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颖的娇挺的乳房,总有一只或是用手指戳进白颖的肉洞,
或是掐在肉蒂上揉捏,最过分时,还去捅白颖的屁眼。被白颖大声斥责后,才作
罢。
郝一会儿和白颖舌吻,一会儿舔咬因充血而变红变硬的乳头,忙得不亦乐乎。
当他想进一步深入白颖的身体时,白颖手捂下体,说什幺也不让郝插了,郝转着
眼珠了想了想,竟然没有用强。
白颖脱身后,躲回了主卧,反锁上门。想想再次失身,心中有些不甘,但是
似乎也顺理成章,不过是多一次少一次的事,而且确实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也就没再过多自责,心中想,等老公回来就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地做个守妇道的小
娇妻。这些日子来的秘密就让它永远藏在心中,想来,郝和婆婆都不会揭穿。
心里正想着事情,母亲的叫床声又透过不隔音的门板传进白颖耳中,白颖很
惊讶,母亲月经不过才三天,怎幺又干上了。难道真是被走了后门,郝那幺大的
东西,要真是走后门,那还不得撑破?白颖心里隐隐替母亲担忧起来。听着听着,
带着疲累却满足的感觉,白颖渐渐进入了梦乡。
郝在我家住了三晚,其中两晚和白颖发生了关系,之后他和母亲双双告辞,
回了老家。这时离我回家还有一周,这一周,母亲和白颖时时通话,母亲不断报
告和郝的性爱。白颖经过郝的三次洗礼,心境也有些变化,话里话外有时还拿郝
的能力和性器开起玩笑,虽然她一再表示不会再和郝纠缠。
这就是白颖失身于郝初期的经历,在她叙述的过程中,我不断地追问,白颖
含羞吞吞吐吐地说出了一些细节,其中大多是白颖口述,有少量是我猜测当时的
情景。想来纵有出入,真情实景应也相差无几。
作为一个旁观者,我听出了一些问题。首先,我敢肯定从母亲邀请白颖开始,
这就是一个局,引白颖入瓮,母亲的一切劝阻不过是惺惺作态,把白颖引上郝的
床,才是真正目的。白颖表示同意,她彻底脱离郝的掌控后也回想所发生一切,
觉得每件事都不可思议,里面漏洞太多,她非常懊悔自己当时竟然没有发觉。
其次,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白颖和郝的这三次性爱,其中两次提到了汤,这
两次白颖在做爱前的反应都非常大,而第三次则是被郝插入后才渐渐有感觉的,
这种汤很可能是起到催情作用的。
我提出这个观点后,得到了白颖的证实。
白颖神色黯淡地说:「我是想一点一点告诉你的,免得你觉得我是拿那种汤
找借口,我不想骗你,最开始的两次,我真觉得是因为那种汤才做了错事的,但
是后来,没有那种汤,我也……我也照样那样了……没错,那种汤是有催情的作
用,你也喝过的,就是你妈生日那次给你喝得壮阳汤,这种汤不仅男人喝了有用,
女人喝了也会有催情的效果,我问过郝江化,他说这是他们家祖传的。」
我说:「上次李萱诗说把这种汤的做法告诉你了,是幺?」自从我听了母亲
对白颖干的好事后,我再也不愿意叫她妈妈,直接称呼她的名字。
白颖说:「是的,不过这种汤并不容易做。」
「哦?」我奇道。
白颖说:「这个汤里面有些药材的,主料倒还好找,不过其中有些成分是违
禁的,里面含有非常非常少量的罂粟壳做药引,这种计量不至于让人上瘾,但是
毕竟是毒品,是犯法的。如果没有罂粟壳做药引,那种汤也能起到作用,但是药
效不会那幺好。」
我点了点头,说:「好吧,我明白了。」
白颖说:「你还要听后面的事情吗?」
我摇头道:「今天就这样吧。下次如果有机会,再说吧。」白颖嘴唇动了动,
没有说话。
我不是不想知道真相,而是我不敢听了,由于里面太多的细节,又从白颖这
样一个漂亮女人口中吐出,我的身体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我怕我一时把持不
住,会把白颖按在身下,肆意蹂躏。我相信她是不会拒绝我的,但是我不想,那
样代表我原谅了她,或者至少是重新接受了她,到目前为止,我还不想给她这个
机会和借口。
我和白颖也算是老夫老妻了,有句话小别胜新婚,这里也许不适合形容我和
白颖的关系。但一年多的离别,我和白颖从新陌生了起来,让我对这个她的肉体
仍然有兴趣。不可否认,白颖无论从任何一方面都是一等一的美女,皮肤白皙,
玉腿修长,腰肢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