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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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风起时(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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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啊……」接着就抽搐着瘫倒在地上。

    屋里的几个男人全都哈哈大笑了起来。桑强过去拍拍狗头,狗动了一下身子,

    重新压在了凌风身上。凌风再次向外爬去,马上又疼得惨叫着趴在了地上。

    如此反覆了几次,凌风再也爬不起来了。桑强过去敲狗屁股,每敲一下,狗

    就抬一下屁股,凌风就疼得惨呼一声。凌风不知道,公狗在交配过程中,它的阳

    具上会凸起一个硬节,防止阳具脱出母狗的阴道,交配后要很长时间才能复原。

    由于女人的阴道结构不同,狗的阳具插入时,这个硬节也会一同插入,给被

    插入的女人造成异常强烈的痛苦。而且,在交配过后,由于这个硬节要很长时间

    才能消失,被狗插入的女人要长时间地与狗交合在一起,无法分开,这给她造成

    的肉体和精神上的痛苦不但强烈,而且持久,而正是这一点,给毫无人性的越南

    兵们带来莫大的乐趣。

    凌风不知所以,只想马上与狗分开,她一动,那硬结卡在她阴道里扯的她疼

    痛难忍,只好放弃。实际上,即使她有足够的体力,除非将自己的阴道撕裂,在

    狗的硬结消失之前,她是根本逃不掉的。

    越南兵们以此取乐,竟折磨了凌风一个多小时,最后,从凌风大腿上流下的

    白色浆液中出现了殷红的血迹。当最后大公狗从凌风身体里拔出它长长的阳具时,

    她已经不能动了,岔开的胯下,红白两色的粘液一片狼藉。

    桑强走到凌风跟前,踢了踢她瘫软的身子说:「你还真有种,让狗操了半个

    时辰居然还不服软。咱们换个花样玩玩,我看你到底有多能挺!」

    说话间,一个越南士兵提过一个小铁笼放在凌风的身旁,一股腥臭的气味顿

    时四散开来。大家一看,笼子里盘着一条手臂粗细的大蛇,蛇的身子至少有三尺

    长,头呈菱形,吐着火红的信子,十分恐怖。

    凌风看见了大蛇,但她已无力反抗,只是无力地叫了一声:「不……」眼睛

    盯着跃跃欲试的蛇头,两行清泪流了下来。两个越南士兵过来,扭住凌风的胳膊

    铐在背后,然后拉开了她的腿。公狗白浊的精液还在不断从她的阴道中汩汩流出,

    桑强说:「弄点水冲冲吧!」

    阮家元摇摇头说:「留点水儿吧,不然真要了她的小命,口供就没了。」

    说完打开了笼子。那蛇「呼」地蹿了出来,然后慢吞吞地四处张望了一阵,

    似乎闻到了凌风身上的血腥气,一拱一拱地爬上她的大腿。凌风大腿的肌肉绷紧

    了,紧张地想把腿挪开,但被越南士兵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桑强用一根细长的竹棍挑了一小块带血的鲜肉,在蛇头附近晃了一下,蛇

    「呼」地扑了过去,他敏捷地闪开了,随后将那小块肉用竹棍捅进了凌风阴道深

    处。蛇吐着信子四处寻找失踪的美味,忽然捕捉到了目标,顺着凌风光滑的大腿

    准确地向她胯下爬去。

    凌风紧张地惊呼:「不,不要……别让它过来!」

    阮家元急问:「你想招了?」

    凌风哭着喊到:「不……不要……」蛇已经爬到了阴道口的上方,凌风紧张

    得全身发抖,但她双手被铐在背后,两腿被人死死按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火红

    的蛇信子在自己的下身打转。蛇认准了目标,昂起了头,凌风发现了危险,但除

    了哭叫之外毫无办法。

    蛇「呼」地冲了过去,一头扎到凌风的阴道里,她「哇」地大叫起来,两腿

    拚命往里夹,桑强朝两个越南士兵打个手势,他们松了手,凌风的大腿夹住了扭

    动的蛇身,蛇身又反过来缠住了她的腿,一场人与蛇的残酷角力开始了。

    由于凌风夹紧了腿,又在不断翻滚,人们看不清蛇头究竟钻进去多少,但那

    蛇头比男人的肉棒要粗的多,要钻进去也绝非易事。凌风尽管手被反铐,但毕竟

    双腿是自由的,她拼尽全力夹住蛇身,喘着粗气试图把它往地面上压。

    但那蛇似乎不怕挤压,扭动着身体,往凌风裆里拱,当它每拱一下,凌风就

    「嗯……」地哼一声。很快角力就见了分晓,只见蛇身一点一点拱了进去,血顺

    着蛇身流了出来,凌风的哀叫连成一片,腿上的抵抗也越来越弱,最后腿一松放

    弃了抵抗,躺在地上只剩喘息了。

    她两腿之间,阴道又被撑的有杯口大,阴唇像两扇敞开的小门,那条粗大的

    蟒蛇还在向里拱着,来回摇摆的蛇身简直就像凌风的另一条腿,她无力地瞪着眼

    睛,声嘶力竭地叫着:「啊呀……啊……疼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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