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位,高温烤焦了柔嫩的脂肪,「吱吱」地冒着油。
「啊呀……」凌风张开乾裂的嘴唇无力地叫了一声。两分钟以后,阮家元才
把烙铁拿开,洁白的小肚子上出现了一个恐怖的三角坑。阮家元把烙铁交给桑强,
他凶狠地把另一个烧红的烙铁烙在了凌风三角区的下端,脂肪的焦臭合着男人精
液的腥臊冲天而起。
烙铁换了一个又一个,越南兵也换了一个又一个,等他们个个都满头大汗的
时候,凌风的下腹已经排满了深深的烙印。他们又换到凌风的大腿,阮家元挑了
一把扁窄的铁签,铁签的尖端象刀刃一样锋利。铁签烧红后,他们把凌风的大腿
扒开,找到靠近大腿根部最丰满、最柔嫩的部分,桑强将烧红的铁签的尖端杵在
白嫩的软肉上,凌风的大腿一颤,洁白的皮肤离开变了色,一股白烟徐徐升起。
桑强叫道:「快说!」凌风咬着牙轻轻地摇摇头,桑强手一使劲,锋利的铁
签穿透皮肤插进了肥嫩的肉里,白烟从破口处喷出,烤化的脂肪和着鲜血汩汩地
往外冒,铁签一直插进肉里半尺多,凌风仰着头大口吸着凉气,大颗的汗珠布满
了面颊。
桑强拔出铁签,白嫩的大腿上留下一个焦黑的深洞,他又抄起一根烧红的铁
签,声嘶力竭地叫道:「快说!」见凌风不说,又朝大腿的嫩肉捅了进去,凌风
拚命扭动腰肢,「呜呜」地惨叫起来。
这残忍的场面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凌风瞪着眼睛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自己的
大腿上捅出了十几个黑窟隆。阮家元见凌风还不屈服,发狠地叫道:「换个地方
继续烙,看她能挺到什么时候!」
他们的目标转向了凌风的阴部,桑强用一把尖细的小烙铁烙焦了她阴唇和肛
门周围的嫩肉,开始把烙铁伸向她敞开着大口的阴道,由于她是坐在枱子上,烙
铁只能够到她阴道内的浅近部位,阮家元下令解开她的胳膊,让她平躺在枱子上。
凌风已无力挣扎,越南兵们也不再固定她的上身,只把她的双手反铐在背后。
一只大号的手电把凌风的阴部照的通明,两个小铁夹紧紧夹住了她的阴唇,
一根短短麻绳从她身后绕过,两头各绑住一个铁夹,她的阴道完全敞开着,里面
紫红色的肉壁和复杂的皱褶清晰可见。
.
阮家元把手指伸了进去,摸索着找到红肿的阴蒂,一边揉搓,一边威胁道:
「快说!再不说把你这里面的东西都烧焦!」
凌风紧紧地闭上眼睛,,两颗豆大的泪珠滑了下来。
阮家元亲自操起一根烧红的尖细烙铁,缓缓伸入她大敞的阴道,还没有碰到
肉,一股难闻的腥臭气味已经升腾起来,暗红色的烙铁头伸向高高肿起的阴蒂,
接触的一瞬间,凌风整个下身剧烈地抽动起来。
阮家元死死地把烙铁按在阴蒂上,「嘶啦啦」的声音冲入所有人的耳膜。
凌风「嗷……嗷……」地哀嚎,发出的声音已不似人声,阴部所有的肌肉都
在抽搐,忽然全部僵住,一股清亮的粘液「呼」地涌了出来,冲在烙铁头上发出
「嘶嘶」的响声,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淫腥的气味,凌风在残酷的火烙下竟然出现
了高潮,泄出了大量阴精,可能,这是她生前最后一次泄身了。
她苍白的脸上出现一抹潮红,不停地发出「哎哟……哎哟……」的呻吟,大
腿的肌肉还不时地抽动一下。阮家元吼道:「小骚货,说不说?」吼完,不待凌
风反应,已经抄起另一根烧红的铁签,戳进了因肿胀而隆起的尿道口,他一边气
急败坏地大叫「快说!」,一边将灼热的铁签慢慢地插进了尿道。
「啊呀……呀……」凌风的惨叫声再次响起,在铁签捅进将近一半的时候,
从尿道口冲出一股黄浊的液体,骚臭的蒸汽弥漫了空间,他竟然把凌风的膀胱捅
漏了。
阮家元抓起凌风的头疯狂地摇晃着叫道:「你说不说?说不说?!快说!」
凌风下身淌着尿液,阴部的肌肉痉挛着,但她坚决地摇摇头。
阮家元转手从火炉中抽出一根烧的通红的火筷子,疯了似的捅进她的肛门,
焦臭的气味使周围的越南士兵都后退了几步,凌风大叫着,死命地摇晃下身,又
吃力地抬起屁股,但全都无济于事,阮家元一点一点地将一尺多长的火筷子几乎
全部插进了她的肛门。待他拔出火筷子时,她的肛门已经变成了一个冒着呛人的
黑烟的焦黑的窟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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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