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甘露,心下暗暗得意,他於床笫之事甚有技
巧,这时刻意讨好,果然很快便让南兰死去活来。
南兰全身无力的喘息了一会,这才无限满足的娇声道:「归农,刚才我是不
是死了?怎么这样舒服…」
田归农从南兰双腿间抬起头来,爬到她身上,双手轻揉她那虽不甚大,却既
有少女般弹性,又有妇人柔软的美乳,微笑道:「兰儿,那不是死,那叫丢,妇
人在房事中到了极痛快处便有此感受。」顿了一顿,奇道:「难道兰儿你与苗兄
…与苗兄干此事时不曾丢过?」
南兰叹了口气,声音里是无比哀怨愤慨:「他像木头一般,就与我…与我做
这事时,也从不懂怜惜我,我从不知闰房…闰房之乐,可至於此。」说到后来,
双目含情看着田归农,语声却转温柔娇媚。
田归农心里冷笑,心想苗人凤只会练武,放着这样一个绝色娇妻在空闰而不
懂享用,而对南兰嫁了一个如此不解风情的粗胎,心下也觉怜惜,叹道:「苗兄
武功盖世,人中龙凤,可惜只懂练武,可苦了籣儿了。」
南兰鼻孔里『啍』的一声,心头一直郁积着的一句话终於说了出来:「甚么
人中龙凤?你和他的名字应该倒转来,你才是人中龙凤,他才应该归农种田。」
苗人凤听妻子在背后如此轻视自己,心下一阵悲哀,一股自伤自怜的情绪中,
却也有自责:『在闰房之内我确是不懂如何取悦兰,原来闰房之乐可以如此…他
怎么还不插进去?他插进去兰的反应又会如何?「
听到南兰如此贬低苗人凤和抬举自己,田归农心下一喜,知道眼前这绝色美
妇已被自己完全征服,可随意享用,他把衣服脱了,跨坐在南兰酥胸上,把早已
坚硬无比,一柱擎天的阳物对着她,微笑道:「兰儿你畅快了,可归农还不曾爽
出,如何是好?」
南兰一阵娇羞。她虽与苗人凤成婚已久,但每次行房,苗人凤只懂把阳物放
进她羞处,她从不曾如此近距离的看过男人阳物,现在看着眼前这青筋暴涨的阳
物,她娇羞中却带有渴望与期待。她瞟了田归农一眼,柔声道:「归农你刚才让
兰儿爽得丢了,兰儿岂能不报答於你?你欲如何,兰儿都从你便是。」她自嚐过
销魂滋味后,现正春心荡漾,早已把甚么妇人矜持抛诸脑后,只待田归农开口,
便把身子予他。
却听田归农道:「我谨守对兰儿你的承诺,我此物既不能放进兰儿你那儿,
为求能让我爽出,可否请兰儿你为我品箫?」
南兰一怔:「品箫?」
田归农心下一喜:『她果然没试过,苗人凤你这个白痴。』把早已胀大无朋
的阳物放到南兰咀唇边,微笑道:「兰儿你看,此物像不像一根紫红色的玉箫?」
南兰立时明白过来,不禁羞得满面通红,只是她正在情欲高亢之时,看到这
根暴怒的阳物在脸前,想到这是意中人之物,心下不但毫不抗拒,反而微带期待,
娇羞道:「归农你…你怎么要人家干这种羞事…罢了,谁叫人家答应过你…」说
到这里,抬头看着田归农,媚眼如丝的道:「只是兰儿不懂,归农你教人家…」
田归农又是微微一笑,轻抚南兰的雪颊,柔声道:「那兰儿你张开咀巴,把
它含进去。」
南兰又是一阵羞涩,却毫不犹豫的轻启朱唇,田归农的阴茎极为粗大,南兰
要把咀巴张到最大才能把阳物纳入檀口里.樱咀被巨大阳具塞满的南兰轻声喘息,
嗅到那话儿上传来的腥臭气息,早已情动至极的少妇却没有丝毫反感,反而被自
己这种淫糜的举动剌激得更是兴奋.
苗人凤在外看着妻子含着别的男人的阳物,他感觉比刚才又更兴奋一重,心
想:『原来还可以这样玩,兰的樱唇如此诱人,现在却含着田归农那臭话儿,不
知她感觉如何?她以前看到我的东西,总是害羞抗拒,连碰也不肯多碰一下,这
时却把田归农那巨物含到咀里,真是…真是…』
田归农阳物进到一个温暖潮湿的美妙肉洞,看到美人眼中带着情欲的询问神
色,田归农柔声道:「你用舌头舐一下它,它会很舒服的。」
感到龟头被一条柔软湿润的丁香在上面舔弄,田归农兴奋无比,不断指导着
南兰:「兰儿你做得不错,你舌头要舔那前端微凹的地方…对,就是那儿,唔,
很舒服,兰儿你做得真好,来,试把它放进去一点,对,再进去一点…」
南兰依着田归农指导,用咀巴和舌头为他服务,又配合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