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机也正准备起身告别了,可话到嘴边,却成了这般。
一直故做淡然的小语,从应对时就已透露了些许不太乐意的话语,原本既想叫我知难而退的。不过,听到这讥讽的话后又放弃了。
此刻她内心宛如被扎了一刀,整个人情绪都有所变化,丈夫来前就交代了“特别照顾”的叮嘱。一次陪侍与多次不都一样,何且卑劣的人都爱用这些龌龊的手段胁迫人,身体既已脏污了,还计较什么?
只见她一脸犹豫的神态,似乎真的在决定着什么,只是还不能确定的样子。
「你怎么想都随你,想拿这来胁迫我,大可不必,你想怎么样就怎么吧,我勾引公公本来就是淫贱的女人,你是渣男,这还不是如了你的意,废话少说!」
就在她把刚刚洗好的内衣物帅性的丢在右侧角落ie帮子伟买来的塑料脸盆,我一眼就看出来那是很朴素的纯棉内裤,可爱的蕾丝边,顶端还有个小巧的蝴蝶结,及一件白色的蕾丝胸罩。
这些小细节都能引起我的好奇,小姑娘并没那么的不堪。
她的身材还是像我在婚礼上初见她时的那种完美,这时可是她最诱人的时期,也没怀孕生养过,时间彷佛停留在最美的一刻完全没多大改变。身体依旧是那么纤细,胸部一样是那么丰满。到底还是不禁地在心中升起了一丝的波动。
看到我欲望炙热的眼光,吓得她只愈往后挪,只是后边是床,就是床尾与床头的差别而已,她又哪里能逃的掉。心中骂了自己一句后就冲上前,初时只想占个便宜,并试探看她到底有什么反应。
她轻易就被我抓住了肩膀,犹豫和恐惧,加上被折辱过变得懦弱的灵魂,一再受压迫会变的更虚弱而已,轻易间便抱住了她。当我完全拥抱她以后,方才内心的那一份自责便全然抛飞而去。
「轻轻一点」她叫着说。
我不理会她,还是将她推倒在床上。没办法呀,不得不承认,这种偷偷摸摸,还带有些禁忌的感觉,真的很刺激!但她可没这么想,十分的无奈。
像这样赤裸完全未隔着衣裳的触感,现在让她心中发颤。
一种细腻、滑嫩,还有一些紧绷的感觉,在我的双手间流转。我敢发誓,这绝不是有预谋的,进这门之前我从未有过这种心思,到刚才为止。
我忍不住去亲吻了她的香唇。
「你别这样,先停一下…唔!」她出声哀求着。
我现在根本不可能理她的哀求,试图用嘴来亲吻她。瞬间,她却将头一偏,我这一吻便落了空,直印在她的脖子上。还是碰到敏感位置令她本能地羞涩起来,银牙轻咬,看着她严防的模样,强拒着不让我得逞。
「不要…嗯…呃嗯…不要…至少嘴巴不…唔唔唔!」
她那鲜嫩的红唇终于被我的嘴逮到,当嘴印在她柔软的樱唇时,她原本娇艳欲滴还是紧闭的小嘴,始终是不肯为我开放。
她可能想保留着某些尊严,留一片清净的地方,也很清楚外面营生的阻街女郎,风月女子都能保存着极小的自留地,而自己一个有点身分的女警竟比最低贱的女人还不如吗。
当 她还坚持着这样的想法却不一下便被攻克。至此她的内心便开始慌了,昨日噩梦重现,纵然有心抗拒,却还沦陷,已被摆成这样了,加上自己一开始轻忽的态度,外人看来也算主动的投怀送抱?
直接推搡了我一下,发现抗拒效果不大,这让她陷入更深的慌乱之中,她拼命摇晃着螓首“不…不能的…”喃喃自语着。
发现这个细节,看来挺令人好奇的,明明已是一个结婚两年的少妇,也与自己公公有过亲密的行为,然而其身体的反抗反应,如此像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比起刚才若云来说竟还要矜持。
「妳抗拒什么?难道妳还认为,现在走出这个门还能是原来的妳吗?」
她紧攥双拳,肌肉几乎还在颤抖,内心中已充满了失落,是啊昨天都守不住留着何意呢。
到了这一刻,看她的表情,面对我的侵扰,怕是只能任由我摆弄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