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廉向来是说什么就是什么,或许也是因为这个,他向来很少说话。
老实说阿健不是特别喜欢这个提议,没有别的特别原因,就是阿廉现在脑筋可能不太清楚,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第一回抽这么烈的烟叶,但是看起来他不像有多少抵抗力的人,做到一半要是吐了该多倒胃口。
然而阿廉现在脑筋其实可能已经特别,特别的不清楚,他根本没问阿健什么想法就自己解开腰带就开始做起前准备,有那么一会阿健那刚跟聊完还没从巨大的信息流里回来的脑子想到,过去阿廉看着自己有事没事不分场合摁着他就口交的时候是不是就是这个感觉,就跟面对一个不讲道理的小孩一样。
于是他干脆伸手把阿廉空着的右手里还夹着的卷烟拿了过来,自己吸了两口,吸到最后就剩个尾巴,摁灭在旁边到处是划痕和火烧痕的桌子上,然后突然一下脏到恶心的环境也好两个人的处境也好未来也好世界人类的命运也好都他妈去见上帝了,他抬起阿廉一条腿来开始专心翻弄他的洞。
被反客为主的阿廉毫不在意地抬头看了一眼,让他这么随便玩了一会,然后似乎觉得想帮他,伸手去拿掉在地上的假阳具,阿健把那样东西抬脚踢开。
“太脏了。”
阿廉也不坚持,踢开了就不要了,表情上看不出什么来,声音却有点哑。
“没我脏。”
阿健闻言看了他一眼,从旁边桌上乱糟糟的东西里两根手指夹出来一袋不知道过期没过期的润滑油,撕开一个口子来连着带子往里面塞了进去,然后在里面压着包装袋往里面挤压里面的油状物,阿廉摇摇晃晃地想躲开,被阿健另一只手拧着腰抬起来,人上半身压在床上,下半身却抬起来只能往里面吞进去。挤完了他把空了的包装袋扯出来丢在一边,解开裤子的拉链露出Yinjing撸了两下就直接插了进去。
阿廉刚刚还滑的跟条白鱼一样的腰一下就僵了。
没怎么好好扩张的内壁靠着润滑剂让前端一下就滑了进去,再深入的时候阿廉伸出右手推他下腹,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明显是受不了,阿健伸手握住他的Yinjing,阿廉于是也就不再推他,最终被阿健撸着前面一路插到最深处,他身材很好,匀称,腹肌也好好地分成六块,但是腰太细了,被阿健插到底,每次就像要被撑开了一样,下意识地就用手掌抚摸着自己略微鼓起来的小腹。
阿健又整个人压上去抓着阿廉两边肩往下摁了一下才算完,这才开始一下一下地往里Cao,他开始动作以后阿廉马上就开始跟着喘,一开始单纯是带着痛感的抽气声,没几下就成了呻yin,平常要等他这样要等不知道多少轮,以至于他自己似乎也有点不适应,睁着一双看不见底的黑眼睛,被一下一下Cao得越发的一脸茫然,于是阿健低头咬他耳朵。
“舒服了?”
阿廉说不出话来,只顾着乱点头。
听说情侣吵架和好时上得床比平时玩的要得嗨多,现在看来或许是真的,只是现状跟阿健设想的和好场面大相径庭,他们在这个又脏又乱,塞满了烟蒂,啤酒瓶,过期食物和情趣玩具充满了霉味的小房间的床上不带休息地连Cao了三次才缓过来,别说阿健,连阿廉都出了一身汗,摊着手脚喘不过气来。
空气中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大麻香。
阿廉烟劲来的快去得也快,发泄完了好像没有过渡期一样地反应过来了,脸上没表情也看不出是不是后悔,只见他抓着乱七八糟的衣服往床下就去拿他的琴匣,仿佛这就东西才是他世界的支撑点,Jing神的中心,而刚才跟他Cao的是从床边上垃圾堆里捡的按摩棒。
阿健半裸着躺在床上看他,伸手把额前的头发往脑后一拢露出额头来。
“枪和我哪个重要?”
阿廉头都没回,“我没有枪,你就没有命。”
像是呼应他的这句发言,楼上的警报铃突然翁的一声响了起来。
阿廉从琴匣暗格里抓了把手枪和弹匣丢给身后的人,自己披了件外衣就推门出去。
走到楼上的时候只见店里的几个保安伙计已经和闯入者打成了一团,几人看到浑身上下只半披了一件扣子都没系到最下面一颗的风衣,光着两条腿连鞋都没穿的阿廉,一时间谁都没了动静,反倒是阿廉有些不耐烦地提起手里的琴匣来,将它放在桌子上打开。
在看到里面的枪时闯入者顿时朝着他举起了手中的武器,而阿廉只是不紧不慢地拿出了一支来复枪,开始给它装子弹。
在有人挥着刀朝他而来时举起子弹装了一半的枪身挡了一下,随即用扳机钩住了对方的手指,抽回枪身,刀应声落地,阿廉光着脚踢了它一脚,上好了子弹的枪口指向另一边,两枪解决了两个人。
第三个从他身后扑上来,他没转身将一支惯用的手枪从右肩侧向后开了一枪,在对方为了躲过而向左偏移的瞬间熟练的回过头来一把拉住对方手臂转身挡在自己身前,来自第四个人的子弹击中了被他当作了rou盾的同伴,在对方一口气打光了子弹后,丢掉了手中尸体的阿廉随手拿起了竖在旁边案板上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