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物不断吞进咽
喉深处,虽感觉甚不舒服,但想到这是在为自己意中人服务,南兰毫不觉苦,努
力的取悦着田归农.
田归农阳具在美艳人妻檀口里慢慢抽插,享受着绝色美人的口舌服务,只感
快美难言。其实南兰毫无经验,虽然已尽力配合,但做得并不算太到位,她的贝
齿又偶会碰到田归农的阳物,单从肉体上的感觉来说并不算太舒服。但田归农恨
极了苗人凤,想到这时在亵玩的是苗人凤的老婆,田归农心理上的满足感比身体
上的快感要强烈得多。
南兰为田归农口了好一会,田归农已把阳具插到南兰咽喉最深处,慢慢抽动。
咽喉的刺激让毫无经验的南兰感觉甚不舒服,想咳又咳不出来,舌头也舐得有点
麻木,她幽怨的抬眼望向田归农,田归农手指轻拭她粉颌,柔声道:「好兰儿,
累了吗?」
南兰无耐的点点头.田归农把阳物抽出,怜惜的道:「委屈兰儿了,你做得
很好,我刚才很舒服。」
南兰却看到眼前被自己津液湿透的阳物还是像刚才般粗大坚硬,知道田归农
还没痛快,又爱又怜惜的道:「可归农你还…还未爽出…?」
田归农柔声道:「我是还没爽出,可我也不能为此累着兰儿你,我忍一下就
好了。」
听到意中人如此体卹自己,南兰心下无比感动,连忙道:「这怎么成?这会
憋坏你的。」心想意中人对自己如此体贴,自己怎能为了虚假的贞节而委曲对方?
而且她自己虽已丢过一次,却还不曾得到真正的充实,刚领略过销魂滋味的少妇
身体更渴望男人粗壮阳物的满足,当下不再犹豫,柔声道:「归农你如此守信,
宁可自己难受,兰儿又岂可再让你苦忍?」说到这里,脸上飞红,细若蚊鸣的道:
「兰儿此身…此身便奉於君,随君所欲。」
田归农咀边露出得意微笑,心想终於还是要求我操你,一早还装甚么淑女?
他伏在南兰身上,压着她柔软如绵的娇躯,双腿把她雪白大腿分开,把阳物在南
兰
桃源洞口轻磨,却不插入,凑咀到南兰耳边道:「兰儿你是说,我的阳物可以
放进你这儿?」
南兰脸上大红,羞人答答的道:「兰儿刚才的话,你…你没有听到吗?」
田归农却不肯放过她,微笑道:「刚才兰儿你说话太小声了,我听不太清楚。
兰儿,我对你敬爱万分,绝不敢做半点你不愿意的事。你现在清楚的对我说,你
让我把阳物插进你这牝户内。」
南兰娇羞无那,但感到田归农那坚硬灼热的阳具在自己小穴口挑弄,那种酥
痒的感觉让她欲念如潮,只想那硬物立时插进自己早已淫水横流的阴户,当下再
也不顾羞耻,淫声道:「兰儿要归农你把阳物插进兰儿的小穴内,现在就插进来。」
说完还把一双雪白大腿勾着田归农下体.
田归农得意一笑:「既是兰儿你要求,归农自然如你所愿。」说着下体一挺,
坚硬无比的阳物插进美人娇嫩的妙穴内。
『终於插进去了!兰的小穴娇小紧凑,田归农一定十分享受。被丈夫以外的
男人插,不知兰的感觉又如何?』看着妻子小穴被别的男人插入,苗人凤只觉兴
奋不可复加,连与南兰新婚初夜也远没有现在感觉兴奋,他再也忍耐不住,把手
伸到两腿间,一边看着田归农抽插自己老婆,一边兴奋的撸动。
美少妇牝户内早已被淫水浸得润滑无比,田归农阳物进入并无困难,他感到
阳物被弹性紧窄的嫩肉夹着,舒服万分,心下暗暗讚叹:『此女穴内竟仍如此紧
窄,不似生育过的妇人,更像少女,想来苗人凤并不常用,这个傻瓜。』心下如
是想,胯下阳物被肉壁挤压得越来越舒服,由慢至快的抽动起来。
终於得到渴望的充实,南兰舒服的『啊』一声叫了出来,田归农阳物比苗人
凤的要粗大,他的技术又好,三浅一深,九浅一深的努力耕耘,只把南兰舒服的
欲仙欲死,想到终於能跟意中人欢好,南兰身体和心灵上的愉快让她不再矜持,
忘情叫了出来:「归农你插得我舒服极了,以前与苗人凤那木头做,我一点感觉
也没有,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闺房之乐,噢,又插到兰儿那深处了,我要死了…
啊…」
田归农一边抽插,一边讨好南兰:「兰儿你这小穴紧窄滋润,真是美如仙境,
苗人凤不懂珍惜,实在是他的不是,就让归农代替他好好疼惜你吧。」
南兰深受感动,更是抛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