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呻吟。那是妳用……自慰,……女人自慰代表着什么意思?」
毕竟这是件极为丢人的事,却被人直说来,我本来是想谈生理需求的事,却让她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狠扇了几巴掌,有点让她无地自吞。这更让她恼怒,打脸吗?要表达什么?在她看来,我只不过是再次对她又做了另一种的羞辱。
其实我话还没说完,本想要规劝她欲望和欢爱不是婚姻的全部,女人有欲望正常,但不应为不检点或出轨合理化的理由。这是现实,又不是无脑绿文,被上一次,女主就觉得心中被挖走了一块,空落落的,那是正常人吗?母猪都不会,果真这样,用跳蛋不就解决了。以我与曲颖也是经常聚少离多,总也有法子打发的。
「夫妻间,不能好好谈吗?有需要……如果真不行,洽询医生……,非得要……这么随便吗?就算不尊重丈夫,也要爱护自己。」
见我提到婚姻的经营,她表情却澹然以对,这实在叫人气愤。
然而到目前为止,我好像忽略了一件事,或许对她一直以长辈上对下的态度,以至于我从昨天起都不曾去探究她对我的敌意的原由。在跟她讲伦理纲常,论著尊卑有序,而根本不知道人家早把我这种男人定义成典型的坏胚,自私,虚伪,狭隘,阴狠的类别;而此刻这样的坏,在她心里甚至比昨天那些欺负她的人还恶劣。下意识里她已经把人类身上所有不好的缺点,都能在我身上关连到或体现出来,也几乎一一都对上号了。
「渣男,……别再装伪善的面孔了,前阵子勾撘人妻,昨天还胁迫邻家小孩,人家一个好女孩,难道让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自解了衣裳,不着寸缕主动的投怀送抱?这其中会没胁迫手段?……废话不多说,你那点龌龊的心思我会不晓得?不就要我的肉体,反正我都是你们口中的婊子了,你想要,杜子坚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怪你的……来吧!」
就在她柔肠百结,又气恨难平时,这样随便的态度让我既愤怒又担心,如此的指控算是以偏概全了。我的本性风流,可也有做人的底线,而且我与若云也不是她想的那样,现在她这样的自弃又生怕她会继续自甘堕落,毁了不单是两个家庭,甚至还会是所有的人,越看越像年轻时的苏雪。
我现在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深深品味她的话和其中的误解。
她面无表情,看向脸色截然相反却气的涨得通红的我一眼。
发觉我在瞪她,可能也有心虚,假意不动声色地道。
「你还要不要,要…的…你倒是快啊?若不…不要了,那你可以走了吧?!」
她现在态度 变得扭捏起来,但说话像声色场合的小姐不带情感,听得出她还是在的赶人,见我不动空等的不奈,忍不住催促着。
这时我在心思电转之间闪过一个念头,也不再废话,打开手机的播放录音功能。但凡重要的事我都会保存下来,此刻实在多争无益,但至少能立即拿得出证据来。
「下面这段声音,其中的问答交谈,我已听过了。内吞十分流利,妳是当事者自然知道声音的真假,来源或交谈地点与其中说了什么,妳听了自然能分辨,我不先入为主了!」
音频启动直接播出声音,先是一个男性苍老的声音。
“小语,这…这也只是本月第一次而已,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拜托妳不要声张…爸求妳了…”
老人的声音加上室内回音,每一个字都听得很清楚,老男人的语调哀戚又低声卑屈地求情着。
而这个开头,在昨晚我初次听到简直不敢相信,这会是我那个霸气的义兄所干出来的事?而且在我听来他怎能如此的低声下气?
“别叫我小语,这只有我的至亲长辈叫的!”
“好!别生气!媳妇!小步,爸爸改口行吧!”
“还不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初时听到这声音中带着一股略显羞愧的语气,但两人对话的语言间却十分严肃,不带丝毫的否定味道,如果不是穿插着“爸”与“媳妇”的字眼,真的不觉得像是晚辈对长辈说话的样子。
这段音频声音实在很清晰,我完全可确定这声音就是眼前脸色苍白的杜家长媳步心语,而同她说话的便是已认出的义兄杜文骏,在昨晚我拿到这段录音听完时,我发现那时室内的两人完全没察觉到门外还有人在偷录着音。
而且我心中很清楚的意识到这个密录的第三者大概是谁?
透过这三人的身份与他们的背景,我就立即在脑海中还原出当时的情况。这是杜家最大的桑拿浴室,至于谁洗进到浴室就难判定,但是很清楚,两人完全不避嫌,这段关系也并非是第一次发生,彼此间甚至有约定的默契了。
「以后…用完了之后记得洗干净,留下痕迹我可饶不了你…」
想象中,那时正在等待着媳妇对他审判的忐忑,应该都显现在义兄的脸上,搭配浴室中的高温水气,此刻略为肥胖不良于行的大哥,本该汗流满面,直到听到这句话突然惊讶地舒缓心神,抬起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