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音,似在哀求二小姐离开,一阵哆嗦,重归沉
寂,老管家告别处男,他的第一个女人,是宁家的二小姐,她叫宁思愁。
宁思愁高潮淫叫,颤抖着站起,精液随大腿内侧滑落,药性退去,一阵恍惚,
跌坐在一旁。宁兰舟似乎羞于与老管家坦诚相见,背向老人,顶枪入座,只留给
老男人一个惹人遐想的光滑后背,以及那与娘亲一脉相传的肥美玉臀,三千青丝
随身子起伏而飘荡,淅淅沥沥的淫水涓流不息,无情揭穿了这位从前学识渊博的
宁家淑女,如今只是个有肉棒就能高潮的下贱性奴,兰舟淫叫,不绝于耳,浅唱
低吟,声声慢。
老管家奋力挣扎,手腕割出血痕,大床吱吱作响,可这又如何,佳人献穴,
焉能不射?他的第二个女人,是宁家的大小姐,她叫宁兰舟。
老管家望着床上两位自出生起便一直照料的宁家小姐,依稀记起多年前两个
一身黄裙的小女孩,将各自准备多时的寿礼塞到自己案前,奶声奶气地争论着谁
的礼物更贴心,那两个撅起屁股互相作着鬼脸的可爱女子,长大了,怎么就沦为
了撅起屁股挨肏的性奴……
张屠户放开精关,让作为娘亲的宁夫人与女儿同步高潮泄身,嗤笑道:「西
楼,与女儿一起高潮,爽快不?要不你也过去与那老头儿春宵一度?好歹是你宁
家的老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宁夫人怒道:「张屠户,你休想!」
张屠户冷笑不已:「一介性奴,也配与本护法说一个不字?」
宁夫人精致锁骨下浮现【真欲印记】,清澈眼神逐渐迷茫,她咬了咬唇,欲
以痛觉维持清醒,可终究是徒劳,宁夫人拿上钥匙,默然打开隔壁牢门,在女儿
与管家惊惧的目光中,清浅一笑,肥臀压下,骚屄吞棒,一夹复一夹,一潮高一
潮,一声浪一声。
宁夫人:「啊,啊,谭叔,再加把劲,奴家还没高潮,你可不能
就这么软了,
啊,啊,肏死我这个宁家不要脸的荡妇吧,唔,唔,都怪我那两个不要脸的女儿,
要走了这么多阳精,轮到我这个做娘亲的,都没剩多少了!啊,啊,啊,谭叔,
我长得这么好看,你就一次也没想过把我弄到床上操弄吗?现在我和女儿们已经
是真欲教的性奴了,现在一起上床被你搞,也不枉你为宁家任劳任怨了这么多年,
噢,再……再射一回,西楼还想要!还想要啊!用精液灌满西楼淫贱的子宫吧!」
老管家被榨尽最后一滴阳精,高声长啸,瘫倒在床,溘然长逝,他的第三个
女人,是宁家的现任家主,她叫宁西楼。
「老爷,夫人生了?恭喜恭喜,敢问是公子还是千金?」
「是我宁家的千金呢,正愁改什么名字,老谭,你当年也是考过科举的秀才,
帮忙瞧瞧?」
「老爷,依在下所见,唤宁西楼如何?」
「如此甚好!」
姐妹同为奴,母女落风尘。
美人多垂泪,枕边陌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