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骚屄遥遥相对,上官舞月穴中淫水,点点滴滴,浇灌在妹妹私处弥漫而出的
余精上,像那消融的春水,一路绕过上官左月平滑小腹,稚嫩燕乳,苍白俏脸,
最后将散落一地的青丝染上乳白斑驳。
上官左月小穴上,抵着一根冷冽阴狠的圆柱形器具,棒身符文环绕,两端皆
篆刻浮雕龙饰,如同饕餮般贪婪地凝望着上下两处可口的肉洞,那是让无数母女
姐妹闻之色变的【双头龙】。上官左月精致锁骨下那枚黯淡的【真欲印记】早已
伴随身子破瓜而消逝,含泪哭道:「姐姐,松了吧,我……我能挺住的……」
四周教众一时兴起,纷纷坐庄开出盘口,赌这对美人儿姐妹何时受罪,熙熙
攘攘,就连那些个尚未入教的青年俊杰也嬉笑着掏出碎银投注,赌与淫向来为男
人所好,以淫为赌,更是名门正派中绝无仅有的玩乐。
上官舞月闻言,悲从中来,缓缓松开檀口,任由身子顺着滑竿下坠,两道撕
心裂肺的娇吟,压下烦嚣,清晰无比地传递到每一个人耳中,少女们在地狱深渊
的哀嚎,在男人们耳中,却是不亚于绕梁三日的绝妙天籁,曲高而不和寡,每一
个围观的看客,都听懂了姐妹二人的痛彻心扉。
感受着小穴所承受的巨大冲击,极端的痛感与快感同时在姐妹二人心湖中掀
起滔天巨浪,肉体与心防一触即溃,脑海一片空白,【双头龙】剧烈地律动颤抖
着,上官舞月,上官左月,双双翻起白眼,尿液飞溅,公然失禁。
以前的上官羽,如今的袁恨之,看着两位娇俏的侄女惨遭凌辱,嘴角微翘,
斟满一杯竹叶青洒向地面,笑道:「大哥,看自己女儿的好戏,没酒怎么成,来,
弟弟敬你一杯!」
袁恨之最后捏了捏大侄女的奶子,回头调笑道:「袁某的这两个侄女,上官
家的性奴,事先已灌下避子汤,机会难得,今晚大伙儿尽兴,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对了,张麻子,你刚可是收了我的赌资,整整二十两银子,别想着赖账!」
台下张麻子苦着脸应道:「整座花瘦楼都是大人您的,还计较这区区二十两
银子?忒跌份了,就当赏兄弟们买碗酒喝呗?」
袁恨之:「得,随你,只是往后调教我这对如花似玉的侄女,你张麻子要给
我出十二分力气。」
张麻子爽快喊道:「得咧!保管她们淫贱得让大人您都认不出来!」
教众们怪叫着跃上台去,将上官舞月与上官左月从刑架上解下,却并未取出
【双头龙】,姐妹二人双双俯跪在台上,翘起浑圆玉臀,屁股抵着屁股,在教众
的谆谆诱导下,从生涩到纯熟,前后晃动着赤裸娇躯,一下又一下,互相奸入对
方骚屄,股瓣撞击,淫水溅起,股瓣抽离,爱液抽丝,好一道良辰美景。
上官左月抽泣道:「姐姐,姐姐,呜呜呜,全天下都知道左月是个与叔叔欢
好的小淫娃了,啊,啊,姐姐,轻……轻点,左月那里……那里好疼……」
上官舞月脸色苍白,喃喃道:「我上官舞月为振兴上官家,付出了这么多,
到头来得到了什么?罢了,我已经受够了……已经太累了,左月,我们一起…
…一起堕落吧,一起……当性奴吧……姐姐会一路陪着你……陪着你……」
教众们一拥而上,将姐妹二人架起,泄欲狂欢,彻夜轮奸,留影石最后的影
像,姐妹二人檀口中分别塞着对方脱下的开裆丁裤,双目无神的少女们,任由自
己赤身裸体浸泡在精洼中,不时痉挛抽搐一下,小穴儿随之吐出温热余精,上官
舞月用尽最后的力气,翻身抱紧妹妹玲珑娇躯,沉沉睡去……
拂晓,天色渐明,晨光和煦,为相拥入眠的姐妹双姝覆上温暖的抚慰,呈现
出一幅极度淫秽却偏偏赏心悦目的奇妙画卷,上官家的两位千金遗孀,此刻,美
绝人寰,此刻,惨绝人寰!
淫女殿外,上官姐妹轮奸受辱,昏暗地牢,宁家姐妹辗转难眠。
夜深无人之际,宁兰舟,宁思愁彼此依偎着身子,掀起淡黄长裙,褪下丁裤,
青葱玉指已然探入自家淫穴中来回抠挖,香汗淋漓,却是一脸欲求不满的羞恼神
色。
宁思愁:「不行,姐姐,他们这回不知道给咱们灌了什么药,我抠了好久都
没法子高潮泄身……」
宁兰舟:「那些个调教医官,怕是又配出了新方子折辱我们……我也……我
也好难受,难怪他们上回说让我们休养几天时,笑得那般古怪。」
牢门不合时宜地打开,虽然身子已遭教众数度轮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