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云观的合道掌,还有一些个连小女子都看不
出门道,莫公子身为剑阁弟子,身手很不剑阁呀。」
莫留行笑道:「顾姑娘端的好眼力,在下佩服,姑娘那七十二式拂春指和缝
影步,江湖上失传多年,今日有幸得见,教莫某大开眼界。」
都是行家里手,两人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秦牧生郁闷道:「都在显摆不是?」
韵儿怯怯道:「公子,韵儿可乖巧得很,只是坐这儿给顾姐姐和莫公子抚琴
助兴哩。」
你管那叫乖巧?众人立马有种想吐血的冲动。
顾芙影搂过韵儿香肩,语重心长说道:「韵儿,记好了,行走江湖,须厚道
些,做人不能太【禽兽】!」
本名秦寿的秦牧生一声哀嚎,我招谁惹谁了!
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一行四人,自然不好继续在镇上投栈,只好略作休整,
连夜取了马车出镇露宿,本可舒舒服服地梳洗身子再美美睡上一觉,如今却只能
继续餐风饮露地野外留宿,莫留行倒无所谓,顾芙影与韵儿两个小娘子少不得给
秦牧生一顿白眼,秦牧生破罐子破摔,双手一摊,叹道:「怪我?」
留行入梦,光阴流转,窥探未来。
春潮宫内,淫女殿中,灯火通明,烛影摇红,神秘教主端坐墨玉王座上,周
遭阴气萦绕,目光所及,只能依稀辨认出身影。
「沈大当家,果真不负【十丈红尘】之名,自投身圣教为奴,每日插穴玩奶,
吞精泄身,服食春药,尝遍淫刑调教,仍能护住心气不坠,以至【真欲印记】每
次发动仅能维持不足半个时辰的【淫堕】,身在风尘,心比天高,着实教本座既
怜惜又叹服,沈伤春,再问一次,你当真不肯屈服?本座耐心有限,指不定会使
出什么过分的手段,到时候再后悔,可就晚喽。」真欲教主沉声道。
「呵,藏头露尾的鼠辈,也妄想叫你姑奶奶我屈服?你也配?」双手被缚的
沈伤春厉声质问,挣扎着爬起,旋又被两旁面无表情的美婢按着香肩跪下。
教主闻言,一笑置之,往殿外传唤道:「既然沈大当家不领情,把他押上来
吧。」
镣铐声起,一位衣衫褴褛的高大男子拖着铁链,遍体鳞伤,神色萎靡,步履
蹒跚,缓缓走入殿内。
沈伤春蓦然转首,失声道:「你……怎么会?」
来人不正是秦大公子,秦牧生?或者叫秦寿?
秦牧生与沈伤春久别重逢,四目相对,心如刀割,沈伤春眼见情郎伤痕累累,
腕口脚踝皆有结疤,怕是已被挑断手脚筋骨,全身各处埋有紫幽透骨钉,真气凝
滞,形同废人,口中塞有一团湿漉漉的暗紫布料,隐约是自己昨夜遭那调教师轮
奸玩弄时所穿的丁裤?秦牧生眼见自己这位红颜知己身着透光长裙,受不得半点
污秽的她此刻却是双膝跪地,裙摆尽湿,显然小穴内被强行插入某种器具,例如
那【神仙棒】?
沈伤春怒道:「畜牲,你们这群天杀的畜牲!」
教主打了个响指,护卫拔出利刃,手起刀落,秦牧生左臂齐肩而断,血流如
柱,秦大公子脸色苍白,冷汗渗过额角,死死咬住布团,硬气地一声不吭。
沈伤春悲呼道:「不要!」
教主笑道:「勿慌,他还有一条胳膊两条腿,还有一身肉,沈伤春,你尽管
顽抗,本座慢慢割便是。」
沈伤春面如死灰,依依不舍地瞧了一眼情郎,低下臻首,细声道:「沈伤春
愿意……愿意……屈服淫堕……求你放过他……」
教主:「沈大当家这是悔不当初了?无妨,本座也不是那小鸡肚肠之辈,来
人,将沈伤春带下去好生调教,还愣什么呢,赶紧给秦公子包扎伤口呀。」
沈伤春被美婢拖曳着项圈从偏门爬出,出门一瞬,俏脸回首,但见,泪痕深。
教主并未多作留难,掏出一颗晶莹剔透如核桃大的珠子,细细把玩,喃喃道:
「不惜折损阳寿,还真把这【碎梦珠】给炼出来了,梦素,你这是有多恨我?」
秦牧生口不能言,横眉怒目,死死盯住眼前仇家,一对通红眸子像要滴出血
来。
教主并未理会,依然径自说道:「从前你就是个极聪慧的女子,本座确实不
曾想过,你曲梦素一个寒素宫的圣女,居然会收一个男人做关门弟子,以至让你
瞒天过海多年,可这又如何?人算不如天算,你处心积虑,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
便如本座一般,机关算尽,还不是没算到李青蓝临死前那一剑之威,竟连天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