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会落到这帮狗操
的畜生手里啊……」看不出蛇身钻进了多少,但她的下腹能明显看出一个鼓包在
翻腾,两腿不由自主地大大张开,好像这样能减轻一点痛苦。
桑强上前抓住蛇尾轻轻抚摸,蛇似乎平静了一点,他给阮家元使个眼色,阮
家元会意地扳起凌风的头问:「凌队长还是招了吧?」
凌风好像不会说话了,只是痛苦地摇摇头。桑强手里一使劲,蛇身猛地扭动
起来,凌风「啊……」地惨叫失声,身体在地上激烈地翻滚,她滚过的地面留下
斑斑血迹。翻腾了差不多十分钟,桑强松了手,凌风也躺在地上「呼呼」地喘息,
胸脯象拉风箱一样剧烈地起伏。
阮家元又逼了过去,踩住她一个肿胀的乳房问:「招不招?」
凌风泪流满面,但还是坚决地摇摇头。阮家元气急败坏地用大皮靴一碾,凌
风顿时「啊……」地挺直了上身,接着马上又蜷起腰身,因为桑强又攥紧了蛇尾,
粗大的蛇身又舞动起来。
他们这样翻来覆去地把凌风折腾了五个来回,直到她死了一样躺在地上,浑
身象水洗过一样,两条大腿的内侧完全染成了红色,无论大蛇怎么扭动,再也不
动弹了。
但是桑强与阮家元也露出了沮丧,居然这样的残虐都没有征服凌风。
「上最后的菜,她再不招,就整死她!」桑强歇斯底里的喊,「把那几个臭
屄都拉过来,让她们看着他们的队长被我们搞!被我们操!被我们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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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家元选了几样刑具插进火炉,转过身,拨拉着凌风的胸脯和下身查看了一
番,然后指着她的乳房说:「先从这儿开始!」又一轮酷刑开始了,四个越南士
兵光着膀子围了过来,其中一个从熊熊的炉火中取出一个三角形的烙铁交给阮家
元。
.
阮家元把烧得通红发亮的烙铁逼近了凌风那肿大的乳房,高温使凌风感到了
威胁,她无力地睁开眼,看着贴近乳房散发着高温的烙铁。阮家元并不马上烙下
去,而是逼问凌风:「你招不招!」
凌风摇摇头,他还不烙下去,继续威胁:「你可爱的大奶子可要烧焦了!」
凌风仍无动于衷,这时烙铁已经转成了暗红色,他一咬牙将烙铁按压下去。
「吱……」地一声响,一股白烟从凌风柔软的乳房上升起,被烤熟的脂肪在
灼热的烙铁下「兹拉兹拉」地响着,刺鼻的焦臭气味冲天而起,凌风本来无力地
垂着的头猛地挺了起来,嘶哑地喊叫:「啊呀……呀……」
按了一会儿他把烙铁移开,原先一片青紫的乳房上出现了一个三角形暗红色
的斑痕。阮家元对烧烙铁的越南士兵说:「烙铁烧的不要太红,那样肉一下烤焦
了,她觉不出疼。烙铁要烧到暗红色,这样烫不破皮,皮下脂肪慢慢溶化,她才
会疼得受不了。」
越南士兵点点头,递过一个烧好的同样的烙铁,他捏住凌风的乳头,将乳房
翻过来,在另一面按了下去,白色的烟雾、刺鼻的气味和悲惨的哀嚎又同时蹿起,
凌风的乳房上又多了一块烙印。
他就这样一下一下地烙下去,已经濒临崩溃的凌风,不再有任何往日的风采
了,她只知道痛苦地哭叫,但始终没有屈服,两个小时以后,牢房里充满了焦臭
的烟气,凌风的左侧的乳房已经面目全非,暗红发青,变得像一个熟透了的烂苹
果,还在袅袅地向上冒着烟。
阮家元先自受不住了,扔下昏昏沉沉的凌风,跑出去透气去了。半个小时以
后,他又回来了,开始指挥对凌风右侧的乳房下手。又是一番残忍的逼问、烧烙,
等他们再次离开时,凌风胸前的两个焦糊的肉团已经看不出曾是令人骄傲的年轻
姑娘的乳房了。
晚饭后他们破例来继续审讯,这次,阮家元选了一种铁头呈三角形的烙铁,
准备好后,蛇头模样的烙铁逼近了凌风下腹部的三角区,通红的烙铁冒着青烟,
凌风的下身已经没有了耻毛,但细小的汗毛被铐的直打卷,阮家元抓住凌风的头
发,拉起她的脸吼道:「你快招,否则我把你屁股上的油都烤出来!」
凌风没有回音,阮家元凶狠地把已变得暗红的烙铁按在她的柔软的下腹上。
「兹拉……」一声响,凌风的两条大腿同时抖动起来,她已没有力气再喊叫,
只是无力地痛苦呻吟。阮家元用力按着烙铁,尖锐的烙铁头扎进了柔软的肉里,
这里是脂肪丰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