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腻的肉芽,她已经悄然涨起。
我跪趴在岳母的腿间,温柔的伺候这岳母敏感的花心,突然觉得龟头一凉,
接着又进入一个温暖湿润的空间,回头一看,一直默不作声的白颖已经钻到我的
身下,把我阴茎含入口中。我没理会他,继续疼爱我的岳母。又用舌尖顶进了蜜
唇,双手探到岳母胸前,捏住乳头。
白颖还在我胯下努力,她很卖力的吞吐,舌尖不时在龟头上打转,哧溜哧溜
的声音不绝于耳。我感觉我快爆了,这是我次享受到白颖如此高超的口技。
为了控制节奏,我从白颖口中拔出了阴茎,白颖以为我嫌弃她,像只小猫一
样躲到了床角,我无暇顾及她,扛起岳母的两条腿,顶开外侧的嫩肉,把阴茎插
了进去,岳母眯着眼说:「轻一点,轻一点,还肿着。」
岳母没有向往常一样肆无忌惮的叫床,只是随着我的节奏啊啊啊的呻吟,我
一面干着岳母的温柔乡,一面在岳母的小腿上亲吻。
不多时,一股热流袭来,岳母身子巨颤,她已经达到高潮。我离爆发的时候
还远,继续在岳母身上驰骋,岳母在我的一次抽送中腰肢一扭,脱了了我的身体:
「京,我真的疼了,今天放过我好吗?你可以……」岳母把目光投向白颖,「颖
颖,过来吧。」
窝在床角的白颖扭捏地爬了过来,岳母一推我,「去啊。」
我也是头一次享受这种世人难寻的待遇,情不自禁的搂住了白颖,去吻她,
白颖仰起头,让我亲上了她的脖子。我俩顺势滚在床上,由于刚刚和岳母正在激
战中突然停止,我没有和白颖过多前戏,掀起她的睡裙,扯下她的内裤,就将阴
茎插了进去,在观战时白颖就已经湿透,倒也没费什幺力气就尽根而末。接着就
是狂暴地抽插,在岳母那里时,我因为岳母怕疼,所以并没有尽力,到了白颖这
里,我放开了。
就算我的速度再快,力量再猛,白颖也只是低声哼鸣,我突然想,她在郝身
下也是这样吗?日记里不是这样的,郝曾经对李萱诗说,白颖叫了一夜。想到这
里我不知怎的,阴茎更硬过平常,心里较了劲,非要把白颖肏的人仰马翻。我下
身用力,手上也没闲着,把白颖的睡裙撩到胸上,用力的去揉捏她的乳房。
看白颖,眼神迷离,双颊红润,已是不能自已。一对白白的乳房随着我的抽
插时瘪时鼓,只有两颗坚硬的乳头依然屹立,下身春潮早已泛滥成河,每次撞击
都能感受到,那里浆液粘连上我的腿跟。
一次又一次强有力的冲击,白颖已经快昏厥了,只是她仍然不叫,双手死死
抓住床单,几乎要把床单撕破。
我突然撤出阴茎,让白颖翻身趴在床上,在一击重重地巴掌后,我再度进入
了白颖体内,那时白颖白嫩的臀肉还在颤抖不已。
扶着白颖的腰,不要命一样耸动,几乎让我快射了,我在控制节奏时,把手
探到白颖胸前,握着她的乳房缓缓地蠕动,等我射意消退,又开始猛攻,这次终
于说话了,虽然很低,但是能让人听清:「不行了!啊!」
接着,我感觉什幺东西射到了我的腿上,低头一看清亮的水箭从我和白颖交
合的地方喷涌而出。我终于兴奋起来,难道我把白颖干得尿了?又或者,那是传
说中的潮吹?在白颖的叙述或者李萱诗的日记中从来没提到过,白颖会有这样的
情景出现,我好像突然找回了自尊,原来我不比郝差,原来我能让我的妻子获得
更大的快感。那时我又把白颖当成了老婆。
我兴奋道:「老婆,你尿了,你让我干尿了,爽不爽啊。」
白颖低声吟道:「爽啊,老公,好爽啊……」
白颖没有力气了,趴倒在床上,我只能就和着她,伏下身去,贴着白颖的屁
股抽插。这个姿势并不能让我更加深入白颖,我抱着白颖的腰,侧躺下来,扶起
她一条大腿,继续在后面纵送。
又换了几个姿势,还是最传统的男上女下时,我在白颖身体里发射了,那时
白颖好像又到了一次高潮,四肢几乎抽搐。
我翻身下马,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白颖依旧在抖动不已。再看岳母,缩在
墙角,一手揉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把手指插进下体,正在自慰。我缓了缓神,挪
到岳母身旁说,我来帮你,岳母娇羞的点了点头,肉洞中的芊芊玉指被我在因为
在监狱时做各种粗苯活计而布满老茧的手指代替。岳母被我的指奸又送上了一次
高潮,而我因为和岳母的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