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自是免不了的,却绝对
不会伤及根本。来人啊,扶皇后娘娘与安然公主上马,好叫她们母女俩品品这烈
马神俊。」
母女二人被拦腰抱起,背对背双双骑在木马上,双手被高高束起,两脚锁上
镣铐,丁裤布料扯向一旁,凹槽小洞正对私处,虎视眈眈,皇后公主,马上开始
马上受罪。
削尖的车身嵌入丁裤布条,如利刃般研磨车上女子那楚楚可怜的裆部,脚镣
紧锁,无处挪动,只得默默承受这羞人的性虐,下人们遵照指示,开始缓缓压下
摇杆,凹槽小洞内木棒向上突起,捣入小穴,又是一桩难以言表的惨剧,两抹潺
潺淫水浸湿裙摆,沿修长玉腿簌簌而落,脚尖泛起一滴一滴晶莹。
两位贵人似乎是初尝这烈马蹂躏,全身相继泛起桃红,暗香流动,额角汗珠
如帘,娇喘连连,隐隐有了高潮的征兆。
袁恨之:「渔奴,你觉得你母后身为后宫之主,可有不妥之处?」
梁渔:「母后……母后执掌后宫,母仪天下,后宫妃嫔无有不服……唔,啊,
啊,处事严明,少有偏颇之处……更尝尝劝慰父皇勤政爱民,啊,啊,实乃…
…实乃后宫之表率……」
袁恨之:「这话……宾客们可不爱听,该罚!」说着猛然一脚踩在梁渔身下
踏板上,踏板与脚镣相扣,连带小公主整个人向下一坠,本就在抽插小穴的粗粝
短棒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股沟处如遭刀刃切割,梁渔凄然昂首哀鸣,她,绝望了,
私隐部位,尿液如溪泉般淅淅沥沥漫出,安然公主,安然失禁。
梁渔断断续续说道:「母后……是后宫里最妖艳的贱货,明明挺着比谁都大
的奶子,偏要……故作矜持,装那诗书女子,其实……其实骨子里想的都是如何
被男人操弄,她最恨舞妃娘娘,因为……因为她抢走了后宫唯一的……一根肉棒
……」
袁恨之赞许道:「此番言语,性奴本色,当赏!」
袁恨之:「箐奴,不如来说说你那宝贝女儿?」
夏箐:「渔儿她……性子是顽劣了些,待人却是极为诚恳,便是那些个…
…宫女嬷嬷,也打心眼里喜欢……啊,啊,这孩子,她是这深宫高墙内,我唯一
的安慰了……」
袁恨之:「这些呀,在座各位都听腻歪了,枉你读了这么多年书,就不会说
些大伙儿
喜欢的?该罚!」踏板一沉,铁链拉直,夏箐私处惨遭凌迟酷刑,凄厉
惨叫萦绕在耳边,久久不曾散去,泪水浸湿了黑绸,沿双颊一路滑落到下颚,同
样恸哭的,还有遮掩在短裙下的小穴,皇后夏箐,人前失禁。
夏箐哭道:「渔儿她随了我的性子,也是个……放浪的姑娘,还没及笄,就
晓得在床上慰藉自己了,如今更是光见着男人,那里就湿了……连……连看见她
父皇和义父……回宫后……都得换洗亵裤……」
袁恨之鼓掌道:「精彩,确实是身为人母该说的话。」
宾客相继提问,由袁恨之转述,五花八门,均是叫人羞于作答之事,母女二
人稍有迟疑,胯下便又是几许哀怨,尔后干脆完全不顾脸面,用尽最下贱的言语
描绘自己,以及背后那位至亲,向来恪守宫中礼仪的两位温婉女子,淫语百出,
高潮迭起,如同娼妓。
眼见时辰不早,袁恨之命人将母女二人解下,夏箐梁渔,俯身翘臀,双双跪
在众人面前的躺椅上。
袁恨之悠扬道:「今晚的压轴戏,便是拍卖咱们西梁皇后的一次小穴内射,
以及安然公主的后庭春风一度,底价一万两纹银,别嫌贵了,西梁两个最矜贵的
肉洞,可不是有钱就能肏的。」
一万三千两银子,一公子模样之人首先举起了手。
一万八千两银子,后边一人不甘示弱。
两万!一壮汉已忍不住掏出肉棒套弄。
十万两纹银!林胖子狠狠一拍桌面,高高举起右手,全场默然,十万,倒不
是这些豪门出不起,可这都能在外边买多少个女人了?值当?一时间再也无人加
价,显然都不想与这好色的胖子较劲。
袁恨之也是愕然,问道:「林胖子,十万?你当真出价十万?可想明白了,
省得回头怨我坑你。」
林胖子:「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林家愁的不是如何赚银子,是如何花银
子!」
袁恨之心中了然,西梁林家,富可敌国,确实有这个底气。
林胖子撸起袖子,咳嗽一声,往地上吐了口痰,就这么挺着肥圆的肚腩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