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手中古董铜钱掉落在地而不自知,所有人心中翻起惊涛骇
浪,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她?
人前女子,西梁安然公主,梁王最为宠爱的掌上明珠,梁渔。
这真欲教意欲何为?在西梁上京劫持当朝公主?这是不要命了?你们这群疯
子不要命不打紧,大爷我还想多活几年!
袁恨之抚须而笑:「想必诸位定是以为袁某疯了,还请看一看这枚令牌为何
物?」说着便取出一枚龙纹令牌。
座上宾客皆为识货的大人物,一看便知这宫中御赐令牌作不得假,只是如此
一来,心中疑虑更甚,难不成,这真欲教已和陛下达成协议?这天,当真要变了?
没等宾客们多想,袁恨之再次击掌,又是一位风华绝代的温婉女子款款来到
众人跟前,华服长裙与安然公主一般裁剪款式,美眸隐与黑绸下,少妇早已脱去
稚嫩,凹凸有致的身段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着成熟风韵,让人惊异的是妩媚中偏是
嵌着千丝万缕的诗书气度,雅俗皆宜,举手投足间透着长居上位者独有的恬淡,
发鬓间那枚精致的凤钗更是暗示着主人的超然身份。
风姿绰约的少妇,便是西梁皇后,夏箐。
在座宾客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西梁最尊贵的一对母女皆在此间,真欲教藏于
水下的势力,完全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袁恨之拍了拍手,将众人从震惊中拉回到现实,淡淡说道:「如诸位所见,
她们二人目不能视,双耳也被袁某施了神通,仅能听到袁某对她们各自的指令,
大家大可放心赏玩。」说到赏玩二字时,袁恨之略为加重了调子。
众人方才惊觉,自己今晚到底是干什么来的,只是这对平日里只可远观不可
亵玩的贵人母女,当真就如袁恨之所说,今晚任凭玩弄?这等天方夜谭之事,即
便是这些上京城里的大人物,也不敢妄想,这可是在玩
皇上的老婆与女儿啊!
袁恨之:「梁渔,说说吧。」
梁渔颤声道:「小女子梁渔,平日是西梁的安然公主,夜里则是让主人们随
便欺负的小性奴……唤我渔奴便是。」
袁恨之:「夏箐,别装清高了,大家都等着你呢。」
夏箐扭头,仿佛隔着黑绸望了袁恨之一眼,调子一如既往的平静:「本宫夏
箐,西梁皇后,奉旨成奴,是谓……箐奴。」
宾客们一惊再惊,看样子,莫非这对长居深宫的母女,已经被真欲教调教过
了?而且袁恨之为何故意隔绝她们听觉,难不成母女二人对彼此的处境互不知情?
袁恨之笑道:「想必大家都猜到了,她们都知晓身旁有人,却不知道她是她
……」
满堂宾客,笑容暧昧。到底是花瘦楼里出来的人,花样就是多。
袁恨之:「夏箐,乖乖脱了吧,梁渔,让大伙儿瞧瞧你这小淫娃长裙下,都
穿了什么?」
母女二人闻言,俱是俏脸绯红。双双将巧手拢向后腰,抽动细绳,华服长裙
如那过眼云烟,消散无形,转瞬褪尽于烛影摇红中,长裙落空,大小美人双臂环
胸,玲珑娇躯上另有一番撩人夜色。
细长玉颈下香肩袒露,一字锁骨精致分明,两件裁剪相同,尺寸不一的半透
明黑纱短裙,妖娆地包裹在两位羞赧女子的绝美胴体上,两条松垮的肩带慵懒地
搭在胳膊上,形同装饰,母女二人之所以一起交叉玉手遮掩胸脯,倒不是担心抹
胸滑落泄露胸前景致,皆因那裙装抹胸布料,本来便是网状编织,只见指间勒出
少许乳肉,已经不是春光乍泄的问题,一旦撤下双掌,便等同于玉女献乳。腰间
收束轻纱显出极为曼妙的曲线,短裙极短,裙撑极高,从平坦小腹至叠层繁复的
裙摆,布料上星星点点,犹如星芒闪烁在无垠夜空下,魅惑自成,短裙仅能遮掩
不到半个屁股,内里丁裤无法敝帚自珍,就这么可怜兮兮地敞露在空气中,幸而
样式并非开裆,布料亦非透明,私处以春兰花饰刺绣隔绝窥视,却明显勒出了美
鲍轮廓,夏箐左腿,梁渔右腿,分别各自套有网纹编织长袜,从脚踝直达玉腿根
部,两件淫糜短裙,居然还是一套母女装?
宾客们看直了眼,林胖子眼神呆滞,分明已经忘记自己手上曾经有过那么一
枚珍藏多年的古董铜钱,任由价值连城的珍藏在脚边蒙灰。
袁恨之却是皱了皱眉头,不悦道:「夏箐,之前是怎么教你的?把手放下来。
梁渔,早晚是要叫人看精光的,遮遮掩掩的,有意思?」
大小性奴迟疑片刻,终是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