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媳妇。
「看什么看…如果不是看在以前爸对我这么好的分上,也对这个家里付出许多,我才不会帮你…」
音频内步心语的声音越说越小,现实上当时她脸上应该浮起了一阵红晕。就跟现在面对我的表情很像吧。
录音还有一大段,也正继续往后播放着,这时…就在她颤抖的声音中给打断了。
「可以了吗?你还想要证明什么?这全是真的,或者说你还要我做什么?」
幽幽的声音从步心语的位置传来,穿梭在病房内,她轻叹气一声,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此刻我与她同样神情不一而足,目光或是惊呀,或疑惑地互看着彼此,其实这时我多盼望从她口中说出录音是剪接变造的。可她却不辩解的大方承认了,在我的心中已不知说什么才好。一阵失望与愤慨由然而生。
见她的手仍握着那条吸水头巾,幸好不是毛巾要不都要被拧出一盆水来了。那感觉像等待判刑的囚犯一样,跟以前洒脱的模样截然不同。
嘿,妳还有理了!是我在质疑妳,这像是求人该有的态度吗?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又犯贱了,哪怕听到这女人不友善的声音,仍然觉得如此动听。
算了,不是她该感到内疚吗?这一刻她竟还底气十足,彷佛偷情的人不是她一样,小丫头,在古代妳是要被浸猪笼的,刺闹的话同时也激的我气不打一处来。
当然,现代女人也没那么多顾忌了,就前几天东瀛球后偷情的发展,八成就离婚收场,这种事大多见光死,除非有我这等背景,球后就挺有实力的,她还有广大华人市场支持,或许便能熬过来。
但大多数人就没那么幸运,可能一被发现,即被排山倒海而来的压力给击垮。之前在学校有一两个女老师背德出轨,她们的情势就很不堪了,其中有一个同校任教的老公为了生存还与奸夫主管联合,当他自己是什么?老婆都被羞辱又剃毛、又私处刺青,人家是要你那金屁股吗?他们只图女老师年轻貌美的美色而已,总之小夫妻身败名裂,人家奸夫主管只不过调职而已。
“女人能撑起半边天”喊了一世纪,嘎天震响,但在历史上多数时候也未见分得半点权力,一旦被逮到出轨,在西亚、南亚地区不但面临肉体的惩罚、惨遭公开羞辱,甚至死亡,连开放的华国便常见在马路上被人追打的新闻。
女性在历史上的待遇并不好。相对于此,男人再怎么风流都无所谓,有时甚至还受到赞赏,成为他人钦佩、羡慕的对象。历史上的英雄豪杰向来都是男人,身边往往伴随着许多女人。那个席卷欧罗巴的法兰西矮个将军皇帝、米国黑裔拿了和平诺奖的民权运动者、几位讲求家庭文化的米国大统领等等,这些对婚姻不忠的名人随口就能说出几打来。
说实在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在让我关掉录音时,我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但在昨天听过两遍的 声音,当时那种莫名的酸涩感每每就会涌上心头,像是吃柠檬的滋味。
目光不断向下看去,滑过光洁的脖颈,诱人魅惑的锁骨,注视那令人浮想联翩的双乳,饱满异常,完美无暇的娇躯在我眼前展露无遗。此刻的她不着寸缕,俏脸通红,肌肤白里透红。
这时,她的心绪确实极不稳定,眼圈都红了,小贝齿用力咬住下唇,似乎委屈到了极点。风情万种的美眸满含泪珠,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于心不忍。
杜老二这小子没告知我这事之前,我还真不相信的,对这个聪慧明理的侄媳一直是心存好感的,前年他们在酬办婚事时我正忙一件收购案,没在杜家,小颖也刚怀上不方便过去帮忙,但对这个儿媳,杜哥与子坚都跟我说很满意的。
众所周知,大兄因身体因素,从不出席公开场合。那次他也只参加而不上台,我就代表了家长身份,参加他们婚礼。第一印象其实就让我有了极大好感,当时也不会多想,总不能失身分的上下乱打量吧。
接着过年聚会一次,随后就没正式见过了。
每个月我这些学生(现在都是大舅哥),固定时间都会通过视讯问安,却从去年中秋前她就未露过面了,尤其曲老四、老六两兄弟还调侃杜嫂子是不是在安胎,几个月下来我就觉得奇怪,直到老宅那边传的绘声绘影,我才怀疑,经过与其它两兄弟的求证,这才实锤,而在昨天也都有实证了。
刚刚经过音频档的对质及她不友善互动,我在面对她时就有些放肆了,上下不怀好意的打量起来,看得她也有些心慌。
要说作为一个刑警,她各种场面也见得多了,但对于我这位没血源却和家族中的大老爷平起而坐的人,以这般目光灼灼打量可说毫不客气的,我那目光总让她感到有些说不出的调戏味道。很快又联想起昨天那些人的不善,极富侵略性;可辈分的差距在又不至于太反感。
「说妳是骚货,妳还否认,录音是事实吧?!装什么清纯,妳现在都脱成这样,还需要遮掩吗?」
说了这句话,也觉得不太合适。事情演变到这地步,也不知是怎么了,因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