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他自然是不信的。童叟虽无欺,那样朦胧的爱意,迟早会清醒过来,然后被扔进废物篓。
但在那之前,何不顺水推舟一把?
“看你的反应,醉得也不厉害嘛,那么做错事就要承担后果了——”
“承担就承担,你先起来”
搬书本洗茅厕罚抄书等等一系列可能承受的惩罚,皇子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他还挺心甘情愿接受这些的——毫无怨言。
可太傅想的却是马上就地办了他。久久对春梦中的场景难以忘怀,年轻又不断成熟着的rou体在他眼里已经带上性感,这样那样的妄想日益深重。虽说禁忌的道德底线能约束出手的冲动,可今日不同,皇子已经挑明了喜欢自己,并且主动坐了上来,作为一个压抑已久的男人——
何不将错就错?
眼下也已无暇继续冷静思考那些真不真心的问题了——在感到迷乱和困惑的方面,两人都是一样的。
太傅下身抬起头的燥动,变本加厉地把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抽空。他接着用突起的坚硬,磨蹭着皇子腹下相同的部位,要让那里也感染上欲望。
皇子看着忘记假装正经人,已经对着他兽性毕露的太傅,害怕得一动也不敢动,同时又有些好奇和期待。渐渐地,他自己的那根也和身体其他部位一样,热起来了。
“太、太傅,你怎么,硬了啊我”他有些不知所措,只好抓紧太傅的手臂。而太傅手也没闲着,抓着他垂涎了已久的ru头,时轻时重地揉搓。
“要与你结合。”
危险的话语让皇子回想起来,某本不可传阅的书籍还提到了男人和男人也能滚上一张床,耳鬓厮磨。具体场景他是羞于想象的,虽然就目前他被压着抚弄的情况来看,拒绝的作用微乎其微。可是太傅如今真的要那么做了,他本身不想拒绝——甚至隐隐约约地感到兴奋。
两个人结合,证明心意也是彼此相通的吧。
【难道这是我所期待着的,不被常理允许的触碰吗?】
太傅的欲望勃起的时候,还是比自己的大了大约半圈。
——这是皇子观看在他面前进行着的抚慰活动时,首先得出的结论。人比人的时候,他少有地体会到了自尊受伤的挫败感。两根紧贴在一起的挺拔性器,被不知道哪方分泌出的晶莹体ye润shi,映出yIn糜的水光,太傅温暖的手掌带着薄茧,一并包饶着两人的分身上下套弄。
“哈啊别呜嗯”摩擦产生的源源不断的快意让皇子喘息连连,不久后,就在太傅的手中“登顶”。太傅继续摩擦了若干下,也轻yin着释放了出来。
黏腻的白浊随之喷洒到各处。
这是太傅第一次当着他的面“失态”。因为从来都是只有他自己勃起,然后被太傅的手抚慰就完事了的,他不会、也没有义务考虑太傅本身同为男人,也需要抚慰的问题。他第一次见到了太傅被情欲支配而失去从容的表情:那张不是表现出严厉就是淡漠的脸终于容得下他人的亲近,如此让他感到新奇,而又心chao澎湃。
发泄过一次的皇子,放松了蜷缩的身体瘫倒在床上。身体的炙热没有完全缓解,又被高chao的余韵继续折磨。他只和女人有过几次床笫之事,面对着同样是男人的太傅,他无计可施,也不知道自己该成为哪一方。
斗胆地问了太傅一句:“你要如何与我结合?”
“我会好好地疼爱你的你怕么?”
“你才得怕!”皇子要强地回嘴,“我有什么好怕的!”
太傅笑对方的无知无畏,一手扯开身下人腰间用于固定的带子,把他仅剩的衣服全剥了个干净。
他现在的第一要务,就是把面前稚气未脱的美好身体,真正地据为己有。
而且要把这些日子压抑着的,一次尽数要过来。
“幻,把腿打开,让我看清楚那处。”他劝诱道,抓住了皇子光滑的脚踝。太傅需要让皇子顺从地按他的话做,才能让接下来的一切更顺利,不至于粗暴地伤了他。
“额不、不好吧”
要一丝不挂地摆出双腿大张的姿势,露出最隐秘的位置,让一向心气高的皇子一时无法接受。心里畏惧,他将身子全往后挪了挪,并且逆着太傅的命令,反而夹紧了双腿。
“不听话。”太傅心一沉,放弃了讲道理,选择手指直接绕到后方,往紧闭的xue心戳去。
“呜啊啊啊啊————!!!”
一声惨叫。
在屋子外面做着自己的事情的宫人们,纷纷向门窗紧闭的皇子寝室望去。看来太傅正在里面对皇子陛下实施相当严厉的管教呢,如果这次陛下醉酒,能不牵连到奴才们受罚就好了——
宫人们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又埋头继续干活了。
“疼!很疼啊”可怜兮兮的皇子脸上挂着泪,无力地瘫在床上。他本身内心就充满对未知的恐惧,极度敏感的处子之地被毫无征兆地侵入,即使是一丁点的疼痛,传到他知觉里也经过了数十倍的放大。
一使劲,也才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