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了足足一圈的狰狞阳具,都懒得清理
蘑菇顶上的尿垢,就这么迫不及待地顶入梦中佳人小穴中,他是处男不假,可多
多少少还是看过坊间流传的艳情话本与春宫图的,更在床上无数次地预演了与胯
下女子的合欢交媾,当下水到渠成,裆下一往无前,处男乞丐的第一次,不曾遭
遇那一插即泄的尴尬场面,反倒硬生生操出几分血战沙场的惨烈意味。
沈伤春不用回头也知道,自己正被那生平最厌恶的肮脏乞丐抽插凌辱,男子
身上所散发的恶臭,熏得自己几欲作呕,难以想象如今正在小穴中抽插的阳具,
究竟多少天未经洗刷,等等……不!不要!不要这样!那个该死的乞丐……他怎
么能做出这种事,居然……居然在自己小穴中尿了出来!
春水混和着温热淡黄尿液,簌簌而流,惨遭玷污的沈伤春,像遭遇了世上最
恐怖的事情,双目失神,欲哭无泪。可四肢被刑具所束缚的她,能怎么办?唯有
继续受罪罢了……
又有一识货乞丐,抓起沈伤春那对冠绝天下的豪乳,反复摩擦,夹弄肉棒,
那满足的神色,仿佛享用着世间最顶尖的美味。
即便面对那经验丰富的调教师,沈伤春也从未像这一刻般绝望,那种浸淫到
肌肤里的体味,骨子里透出的肮脏,让她几近崩溃,谁能想到,软硬不吃的沈大
美人,居然就臣服在两个寻常乞丐胯下?
哀嚎四起,六位曾自命清高的花魁女子,迎来了她们人生中最凄惨的一幕。
一根根能搓出泥垢的巨根,洋溢着令人作呕的恶臭,毫不留情地插入她们口
中,穴中,屁眼中,乞丐们完全没有下限地互相调笑着,彷如自己轮奸的只是一
群下贱的母猪,而不是昔日花瘦楼上千金难见一面的矜贵女子,啪的一声,王五
在沈伤春吹弹可破的娇臀上留下一个清晰无比的掌印,胯下美人吃疼,忍不住一
声娇吟,落在王五耳中,如同又一剂春药,再度奋起挺进,忘情抽插。其余乞丐
见状,纷纷效仿,一时间,后庭乱颤,抑扬顿挫,淫叫起,莺啼燕语,欲罢不能。
台下教众,嗤笑着指指点点,不曾想这群没见过世面的乞丐,玩起女人来倒
是无师自通。
苏倩哭道:「别……别再让这些乞丐奸我了,大总管,倩儿就范了,倩儿愿
意沦为性奴。」
李静咬唇:「不要碰我!你们这群恶心的家伙,别……别!那里……那个洞
不行!」
简溪闭目:「今日欺我简溪者,他日定有回报,啊,啊,为什么……为什么
被乞丐肏也
会高潮啊!」
裴幸颤抖:「袁大总管,饶了幸儿吧,幸儿的小穴被他们玩得好难受,啊,
啊,不要,不要把手指一起通进来啊,会……会坏掉的!」
柳梦低眉:「这些乞丐……好臭……,啊,啊,啊,噢,他们这性急的丑态,
和王家那几条狗有什么分别!」
花错饮泣:「大当家,呜呜呜,我们以后每天都要被男人们如此作践么?啊,
啊,轻点,轻点啊,错儿今天才刚刚被开苞破处啊。」
王五一阵冲刺,肉棒根部狠狠撞击在沈伤春股肉上,溅起朵朵水花,每撞击
一回弹开,颤颤巍巍的屁股触感总让他说不出的满足,沈伤春竟是被乞丐肏出了
快感,娇魇潮红,香汗淋漓,白皙臀肉上点缀着滴滴晶莹汗珠,一颗奶子被身前
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上,扭捏出各种淫糜形状,抚慰着那根青筋骤起的灼热肉棒,
不经意间张开檀口,吐出香舌,舔舐乳沟内往上突出的马眼,眼神呆滞,意乱情
迷,任凭欲望主宰身体,侍奉着心中最抗拒的邋遢乞丐,她隐隐觉得,她的肉体,
已然开始淫堕……
沈伤春小穴内的紧致肉壁收缩着,毫无间隙地贴合着王五的处男肉棒,像那
痴缠的情人,死死舍不得分离,王五四肢百骸,无不舒畅,巨根深入浅出,特别
是肉沟磨过穴内皱褶,更是勾魂摄魄,其滋味无言语能形容其万一,噢,这就是
女人啊,难怪有那红颜祸水,教君王舍弃江山。
王五腰身一挺,银枪突入子宫,闷哼一声,粘稠精液悍然喷发,灌入子宫,
沈伤春硕乳所夹肉棒默契地同时发射,阵阵白濁颜射在沈伤春那张宜喜宜嗔的诱
人脸蛋上,精液从淫穴涌出,从下颚滴落,【十丈红尘】沈伤春,红尘道心,轰
然崩碎!
一声声淫绯浪叫陆续响起,六位花魁弟子接二连三地惨遭乞丐们强奸内射,
各胜擅场的如花女子,一个个花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