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真没有奢求了,你能肏我,我就很高
兴了。而且,不管你以后找谁结婚,我不会干扰打搅你的,你让我来我就来,你
让我滚我就滚。」
我哀叹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白颖没有言声,静静地伏在我的怀
里,许久,她才说:「真好。」
我百感交集,是的这种感觉真好,只要不想到她曾委身于姓郝的一大一小两
条狗。可是我怎能不想,一旦想起,又是阵阵切骨之痛。白颖对我的态度,已经
有些打动我,可我还是过不了那道坎,想爱不能,想恨不成。
也许一切都结束时,我才能找到答案吧。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转眼一个月过去了,那种神奇的汤药让我越来越
龙精虎猛,可以想象郝常年服用这种补品,他的能力会有多可怕。可是我仍旧不
信,那些女人仅仅是因为郝的能力才会委身于他,一定另有原因,包括李萱诗的
沦落,也必有不可告人的内幕。
岳母不让我纵欲,隔天才允许我欢好,而且再也没有那晚一样的荒唐事发生,
最过分不过是我一晚上游走在两个房间之间。
已经是年底了,我向岳母提出计划开始的建议,岳母劝我无果,点头同意。
在和岑筱薇秘议过后,我拨通了李萱诗的电话,电话里我装出一副窝囊废的
怂样。
李萱诗接通电话后,用很职业的声音答道:「喂,您好,哪位?」她还不知
道我的电话,岑筱薇也确定的告诉我,她对我现在的状态一无所知。
我现实沉默了片刻,示意我的犹豫不决,以显出我现在的状态,然后才用低
沉的声音说:「妈,是我。」
李萱诗提高了声音:「谁?你是谁?你是左京?」
我说:「嗯。」
李萱诗也沉默了片刻,她再次说话时,语音又恢复了平静:「小京啊,你找
我什幺事?」
我装出犹豫后又鼓起勇气的样子,吞吞吐吐支支吾吾地说:「妈,那个……
我没钱了,你能帮帮我幺?」
李萱诗听了,好像是松了一口气,叹道:「唉!这事儿啊,行,你想要多少,
我打给你。」
这不是我想要的,我要接近他们,而不是要钱,我说:「您误会了,我不是
想要钱,我现在找不到工作,您能不能帮帮我,给我口饭吃。再说,我也好久没
见您了。」我说得很惨,就是要让他们觉得我现在是一条卑贱的走投无路狗,在
向他们摇尾乞怜。
李萱诗这次又是半天没说话,我想她是在琢磨我的意图,我不能让她想太多。
于是我问:「妈,你还在幺?」这她才开口:「行啊,你先过来吧,见面再说。」
临行之前,岳母和白颖极尽所能轮流温柔地伺候我,岳母一再嘱咐,万事小
心,一旦不对,马上回来。之后,洒泪告别。
山里的空气果然清新,尽管已经是冬天,山中绿意依然不减,我的心情却完
全和这里的意境不合,沉重,迷茫。
李萱诗亲自到长途车站接我,我穿着一身廉价服装城淘来的衣服,叫上踩着
已经发黑的白色运动鞋,几天刻意没有刮胡子,头发也没有整理。再加上我故意
去装,让我显得潦倒颓废。
李萱诗还是那幺神采奕奕,一头波浪大卷发,耳边坠着蓝宝石的耳坠,她化
的妆不淡,到了她这个年纪,如果还要美起来,妆是不能不化的。只是大不部分
女人在这个年龄,化了妆倒更像鬼一样,而她却能显出风流韵味。李萱诗穿着一
件小貂的外套,下身短裙里是黑中露出肉色的打底裤,脚上是一双同样颜色的长
靴。
李萱诗从年轻时就会打扮,如今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依旧爱美,这身装束显
然是精心挑选的,她无论什幺场合都不会忽视自己的形象。
李萱诗看我的目光有些期待,更有些失望,还好没有出现我想象中的鄙夷。
我走上前去,躲闪着她的目光叫了一声:「妈。」这样做,一是显得我不好意思,
二是我不想看她。可我也知道,以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不能不看,我已经做好
了准备。
李萱诗淡然点头:「来了,上车吧。」
坐在李萱诗身旁,我两眼一直看着窗外,李萱诗也是手握方向盘专心致志的
开车。山道很窄,开得很慢。
不知道这个时候李萱诗心里在想什幺。李萱诗没有带我去她的山庄或者公司,
找了一个农家院,点了几个菜,安排我吃饭。
我吃,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