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端与底座均嵌入留影石,将影像投射入高台后的布幕上,邪教为凌辱这
些女子,不可谓不缜密周到。
王五不是什么大人物,也不是江湖中人,他只是一个乞丐,一个再寻常不过
的乞丐,每天偷鸡摸狗地过活,白日里在路边摆个破碗儿,不停地朝衣着光鲜的
路人磕头,求几个打赏钱,夜里悄悄摸到花瘦楼后门的那条暗巷中,在后厨丢弃
的残羹冷炙里捞些尚能入嘴的吃食,碰上手头紧时,便只能昧着良心在来往人群
中掏那钱袋子,也有失手的时候,被揍个半死,躺上几天,又得出门忙活,他的
地盘儿就在花瘦楼附近,打赏多,上贡也不少,乞丐头儿可不会因他身子瘦弱,
便少收他租子,他原本不是泰昌城里的人,家乡闹了瘟疫,一家人死得干净,只
有他侥幸逃了出来,从前学的都是农活,没一技傍身,最终只能做这不光彩的营
生,他就这么浑浑噩噩地活着,只有看着花瘦楼那些个漂亮的姐姐们从眼前姗姗
而过,眼中才会冒出这个年纪的少年所应有的神采,夜里,单薄的被铺下,王五
只能用双手抚慰那根焦躁不安的肉棒,想象将花瘦楼那一位位花魁女子拥入怀中,
细细怜爱,有时候是那清冷的苏倩,有时候是那妩媚的柳梦,有时候是那娇俏的
花错,但更多时候,是那位花瘦楼的大当家……他做梦都想把沈伤春抱上床去!
某天,来了辆马车,捎给王五一封信,还有一袋子银两,他认不得字,只好
花了一文钱请不远处的老童生读信,竟是花瘦楼的大总管邀他到一个叫春潮宫的
地方办差,要求也是古怪,着他一路上不得梳洗,乞丐头子连说他撞大运了,须
知那袁大总管,可是连官老爷都不敢开罪的人物,王五收拾好行囊,便跟着马车
走了,同行的还有几个人,均是附近相熟的乞丐,蓬头垢脸,臭气熏天!
几日后,几辆马车终于抵达春潮宫,远远望着那气派的门面,王五看着自家
长衫上的破洞,嗅了嗅腋下,自惭形秽。
他们被一路带入宫内,见着了那位传闻中的袁大总管,不愧是大人物,涵养
极好,非但不嫌弃他们衣衫褴褛,反而好酒好肉地招待着,只是仍然不许他们梳
洗,管他呢,天大地大,肚子最大。
这天,酒足饭饱,王五刚躺到床上小憩,却被一个壮汉吵醒,带到
一处广场
上,另外几个乞丐也陆续带到,他心中略有不满,可很快又释然,寄人篱下,这
点气,比起从前,毛毛雨,委屈都算不上。
他们一行数人,登上高台,看傻了眼……
台上被锁在木枷中那几位漂亮得不像话的姐姐,不正是花瘦楼的六位花魁与
沈大当家?而且,全都被人脱光了衣裳?这都是什么状况?
王五顿时觉得脑子不够用了。
袁大总管朝台下朗声笑道:「诸位兴许有所不知,花瘦楼的沈大当家,素有
洁癖,言传身教下,连带她教出来的六位花魁弟子,对素净极为讲究,最厌恶污
秽之物,今日她们既沦为我圣教性奴,受我圣教奸刑,本护法也不得不花点心思,
省得遭人诟病,说我袁恨之徇私,对原来东家多有宽恕。」
袁大总管招了招手:「王五兄弟,你们都过来吧,本护法要你们要办的第一
件差事,就是轮奸这几位如花似玉的美女,别担心,她们如今只是本教的性奴,
地位可没你们高。」
六位花魁女子拼命挣扎,扭动着诱人娇躯,纷纷低声下气地向袁大总管讨饶,
苏倩与裴幸更是一反常态地淫语百出,只求袁大总管高抬贵手,别让那乞丐与自
己交合,她们自小在花瘦楼长大,见多了达官贵人,寒门子弟,唯独不曾与那满
身污秽的乞丐打过交道,乞丐连大门都进不去,还妄想着登楼不成?
沈伤春一言不发,冷眼旁观,只是起伏不定的胸脯,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
邪教那些个调教师与自己行欢,少不了梳洗一番,她哪料到袁恨之竟会找一群肮
脏的乞丐轮奸自己与几位弟子?
乞丐们愣了半晌,终于明白自己究竟碰上了什么好事,满是油污的脸庞逐渐
浮现出扭曲的笑容,茫然神色慢慢化作暴戾,王五心中一阵躁热,血液疯狂朝大
腿根部涌去,他迈开步子,朝日思夜想,心心念念的沈大美人冲去,他此刻只觉
得自己无所不能!
袁恨之暗笑,在他们饭食里下的药,劲头是挺大的,无妨,年轻气盛,即便
身子骨弱些,也能扛过去。
王五一把扯落裤腰带,提起比平日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