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轮舞姬上阵,拍拍手:“这可不行,卉国没有真正的美女表演舞艺吗?这些平庸的女子跳着舞也没办法让人喜悦。”
单沐卿这次看着聂瑶珈:“依我看,这位姑娘是绝色,不能献上一舞吗?”
“皇帝不知她是我的妻子吗?不太方便为大家表演吧。”栾倾痕有些愠怒。
聂瑶珈站起来,“皎国皇上说话有些喜欢拐弯抹角,跳舞虽不可能,但是瑶珈可以献上一曲为皇上解闷。”
栾倾痕心想,她还会弹曲子?栾墨亦也意外,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聂瑶珈用任何乐器弹曲。
聂惜若在下面坐着,在聂府的时候,她伤势未痊愈时,闲着就爱弹弹曲子打发时间,现在竟然想在皎国皇帝面前显摆。
单沐卿看她的眼神有些变了,深邃的像看不透的井,“什么曲?”
“十面埋伏。”聂瑶珈只会这首曲子,其他的还真弹不完整。
女送来琵琶,她坐在座位上,一声声清脆的琵琶声响在所有人耳畔,诡异的气氛渲染开来。
聂瑶珈自信的弹奏着,灵活的指拨动着弦,眼神逼视着单沐卿。
单沐卿端着酒杯,眼神里是看不透的深远。
节奏越来越快,人心惶惶,连拿酒杯的手都开始颤抖,这又不是打仗,听这十面埋伏听得怪难受的。
所有大臣都是这样认为的。
一曲在快速逆转后,突然结束。
聂瑶珈笑着放下琵琶,“让皎国皇帝见笑了。”
单沐卿鼓掌,“非常好。”
栾倾痕侧目望着她,她的眼光一定让单沐卿心里气得不行吧,挑衅和不屑还有几分倔强。
栾墨亦打个圆场:“皇帝一定很累了吧,朕差人送皇帝去殿休息。”
单沐卿站起来:“是啊,头很重,听了这位姑娘的曲子,更是让我深感惊恐啊,还是回去歇息最好。”他走时,看了栾倾痕和聂瑶珈一眼。
栾墨亦看到他被送走,长叹一声:“你们说,他来是干什么的。”
“深不可测。”两人齐声回答他。
栾墨亦不得不笑,“你们的默契真不错,好累啊,各自回吧。”他打了哈欠,栾倾痕和聂瑶珈看看彼此,退下了。
聂惜若看着栾倾痕离开,心里不是滋味,她又唤一声皇上。
“你有何事?”栾墨亦问。
“皇上,让臣妾服侍您吧。”聂惜若不得不说,厚着脸皮也要说。
栾墨亦的脸色凝重起来,当一个帝王还有一个坏处,那便是不容易守护自己心爱的女人,却要面对一大片女人,当初他真的后悔选了两个,还不都是大臣们的意思?他不想碰这个聂惜若,真的不想。
“改日吧。”栾墨亦表现的很累,匆匆的走掉了。
聂惜若跌坐在地毯上,她用力的打着地面,得不到皇上的宠幸,得不到栾倾痕,她上辈子欠了聂瑶珈什么,值得今生她抢了自己一切。
入夜,海棠花翩翩落下,单沐卿接着花瓣,摊在掌心:“真美啊。”他将花瓣紧紧握起,没有露出一丝笑容。
他披着薄披风走在中,卉国地方大,皇似乎也比皎国大,他看到拈花楼,甚是喜欢就上去了。
他进入屋里,这里不像有人住过,他躺在床上,这里比较舒服,闭上眼睛睡沉了过去。
一早,青鸟在树枝上鸣叫,聂瑶珈想去看望阮秀芜,多天未去,似乎不太好,经过拈花楼,发现门微微开着,她走进去,看着睡得香的单沐卿:“喂,喂……”
她只想叫醒他,这里不适合他睡觉,一只手突然抓住她的,将她拉到他面前,两人的距离不过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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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如止水 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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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沐卿并未醒来,他眉头紧蹙,梦呓着一个女子的名字,叫红妆。
好特别的一个名字,聂瑶珈正想着,单沐卿睁开眼睛,看到她的刹那儿有些失神。
聂瑶珈忙离开他的身上,“你好像做梦了,把我错当成别人了。”
单沐卿坐起来,脸上立即出现了笑容,“有吗?那冒犯了。”
聂瑶珈看着他,一个这样深着某个女人的他,一定不会坏到哪里去的,瞬间对他的印象改变了很多,只是他太善于伪装自己了,在任何人面前都要摆着一幅笑脸。
“你心里不舒服,何必还要笑呢?”聂瑶珈推开门,回眸一笑:“走吧,这里好像不准随便进入。”
单沐卿的笑容渐渐收起,跟着她走下拈花楼去。
聂惜若从远处的回廊看到了走下拈花楼的两人,她的手指紧紧握住栏杆,双眼闪着凌厉的光,嘴角浮现深沉的笑。
单沐卿和聂瑶珈并肩走着,问:“拈花楼为何不让人随便进入?”
“不知道呢。”聂瑶珈回头看一眼拈花楼,总觉得那里是个特别的地方,回过头来,忽然想起单沐卿梦里叫的女子:“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