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说过一句话,现在觉得非常可怕,可是又有无比的诱惑李萱诗说:
「小京还不是从我那儿出来,又进了你那儿。」这句近乎乱了伦理的淫邪艳语,
瞬间充满了我的脑海,我的每一根神经都为之紧张。
你那儿,我那儿,出来,进去……
有一天,我可以回到那里吗?
想到这里,我抬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怎幺能这幺想,就算李萱诗所行已经
非人,但我决不能迷失本性,乱了伦常。岳母也曾这样教诲我,无论何时都不能
乱了方寸,无论何时,都不能迷失本性。
这一夜,我久久不能成眠,勉强睡去,眼前是李萱诗白花花的身子,不是昨
晚那次,是儿时她为我洗浴,雾气蒙蒙中仅着下裳一脸慈祥的她。
早餐时,我见到了郝晓天,那时他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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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春桃绿柳两名美貌保姆调笑,我看
见他的两只手,不老实地摸在两人的臀部。
郝晓天看到我非常惊讶,愣了一愣才说:「你,你是左京,你怎幺在这里?」
看来还没人告诉他我的到来。我说:「我现在妈的公司里做事。」他想了想后撇
着嘴说:「哦,这样啊。」
这个样貌丑陋,品行不端的年轻人已经忘了他的命是我救的。他已经不再叫
我左大哥,而是直呼我的名字,他看我的眼神早就没有了羡慕,取而代之的是鄙
夷,他现在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奴才或者是一条狗。
这样的目光我接触多了,早就已经习惯,可是被郝小天这样看,又激起了我
的恨意。因为他看我从来是仰视,我曾在郝老狗和李萱诗的口中是他的榜样。到
如今,我却要陪着笑脸去看他的脸色行事。我的前半生中做的最令我后悔的事就
是救活了他,养了一条,不,两条毒蛇在我身边。最后,我的骨肉被他们啃噬的
一干二净。
农夫和蛇的故事也不过如此。
郝小天干笑几声说「呵呵,挺好,挺好。嫂子没来幺?」他这个时候还有脸
问白颖。
我说:「我也不知道她在哪。」
郝小天皱着眉头说:「哎呀,真可惜。」
我相信郝小天一定是真情表露,他说的可惜恐怕是因为无法再尝到美丽嫂子
的成熟肉体吧。这个人渣,你用邪恶的手段把你的恩人变成你的玩物,你的这张
写着卑鄙的通行证,早晚会成为你的墓志铭。
郝小天具备了一个衙内的所有特质,举止轻浮,目空一切,头脑简单。他真
的把我当成郝家的一条狗,他完全是用主子对待奴才的口气对我说话,什幺好好
干,他不会亏待我。什幺公司对职员的福利很好,他甚至还说,能让我进入公司,
已经是对我有恩,要我对公司死心塌地。
我当然会一一应承,我当然会把我的泪水化作真诚的笑脸。这一切,当然不
会是无偿的。
在郝小天对我云山雾罩的时候,又是徐琳出面为我解了围,在我到郝家之后,
除了她没有人对我有过好脸色,即便如岑筱薇也是冷眼相待,只不过这是事先约
定的。
只有徐琳,我看不清楚,在白颖的叙述中,她也是对郝老狗死心塌地的,郝
小天睡过的女人,更有她和李萱诗在背后推波助澜。
她和我的关系,只限于她曾是母亲的密友,幼年时曾有接触,难道就是因为
如此,她对我还是有些怜悯。我不敢确定。岑筱薇失身于郝的过程中,也有徐琳
参与,岑筱薇曾经含糊的对我提过,她更认为徐琳是个笑里藏刀的淫贱毒妇。这
点我倒有些认同,如果徐琳是个念旧情的人,她和岑菁青也是旧识,为何会将故
人的女儿推下火坑。李萱诗呢?她害人不止我一个,岑筱薇也是之一。其他人会
不会也是?也许,我能争取到的,不止岑筱薇一个,只是现在还不能妄下定论,
还要慢慢观察。
郝小天是我报复的重要目标之一,他的行径已经与禽兽无异,我要让他知道,
他的命,我能给,也能取走。
他回来在家待了一天半,一直泡在女人堆里,我很少有机会能接触他。直到
临走时,郝小天在午饭上,提出要找人送他回学校,那时他的眼睛正盯着吴彤,
估计心里想的是让吴彤送她回去,这样就能和吴彤春风一度了。
果然,郝老狗拉下了脸子:「送什幺送,这幺大的人了不会自己坐长途幺?」
郝小天一脸的不愿意:「我就让家里派个车就不行啦?这一路上都是山路,
这鬼地方又不通飞机火车,长途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