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艳欲滴,一对肥硕的大白兔儿,尺寸竟是比传闻中更略胜几分,教众们方才惊
觉,莫非沈大美人平日出门,已是有意束胸?只是这等要命的天赋,又岂是区区
布条所能禁锢,一些个散仙野修心底已是有了决断,就冲着这对江湖中首屈一指
的奶子,入教也不亏!紫霞长裙腰身猛然收束,至臀围却有豁然开朗,沿玉腿蜿
蜒而下,没过脚背,绽放鱼尾裙锯,数朵艳红牡丹花饰点缀在小腹至裙脚的布料
上,时而含苞待放,时而争奇斗艳,变幻莫测,雍雍华贵,如此绣工定是仙家手
笔无疑。
紫衣少妇,丝毫未有掩胸遮羞的意思,温婉地踏着碎步,从阶梯顶端拾级而
下,越过众人时,教众们目睹美人背影,又是一阵惊愕,继而暧昧一笑。鱼尾长
裙背后,自腰身至脚踝处所用绒布,不知施什么神通,竟是完全透光!浑圆肥美
的挺翘玉臀,一览无遗,丁裤样式更是别致,系带未曾绑在腰身,却是一字形扎
在盘骨下方,后庭的最开阔处,横跨臀瓣,另一条细带从中间引出,勒入下半股
缝,绕向私处,便像一位身段婆娑的胭脂美人,迫于无奈套上那尺寸偏小的贴身
丁裤,从后瞧着竟是比上官姐妹那身开裆裁剪更淫糜几分。行走间,大腿根部似
有异物突出,暗示着明面上淡然自若的沈大美人,胯下却不见得岁月静好。
百步阶梯两旁,临时搭建有六座平台,四周皆有那绘有美人图的绢素屏风遮
掩,看不清内里乾坤。六道屏风上的彩绘美女各不相同,栩栩如生,沈伤春眼瞳
微缩,她如何不认得
,这六幅美人图所绘之人,便是她的六位花魁弟子,莫非
……?
春潮宫内,哪有什么莫非!
第一道屏风撤下,琴魁苏倩,衣裙不整,端坐一猥琐男子怀中,素手抚琴,
只是平日里被莘莘学子奉为天籁的丝竹之音,此刻却紊乱得如同一团乱麻,不堪
入耳。
座中男子神色闲适,一双手探入怀中美人衣襟内,肆意轻薄,笑道:「苏倩,
你不是宣称对我这等粗鄙之人弹奏,如对牛弹琴么?嘿嘿,害我被那些书生耻笑
了好些日子,今日老子我就当一回牛,犁一犁你这块肥田,看看能种出什么花来!」
看着琴魁弟子求助的眼神,沈伤春绝望地摇了摇头,细声道:「倩儿,从了
吧……」
裙底湿漉漉的丁裤被男子一手撕破,扔在脚边,苏倩淫叫,高潮迭起。
苏倩:「刘爷,求您怜惜些,轻……轻点……啊,啊,啊,倩儿愿意一边挨
肏,一边给您抚琴,奏那曲贱……贱人吟……」
沈伤春不再多言,往下走去,第二道屏风撤下,棋魁李静,跪坐棋盘一侧,
捻子长考,下体微微颤抖,良久,终于缓缓落下一白子,对面书生,眉清目秀,
笑道:「李姑娘此着甚妙,堪比国手,哎,只惜碰上了在下。」
书生挽起袖子,竟是一次从棋盒中取出两枚黑子,贴在棋盘上,悠然将被黑
子吃掉的五颗白子递到李静身前,说道:「李姑娘,请。」
沈伤春皱眉,这书生她认得,对静儿一见钟情,可棋力平平,虽数度死缠烂
打,却依然不得佳人垂青。若是寻常博弈,即便让上七子,书生也不见得有胜算,
可如今对方一次放两子,这棋还怎么下!
李静接过棋子,俯身,掀起裙摆,褪下丁裤,将白子一一塞入屁眼内,塞至
第三枚时,却无论如何也填不进去了,心高气傲的天才女子,此刻泫然欲泣。
沈伤春一叹:「静儿,投子认输吧……」
李静闻言,半晌,终是俯身翘臀,哭道:「李静输了,依赌约,任公子操弄
……」
继续往下,第三道屏风撤下,书魁简溪,双手捻起短裙裙摆,相当不雅地张
开大腿蹲在一幅宣纸之上,丁裤已然被甩在一旁,下身完全暴露的小穴中,竟羞
人地夹有一杆细长的狼毫,以书法著称于世的乖巧少女,眉心紧蹙,小心翼翼地
挪动着三寸金莲,凭那胯下笔锋,书写正楷。
一世家子弟嗤笑道:「小娘子,你若再写不好,可就别怪本公子不讲情面了,
这可都是上好的宣纸,老值钱了,可经不起你这般挥霍的!」
简溪咬了咬牙,专心落笔,并未理会,眼见还差一句便大功告成,世家子弟
朝不远处的家中四境供奉努了努嘴,供奉心领神会,悄悄屈指一弹,一缕真气打
落狼毫,少女简溪,功亏一篑,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明知道那无赖公子使坏,可
又哪里来的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