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退一步说,即便有了实证,又能如何?
简溪回头,怔怔望着身穿露乳装束的恩师,轻轻一叹,羞赧地走向那靠在长
椅上的世家子弟,双腿盘住男人腰身,玉臂绕上后颈,少女简溪,神色悲苦,默
默挨肏.
再往下,第四道屏风撤下,画魁裴幸,上身一丝不挂,正楚楚可怜地用双手
从胸脯两边挤压玉乳夹住画笔,描绘丹青。酥软奶子本就极为敏感,作画又是最
讲究稳重的细活儿,裴幸若是手持画笔,自是信手拈来,不在话下,可如今被迫
以胸口那两团软肉压笔作画,那便难说得紧了,毕竟寻常人等,哪想过会练这种
技艺!
一中年画商,抠着鼻孔不耐烦地说道:「裴婊子,要你画幅春宫图而已,怎
的还没描好,怎的?嫌我出价低,不乐意?好,就给你加到两文钱!你就值这个
价,不能再高了!」
平日里千金难求一画的裴幸,如今却让心中向来鄙夷的画商用两文钱羞辱,
咬了咬唇角,瞥了眼一旁的铜镜,继续弯腰作画。
幸儿为何一边照镜一边作画?沈伤春定神一看,悲从中来,自己这位精于画
道的得意门生,此刻竟是在描着她自己的春宫图!难怪要以乳肉夹笔作画,皆因
她所画的正是《裴妓献乳图》!
画商起身,嬉笑着走到裴幸身后,撩起长裙,撕开丁裤,就这么挺起肉棒顶
入小穴,笑道:「无妨,你画你的,我操我的!」
笔下染春宫,身后活春宫,裴幸难幸,春潮宫中作春宫!
沈伤春不忍相看,往下走去,第五道屏风撤下,舞魁柳梦,双眼蒙起,衣袂
飘飘,一身淡青色轻纱舞裙,衬着曼妙舞姿,端的是赏心悦目,回味无穷,教周
遭教众看直了眼,皆因这位醉心舞道,向来对客人不假辞色的舞姬,此刻衣裙一
件件落下
,跳得却是那羞于示人的脱衣艳舞。
泰昌城王太守的独子王大公子,此刻懒洋洋地坐在一旁,手指竖在嘴前,笑
容玩味地作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沈伤春不得做声。
王公子:「啧啧,柳梦,你这舞跳得当真风骚,是沈伤春那淫妇教你的么?」
柳梦:「师傅……师傅不曾教过梦儿这些……」
王公子:「哦?此话当真?如此说来,这不要脸的淫舞乃是你自己领悟而成
了?说起来啊,我家里那几条恶犬,发情之时最难管教,可那天闻过你那贴身衣
物,竟是摇起了尾巴,嘿嘿,看来它们都爱骚娘们呢……」
柳梦脸色一变,忙道:「梦儿记错了,这淫舞确实是沈伤春那个大婊子所教,
她还强迫梦儿以此勾引那些个江湖人士为花瘦楼所用,梦儿绝非那不知廉耻的荡
妇,兴许是衣物上不慎沾染了沈伤春的气味……骚的是沈伤春……」
王公子笑道:「如此甚好,柳梦,反正都脱光了,不差这一点,将眼罩也摘
下吧。」
柳梦摘下眼罩,赫然看见恩师远去的背影,哑口无言,王公子招呼手下,一
道向前,开始轮奸这位可怜的舞姬……柳梦姑娘,风骚浪叫。
临近阶梯尽头,第六道屏风撤下,诗魁花错,抹胸裙摆均已扯落,丁裤褪至
双膝,仰卧案上,正遭那斯文败类前后奸淫,少女玉腿被高高架在温姓夫子肩头
上,小穴处撞击不断,檀口被宋姓夫子塞入巨根,俏脸往下倒仰含棒,惨哼连连。
沈伤春眼尖,认出那两位年过半百的夫子,正是半年前不服错儿才名,与错
儿斗诗大败而归,继而沦为文坛笑柄的学宫教习,看着两个人面兽心的老畜生当
面奸淫自己最宠爱的得意弟子,沈伤春心如刀割,须知道,当日自己离开前,错
儿还是处子之身,不禁怒喝道:「你们两个老东西枉为人师,错儿她才十四岁,
你们也狠得下心糟蹋她一个小姑娘?」
宋夫子按着少女臻首,笑道:「年方十四就有这般身段,不挨肏,还能干啥?
呸,还说什么七步成诗,我都在她嘴里射七次了,不还是没把诗作出来?」
温夫子喘气道:「宋……嗯,好爽,宋兄所言极是,小女娃,倒是拿出你当
初耻笑我们的气势呀,你再不吭声,伯伯的精华可就要按奈不住了,你的小屁股
都被老夫灌满了,接着可别怪我射在你子宫内,嗯,嗯,这小穴儿夹得……忍不
住了!给老夫生孩子吧!」
未等少女赋诗,两道白濁一前一后,分别灌进咽喉与花芯,一滴嫣红坠入凡
尘,诗魁花错,娇躯乱颤,破瓜成奴。
沈伤春眼中悲戚,缓缓走下阶梯,登上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