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地眨了眨美眸,软声道:「秦公子难道是第一回办奴家?」
秦牧生脑中嗡地一声巨响,血气汹涌澎拜地涌向裆部,帐篷高高支起,惨呼
道:「强……强暴啊!」
先前禽兽不如的秦牧生,此刻终于有如禽兽。双手粗暴地攀上那对无数人梦
寐以求的酥软豪乳,十指如爪,深深陷入半遮半掩在衣襟中的乳肉中,反复搓揉
拿捏,未了,屈指成钩,扯住抹胸往下一拉,白皙肥腻的一对玉兔悍然蹦出,上
下摇晃着诱人的乳浪,尺寸本就夸张到傲视同济的大奶子,还兼具要命的柔韧弹
性,对秦牧生这种以胸论姿色的男人而言,无疑是最致命的毒药。
沈伤春嫣然一笑,按着秦牧生后脑,埋入自己胸脯上那道深不可测的乳
沟内,
当真就是闷死人不偿命的做派,忽然下身一凉,贴身长裙已不知何时被秦牧生暗
中解开,高挑女子内里竟是完全真空上阵,曲线毕露的两片臀瓣在夜色下如琼脂
白玉般诱人侵犯,秦牧生舔舐着佳人玉乳,双手各自笼罩浑圆股肉,用力一抓,
指间挤压起手感极为嫩滑的肉痕,耳边呵气如兰,传来阵阵细微的喘息。
沈伤春悄声道:「坏蛋,没见善解人意,倒是善解人衣。」说着伸出玉手,
随风潜入夜般探入秦牧生裆内,握住那根灼热的肉棒,富有节奏地轻弹按捏,前
后套弄着,更不时用尾指划过那满是荆棘的阴囊。
被软若无骨的巧手挑逗拨弄,让秦牧生胯下那根许久未曾宣泄欲望的阳具如
沐春风,引燃炮火,直接喷射在沈伤春掌心中。
沈伤春笑道:「哟,这就射出来了?看不出来哦,我们的秦大公子这是多久
未近女色了?」
秦牧生顿时觉得有些丢脸,却仍是硬气地辩解道:「本公子风流而不下流!」
沈伤春一边挑衅地坏笑着,一边将满手白濁递到嘴边舔舐,香舌吐出,扫过
掌心浓稠,斜眼说道:「唔,这味道倒是跟从前一般,没怎么变……」
秦牧生当场又硬了起来,眼中跳跃着狂热的躁动……
沈伤春把红唇靠在秦牧生耳边,幽幽道:「回我闺房吧,这地儿脏,我想回
去仔细梳洗后再欢好。」
秦牧生默然点头,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关键自己老二还忒不争气,他
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眼见沈伤春从空间法器中又取出一套衣裙换上,还不忘悠然地掏出盒子补了
下妆容,秦牧生悲愤说道:「你这是早有预谋?」
沈伤春轻描淡写说道:「奴家一介弱女子走夜路,若是教人轻薄撕扯了衣裳,
总不能光着身子回去吧?」
面对这位睁眼说瞎话的六境大修行者,秦牧生只觉得了无生趣……
一夜云雨,巫山几度。
梳妆镜前,沈大当家眉飞色舞,掩嘴轻笑,回廊之外,秦大公子扶墙而走,
一脸颓然。
敢情咱们风流倜傥的秦公子,床上床下,都败得相当彻底呀……
沈伤春慵懒地重新拢起发髻,插上多年前他所赠的那枚紫玉簪子,眼中流淌
温柔,浓情化开,忽然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啐道:「才六回就说不行了,还说
是五境巅峰呢!」
话说莫留行早起,发现秦牧生房中没人,也不觉稀奇,招呼韵儿一道用过早
点,便再度独身前往花瘦楼。
匆匆下楼的秦牧生偏生就碰上正欲登楼的莫留行,两两相对,又是一场尴尬
的相见争如不见。
秦牧生想死的心都有了,狠声说道:「啥都别说,啥都别问,记住,沈伤春
若是提起我片言只语,一个字都别信!」
莫留行笑容古怪:「秦兄欠下的这笔风流债,看来一晚怕是还不清了……」
秦牧生没好气道:「就你多事!」
莫留行登楼,在会客厅内终于见到那位说尽江湖事的沈大当家,抱拳拱手道:
「剑阁弟子莫留行,拜见沈大当家,此番唐突,还望大当家见谅。」
沈伤春端详片刻,皱眉问道:「你有如此境界,缘何过往寂寂无名?」
莫留行一惊,随即又释然,说道:「久闻大当家【看破红尘】神妙,今日一
见,名不虚传。」
沈伤春笑道:「奴家与你两位姐姐相熟多年,少侠倒是不必拘礼,剑阁一门
两六境,想必你们师尊李青蓝泉下有知,也能安心了。」
莫留行:「只是近日侥幸破境,初出江湖,未有建树,当不得沈大当家谬赞。」
沈伤春:「你说有要事见我,究竟所谓何事?」
莫留行:「敢问大当家,贵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