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袁恨之此刻可在楼中?」
沈伤春:「他到上京城办事去了,怎么?你寻他有事?」
莫留行:「大当家可知,此人原名上官羽,乃群英盟前任盟主上官飞亲弟?」
沈伤春:「自然是知晓的。」
莫留行:「大当家又可曾知晓,他同时也是真欲教的护法之一?」
沈伤春皱眉:「真欲教?我也看过他们的宗卷,小打小闹的邪教罢了,也请
得动一位五境修行者做护法?」
莫留行:「真欲教中,五境护法,有十位。」
沈伤春大惊失色道:「什么!十位?什么时候的事?噢,上官羽,原来如此,
敢在我楼中动手脚……」
莫留行:「此事真假,大当家一查便知,只是这邪教所图甚大,不但在江湖
中暗中招揽高手,其势力已然渗透各国朝堂之上。」
沈伤春:「朝堂?那邪教究竟想做什么!不过幸好,你师姐此番下山,本来
就想调停吴燕两国战事,相约两国使者到西梁议和,
届时一道商讨便是,你师姐
跟燕不归有那么一点酒桌上的情谊,已然动身前往北燕长安,东吴冷烟花那边,
本来奴家想亲自前往,如今出了上官羽这档子事,恐怕得好好清理一下楼里的钉
子,少侠不如替奴家走这一趟?」
莫留行愕然道:「在下与冷将军素不相识,如何能担此重任?」
沈伤春笑道:「你不是跟韵儿一块么?没关系,她家就在洛阳附近,跟冷烟
花熟着呢。」
莫留行暗自嘀咕:「我还想去找师姐呢……」
沈伤春:「少侠可有顾虑?」
莫留行:「不敢,留行定不负所托,对了,在下在剑阁中曾潜修医术,自问
不输当世名医,观大当家气色,恐有不眠之症,在下日前曾作客济世山庄,宁夫
人赠有一药,刚巧对症,还剩一瓶,若大当家不嫌弃,每七天服用一粒,可治此
顽症。」
沈伤春将信将疑,自己这羞人闺中私密真的让他看穿了?不过李挑灯曾言,
她这位师弟为人再正派不过了,瞧着也没那等龌龊心思,应当只是单纯看出我不
眠之症,这药既出自宁夫人之手,倒是可以一试,不然那家伙一走,自己又得
……行那自慰之举。
沈伤春起身接过药瓶道:「奴家在此谢过少侠赠药了。」
莫留行正欲告辞离去,沈伤春饶有兴致地问道:「少侠方才登楼,可曾碰上
秦牧生?」
莫留行:「刚巧碰上秦兄下楼。」
沈伤春:「他跟你都说些什么来着?」
莫留行不假思索地出卖了兄弟:「秦兄说沈大当家若是提起他,一个字都不
能信!」
沈伤春咬牙道:「回去与他说一声,奴家今晚亲自拜访,问拳切磋,着他别
想逃!」
莫留行心中暗自为可怜的秦公子鞠了一把同情的泪水……不是兄弟不仗义,
只怪你惹了谁都惹不起的女人啊。
多情公子情难了,花瘦女子心气高。
陋巷一醉负痴情,月老难解红尘乱。
是夜,骤雨,长裙衣衫胡乱散落一地,塌上男女,纠缠不休,战况惨烈,秦
大公子在沈大当家如狼似虎的攻势下,哀嚎连连,一败再败,溃不成军,最后还
落得个「当真没用」的耻辱评价,被榨干了身子不说,面子里子一并丢得干干净
净,做男人,难!做沈伤春的男人,难上加难!
莫留行入梦,一年后的种种惨状,历历在目。
两具白花花的曼妙媚肉,一上一下,缚于刑架之中,赤裸娇躯,只余腰间一
缕开裆丁裤,被两根丝带紧紧勒起的肉缝馒头,红肿不堪,可以想象两片嫩肉在
此前的性虐狂潮中是何等的风雨飘摇,可这就结束了么?周围那一根根被欲望填
满的狰狞巨根,若无肉洞抚慰,又怎会甘心低下头去?少女们楚楚可怜的无助神
色,非但换不来丝毫怜悯,反而愈发撩拨着人群中滋生的兽欲,此夜茫茫,注定
无眠……
上官舞月,上官左月,姐妹惨奸,欲断难断。
暂且撤去性虐刑具的上官舞月,依旧以同样姿势被高高挂起,只有一点稍稍
不同,此刻的舞月姑娘,全身重量仅靠口中一条绳索支撑,牙关紧咬,涨红的脸
庞充斥着痛苦的煎熬,唾液泌出嘴角,贝齿死死拼命啃住绳索不让身子下坠,我
见犹怜,姐姐缘何不肯松口?皆因妹妹在胯下。被倒挂于刑架下的上官左月,四
肢被一根根牛皮绳索捆绑固定,一对白皙玉腿呈一字形掰开拉直,小穴朝天,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