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正疑惑时,当我还陷入沉思她在想什么时。然后,只见她轻轻拉开浴巾。看到此景我简直被雷打了,愣在当下。
吓!有需要玩这么的刺激吗?
步心语轻盈地敞开那条小的不能再小的浴巾,白色的方巾从她光溜溜的肩膀上轻轻滑落,掉到了地上,挤成了一小团。里面当然没有衣服,废话,不是,连内衣裤都没有。
她亭亭玉立的身体,乌黑的长发散在洁白的背上,曲线美妙的背上黑白相称分外清秀。这个脱了警服的妙龄女子除去外在性情爽利性格,尽显出温婉妩媚,满是良家、人妻的风韵。
然而接下来的话语,让我面色微变,又让我对她的印象大为反转。
「我因为昨天晚半天报到,是不让你等久了,昨晚太急…就去祸害人家…小女孩?」珠圆玉润的声音带着几分娇媚、酥软。
“是太急,不对,不是我急,现在明明是她太急,怎么二话不说就脱了?警察要仙人跳,不合逻辑呀!”
室内陷入一片寂静,氛围尴尬中又带着些许暧昧。
她的的目光又从我身上扫过,盯着我的胯下之物,虽说隔着病裤,只是宽松的裤子让隆起的程度看起来规模更惊人了,无法看到阴茎的全貌,但这景象在此刻分外猥琐的样子全部看入两人眼中,实在太尴尬了。
哎!仅仅是一眨眼的功夫呀,老陈你自诩的定性呢?
「看来,陈先生并非不喜欢我嘛,一早过来,做了那么多无谓的口舌之辩,……都到这份上了,我认为只要双方都认可,就不浪费大家时间了,让我来好好服侍你吧。」
说着,眼神中一幅“你这不停在骚扰我”的指控,不就为这种事而来,老娘豁出去了,这不都已经答应的模样,你墨迹什么?
然而语罢后,她的心里突然失落又一番转折,在一瞬间那秀美的眉眼间浮现起一丝惆怅。
这时,正当自己气急败坏的时候,一时没能注意她错综的神情,当然也无从在那里面看到她碎心的样子。
真的,全身冷汗都要冒出来了,心想,瞧瞧这叫什么话……都什么跟什么?我有要求过妳吗?像我这样有这么饥渴?需要到处找女人去处理一般男性那方面的生理上需求?
「谁叫妳这样做的,妳这样像什么样子?发骚吗?」听了刚才的对话,我心里直接是一阵冷哼,怒意不断的在胸中发酵。
而她在这些日子以来的委屈和彷徨也彻底的被我的讽刺与谩骂给顺势击垮。
「我都自己投怀送抱了,你竟然不要?杜子……」
这个话题,我也懒得和她多说了。顺口碎念了句“骚货”,便马上喝斥她的态度。
「妳这女人到底怎么了,难道真是大家口中说的淫荡女人?」
这个侄媳在她婚姻的问题上犯了错,种种迹象已让我对她暗暗的感到不快。
反观步心语这里一开始是对我突然而来的打扰,发泄脾气而已,本来没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下去,只以反讥的方式表达她对我的不顺眼和宣泄她此时心中的不满。
刚骂她的粗鄙语言她听到了。
「是,我很骚?杜家人都跟你这么说了?说我什么?勾引自己公公?是,我是淫荡,实话告诉你,昨天我之所以晚到…出任务时,失…手,被强…,已经…对不起子…他,这样你满意了吧!」
“Whatthefuck???这什么鬼故事?冷静,现在太复杂了!”
「人犯了错误不要紧,何况既然有些也不是妳愿意的,我想子坚也不会怪妳,若真有错误,能够悔悟和改正,就值得原谅,叔叔不知昨天……」
毕竟当了一辈子老师的人,人到中年也四五十岁了,不像子伟那年纪的年轻人那样冲动的下结论。考虑到步心语结婚后和工作上出色的表现,我更会再仔细看看她其它的表现,甚至对她多进行一些旁敲侧击,再来决定怎么处理此事。
前天才叫阿坚将她调走,今天就丢给了自己老师,子坚怎么变的跟子伟一样的不靠谱。
我只是忧心她与杜哥乱伦风波,毕竟扒灰这等事,终究还是违背伦理道德,世所不能吞的情事,怎么她就这么脸不红气不喘的,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来?每句都是让杜家丢脸的事?
这才结婚两年,尚在甜蜜期都能如此冰冷,实难看出两人之间性子有不合的基因呀,将来可如何是好?眼下都要走到夫妻情绝的路上了。真替子坚叫屈,怎么摊上这么放浪形骸的女人,这还是那个大家看好,原本外形清丽,知性端庄侄媳吗?
「你倒说的轻巧,冠冕堂皇的话谁不会说,自己私底下的狗屁……,呸,怎么不见你改?」
呃,我愕然的看着她,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这么说出“挑刺”的话。
话毕,她一脸的黯然,大概也不常说狠话,慢慢低下头去,似乎也不想说了,一时间不愿再开口。她如此的反应显然还有另一种的表示,显然是对我个人已非常的不屑了。
「刚刚妳在浴室做了……应该比谁都清楚,……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