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归农奇道:「这却是为何?」
家丁道:「好像是夫人心情不痛快,老爷用尽方法也讨不了夫人高兴.」
田归农心下得意:『你老婆在想着我,自然没有好脸色给你看,我若不出现,
恐怕你老婆开心不起来。』
听家丁又道:「昨天听到老爷对夫人说:『我给你的这物事,可关系到一个
富可敌国的大宝藏,你喜不喜欢?』,可夫人好像不在意,只道:『这不是我想
要的。』」
田归农身子一震,连忙道:「你老爷给了夫人甚么东西?夫人放在哪里?」
家丁摇头道:「小人不知道,这两句对话,只是小人经过老爷书房听到他们
说的。」
家丁走后,田归农心头火热:「原来那物事确是在苗家,他现在还给了他妻
子。」田归农本来准备让南兰再苦等几天,这时却迫不及待,吩咐下人:「备马,
我要出门.」
到了苗家,田归农对苗人凤笑道:「苗兄真是客气,承你送了那些好茶叶来,
小弟特来道谢.」
终於引得田归农再来,苗人凤心下兴奋,咀上却说道:「一场世家,田归农
你客气了。」对家丁道:「去告许夫人,田相公造访.」转头对田归农道:「我
每天这个时间练武,少陪。」
田归农进内堂见到南兰,对她道:「兰儿,归农那天冒犯了你,深自惭愧,
本没面目见你,可我真的万分想你,只想再见你一面,只好又来,望你不要怪我。」
终於又再见到田归农,南兰高兴莫明,她怕田归农又再突然离去,连忙道:
「归农,我对你也…也十分…十分好,并不是怪你,只是我既为人妇,这…」
说到这里,南兰双颊晕红,心头卜卜乱跳,心想若是改口,说自己愿与他相
好,现在却放不下脸来,但又怕他再走,突然想到一策,低声道:「归农,你真
的想与我欢好吗?」
田归农连忙道:「兰儿你是天仙化人,我第一眼看到你,便已不能自已,就
在梦里也想与你好,只是我也对你敬重万分,若你不愿意,我怎能亵渎於你?」
南兰听田归农如此称讚自己,又对自己如此敬重,心下又是自豪,又是高兴,
低下头细若蚊鸣的道:「归农你对我这样好,我…我也不忍让你…让你失望,只
是我也不想…失贞,不如这样,只要你,只要你不让我失身,其他…其他都可依
你…」说完了这话,只觉全身火烫,万分娇羞之中,也带着急切的期待。
田归农明白南兰的意思,心下大喜之余,又是一阵冷笑:『装不了淑女多久,
现在竟然求我玩你了。好,我就先好好玩一下你,再从你身上得地图.』脸上装
出一副大喜若狂的神情:「兰儿,你是说,只要我的阳物不放进你牝户,其他的
你都依我?」
南兰听田归农说得如此直接,羞得脸红到耳根子去,心下却似有一股火在燃
烧,内心暗暗渴望即将要发生的一切,更小声的道:「归农你…你喜欢吗?」
田归农连忙道:「能得兰儿你如此眷顾,田归农粉身难报。」看着南兰微微
颤抖的娇躯,万分羞涩中带着渴望神色,诱人至极,田归农虽是阅人无数,也看
得心下一阵欲火如焚,微笑道:「那便请兰儿你宽衣,让归农看一下你那让我魂
牵梦萦的身体.」
南兰又是一阵飞霞扑面,但她早猜到田归农想要甚么,想到要在意中人眼前
裸露身体,略觉娇羞中却有更多兴奋期待。她纤手轻轻颤抖,却毫不犹豫的去解
衣领扣子。
在窗外看着这一幕的苗人凤也是兴奋异常,想到娇妻即将在另一个男人面前
祼露身体,而且可以想像到的会有其它更淫糜的事情发生,苗人凤只感血脉沸腾,
那种兴奋的感觉竟比他自己与南兰做时还强得多。
田归农微笑着欣赏眼前美少妇轻解罗裳这诱人一幕,南兰把外衣脱了后,露
出里面纯白色的亵衣,她看了田归农一眼,脸上更红,却没有停手,两手拉着亵
衣下摆往上一脱,亵衣脱下,只剩南兰贴身穿着的月白色肚兜,娇柔的粉肩和两
条雪白的藕臂裸露在外,挺翘的酥胸把肚兜顶的微微隆起,更是让人想入非非。
田归农生性风流,一生玩过不少美女,他过世的妻子也是一名难得的美女,
但这时看着南兰这具诱人躯体,田归农也心下暗叹,此女比他用过的所有美女都
更要美丽。想到这里,心下却又有点嫉妒:『如此美女,她的处子却给了苗人凤,
实在让人气愤。』随即想到:『不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