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兰依样而为,她全没学过武功,又是娇滴滴的少奶奶,姿式自然摆得不准,
田归农一手轻搂她纤腰,另一手把她手抬着,柔声道:「腰直一点,手伸高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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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兰被田归农搂着,嗅到他身上浓列的男子气息,只感情热如沸,全身酥软,
一生人第一次觉得,原来学武也很有趣。
田归农搂着绝色少妇的纤腰,手上感受着腰枝的柔软,嗅着美少妇身上淡淡
幽香,也是心魂俱醉,他略一凝神,放开了南兰身子:「这样摆就对了,现在是
第二式,你再跟我做。」
这样一个教一个练,南兰每一招都做得不十分到位,需要田归农拿着她手、
身体或腿指正一番,两人肌肤相触,耳鬓斯磨,练到最后一式时,南兰已是香汗
淋漓,全身无力,娇喘细细。
这最后一式需要练者一
腿朝天踢出,南兰踼出时下盘不稳,上身一个失衡,
往后便倒,田归农早已有备,连忙双手托着她纤腰,顺势把美人抱在怀内,看到
美少妇幽怨迷离的诱惑眼神,田归农头一低,把人妻柔软香滑的樱唇吻着。
南兰樱唇灼热如火,田归农一吻上去,南兰立时把贝齿张开,更主动送上香
舌,田归农一把吸着,细细品嚐美妇人柔软香甜的丁香和香津,田归农又把自己
舌头伸进南兰樱咀里,双唇互舐,感到怀中美艳人妻娇躯在轻轻颤抖,瑶鼻娇喘
细细,显已极为情动。嗅着美少妇身上因香汗淋漓而透出的浓烈芳香,田归农也
是欲火如炽。想到这次既可享受这绝色少妇,又能给苗人凤一顶绿帽带,田归农
更是兴奋若狂,一面咀巴还在享受人妻甜美红唇,一面手已按上南兰娇美柔软的
少妇胸脯。
南兰咀巴与田归农激吻,她渴望田归农已久,这时得与意中人口舌交流,自
是兴奋万分,但感到田归农的手按上自己胸脯时,南兰却心头一震。她自得知田
归农原配已死,便已有与田归农私奔,做长久夫妻的打算。这时想到,若自己这
般容易便把身子交给他,他可能会瞧不起自己,以后就算在一起,也不会珍惜自
己。想到此点,南兰虽也是情欲高涨,却还是挣脱了田归农怀抱,把他一推,低
声喘息道:「归农,我是有夫之妇,虽然丈夫对我不好,我…我还是不应该对不
起他。」
田归农一怔,他生性风流,对女人甚为了解,这时看了南兰神情,已猜到她
想法,暗暗冷笑:『又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心想若这样就让你佔到上风,
我以后可能还管你不住。当下以退为进,立时装出一副又惶恐,又惭愧的神情:
「兰儿你天仙化人,我忍耐不住,冒渎了你,实在罪该万死,我以后也没脸见你
…」说着不等南兰反应,转身离开.
南兰心下大悔,她早有委身田归农之意,本想故作矜持,让田归农苦苦哀求,
这才把身子与他,没想到弄巧反拙,田归农竟说走就走,一来南兰不敢大声叫嚷,
怕惊动了苗人凤,二来田归农走得极快,待南兰回过神来,田归农已出了内堂。
南兰呆呆望着田归农身影消失处,失落之余,更怕他以后真的不再上门,心头不
禁一阵怅惘.
苗人凤在窗外看着这一幕,心下也是极为矛盾,看到田归农与南兰亲咀时,
他有一刻想进去阻止他们的冲动,但内心一种更强烈的欲望却让他非但没有这样
做,反而感到极为兴奋,极想继续看事情的发展。在看到田归农竟然转身离去时,
苗人凤有点错愕,但更多的是一种渴望得不到满足的失落感。
这样过了三天,田归农果然不再上门,南兰固然望眼欲穿,连苗人凤也是坐
立不安,极盼田归农再来。他不知田归农是以退为进,只是想让南兰多待几天,
更思念他,还以为田归农真的怕得罪了南兰,所以不敢上门.到了第四天,苗人
凤再也忍耐不住,突然想到一法,连忙把一个比较精明的家丁叫来,对他道:
「你把这些茶叶送到田归农处,就说是我答谢他上次送的美酒。」
家丁应了,苗人凤又道:「你见到田归农,再这样这样说…,明白吗?」
田归农在家听到苗人凤遣人拜访,连忙迎出厅来,知道是苗人凤派人来回礼,
田归农心下奇怪:『苗人凤性格孤僻,一向不喜酬答,怎会为了区区两瓶酒派人
来谢?』接了茶叶,随口问苗府家丁道:「苗兄这几天可好?」
家丁叹了口气:「老爷这几天好像有点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