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贵,那自己也是出自大户之家?
“那么,我是谁?”
“我叫栾墨亦,你叫栾倾痕。”这样说,凡是卉国的子民都会懂得吧。
“栾……不是皇姓吗?”栾倾痕摇着头,他退后几步,脑袋略清醒了,栾墨亦不是当今皇帝的名讳吗?自己叫栾倾痕?
等等,他记得聂瑶珈梦中曾叫过这个名字,倾痕,倾痕。
果真是自己,她真的骗了他!真是一个大谎言啊。
“你是卉国的皇帝,我们找了三年的皇帝,还有聂瑶珈,你们一起回吧。”栾墨亦找到了他们,总算了了心中一件大事。
聂瑶珈在凉亭下方,听到了,栾墨亦说小岩就是栾倾痕,她吃惊的捂上了嘴。
只是她没有听到栾墨亦说自己就是栾倾痕的妻子。
栾倾痕默念着自己的名字,他挥挥手:“我过得很好,你不要多了,何况,你当皇帝也当得很好,我什么都不懂,回去做什么。”
“那娘呢?你可以不管不顾吗?”栾墨亦揪住他的衣领,“我懂医术,可以慢慢为你治失忆症,相信我,你一定可以记得从前。”
栾倾痕不知道自己愿不愿意记起从前,他沉默了,从前的他和聂瑶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她在他身边这么久,却不肯告诉自己就是栾倾痕,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聂瑶珈镇静过后,悄悄的离开了。
他是皇帝……他是皇帝,有家人,有家国大业,而她现在成为他的妻,会不会是牵绊,前皇帝,他有皇后,有妃嫔,她算什么。
不如大方一点,让小岩……不,让栾倾痕走吧,与中与亲人团圆,他们本来就是交易成亲,没有发生过什么,她自然也不会要他负责,自己也不会成为深六苑中的一名妃嫔。
笼中鸟,她宁死不做。
只是,她为什么那么心痛呢,心肺像被生生撕碎,她不知道怎么回的房间,不知道怎么写下了休书。
傍晚,青青准备了饭菜,栾倾痕心力交瘁的回来。
聂瑶珈问:“谈到这么晚啊。”声音很淡很轻。
栾倾痕看着她,不由的问:“你说,我是谁。”他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你?你不是小岩吗?”聂瑶珈不想与他多谈这个问题了,知道他是皇帝还有什么可说的,他自己也是刚刚知道,一定心里有很多震惊吧。
栾倾痕眯着眼睛,她还是不肯说出来,她究竟是为什么,她要这样骗自己?
聂瑶珈取出休书,“记得我们是交易成亲吧,现在我想取消这场交易了,休书我写好了,你按个手印吧。”
她将休书交给他,眼神不敢与他对视。
栾倾痕看都没看休书一眼,满眼的气愤,他将休书撕碎,扔在地上:“你把成亲当作什么,儿戏吗?我告诉你,你有什么谋我不管,但是,你是我的妻子,这一点不容改变,从前我不知道我们怎样,可是现在,你要离开我,我偏不让你离开。”他气得将桌上的菜全部推倒在地,然后,愤愤的离开了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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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如止水 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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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瑶珈看着一地的狼藉,感到莫明其妙,他在说什么,她也听不懂。
只是,和他一样,心里好难受,眼泪也流下来,她抹一滴眼泪,呆呆的看着,这三年来,她还没有流过一次眼泪。
麻婶看到栾倾痕夜里坐在院中,面色凝重,心事重重的样子,她带着小天香过去。
“小岩,有什么心事?怎么不进屋里?”是不是和聂瑶珈吵架了,他们刚刚新婚不久,现在就吵架可不好。
小天香握着栾倾痕的手:“小岩哥哥你不开心吗?小天香给你跳舞吧。”她扭着屁股,双手乱转着跳着。
栾倾痕勉强的笑了笑,抱过小天香在腿上:“小天香,小岩哥哥假如有一天要离开你们,会不会舍不得啊。”
“当然啦,小岩哥哥要去哪里?”小天香一脸的不舍,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袖,生怕他现在就不见了。
麻婶不解的问:“你要去哪里。”这么多年了,小岩像儿子一样在她身边,有了感情,说离开,心里真的很难过。
栾倾痕笑一笑,“我随便说说的。”
小天香信以为真,麻婶可不这样认为了,也许小岩是记起了过去,要回自己的家了吧。
翌日
栾倾痕和聂瑶珈一起去了聂府,他们一路上没有说话。
聂文还有王凤飞,栾墨亦三人在大厅中等他们。
栾墨亦看着聂瑶珈和栾倾痕进来,马上上前说:“聂老爷已经同意,你们与我一起进京。”
聂瑶珈看着栾墨亦,说:“小岩会跟你走的,我不会走。”
王凤飞挑眉问:“瑶珈,你耍什么子呀。”
栾墨亦紧张的问:“你为什么不和栾……小岩一起进京呢?”
“因为……我和小岩当初只是交易成亲,并没有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