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和栾倾痕如出一辙。
司徒冷看了聂瑶珈一眼,说:“皇上,末将退下了。”
聂瑶珈看栾墨亦想国事,笑道:“你慢慢想,我出去啦。”她走出景心殿,穿过长长的回廊,与栾倾痕撞上。
栾倾痕扶好她:“走路也不看着点。”埋怨中是关心之意。
聂瑶珈看到他就想起他和聂惜若热吻的事,她说:“谢了。”
栾倾痕握住她的手不要她走:“你说,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原谅那件事。”
“其实我原谅你了,但我不想与你再有瓜葛了。”
“你不负责任。”栾倾痕蹙眉,就是不放开她的手,自己站得像石头一样不可动摇,任聂瑶珈在一边又挣扎又打他的胳膊。
“我不负责任?我哪里不负责任了?”
“当初是你提议要与我成亲的,现在呢,你不理我,不原谅我,还和皇上走得那么近。”栾倾痕的话里酸酸的不是滋味儿。
“喂,你说话讲点分寸好不好,皇上简直就像我的多年好友,他让我开心点有何不对啊,不像有人,只会惹我生气。”聂瑶珈与他牵着手,两人的距离却离得好远。
“你生气,那是不是证明你在乎我?”栾倾痕嘴角略带笑意,却忍着不敢表露。
“我才不会在乎你和谁在一起,至少从那件事以后,我就不会在乎了。”聂瑶珈这次狠狠的甩掉他的手:“你可以说我小气,可以说我不没风度,但我要告诉你,你是前皇帝,怕是改不了这后成群的习惯了,我是要强的女人,受不了妻妾成群的家,所以,宁可与你不相干。”
头也不回的走掉,栾倾痕看着雨中她的背影,喃喃说道:“现在我又不是皇帝,就算我当了皇帝,也许……因为你,可以废除三六苑啊。”这个女人,他真的没办法。
一个月里,栾倾痕和聂瑶珈还是形同陌路,偶尔说两句话。
聂惜若始终没有得到宠幸,是栾墨亦失信了,他只顾着政事,安排皎国皇帝来卉国的事。
就在海棠花盛开的一天,皎国的皇家队伍入了。
栾墨亦亲自来迎接,栾倾痕与聂瑶珈,聂惜若等人都悉数到场。
皎国用珍珠镶嵌的马车气派十足,耀花了大臣们的眼睛。
女掀开帘子,单沐卿走下来,一脸笑意走来。
聂瑶珈打量着他,没想到和栾倾痕有得一拼啊,一双眼睛像极了夜空中的星灿,透亮清澈,眼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妩媚,直挺的鼻,唇形秀美,色淡如水。
走近了看他,发现他的肌肤胜雪,被散着头发映衬的更白净透明,高贵的青色龙纹长袍正合体的穿在他身上,满身贵气,气场也足。
栾倾痕看到聂瑶珈在看单沐卿,便故意用身子挡住了她的视线。
“卉国真是个人美景美的地方。”单沐卿首先说了话,视线在栾倾痕身上短暂停留过。
“哪里,朕安排了皇上的住处,先去紫銮殿吧。”他作了一个请的姿势。
单沐卿与栾墨亦一同进入紫銮殿,单沐卿坐在龙椅的侧座上,他拍拍手,两个人进来,手里平端着锦盒,打开,里面一串黑珍珠,一串白珍珠,光芒放彩,令人不敢逼视。
“这是我国今年盛产的黑珍珠,另一串是白珍珠,各五十颗,请皇上效纳。”单沐卿的脸上从来没失去过笑容,可是在聂瑶珈和栾倾痕看来,他这人高深莫测。
栾墨亦命人收好,“多谢皎国皇帝送来这么贵重的礼物,朕今晚设宴为皇帝接风。”墨亦表现的同样气度不凡。
单沐卿挑眉,“噢?不知可有美人助兴?”他眼角瞥到聂瑶珈的方位,又悄然收回来。
“哈哈哈,当然少不了美人。”
在场的人都欢笑起来,却掺着几分真,几分假。
皎国从来不与卉国往来,这次突然造访,一定有所目的吧。
交谈到黄昏,晚宴就设在紫銮殿,太监搬上小桌给各位大臣及皎国来的官员。
女鱼贯而入将美酒佳肴送上,一队舞姬在中央跳着舞,为大家助兴。
单沐卿摇摇头:“贵国的美人就是指这些货色?”他玩转着手里的酒杯,不经意的说着。
栾墨亦听了没有接话,自己喝着酒。
单沐卿忽然想起什么,对对面座位上的栾倾痕说:“这杯我敬你,只说过您的事迹,令我非常钦佩。”
“噢?看来,皎国皇帝对卉国所发生的事了如直掌啊。”一语戳破他,栾倾痕敬了他一杯,喝个光。
单沐卿自然听得出来,他饮下酒,笑着说:“卉国是最大的国家,有点风吹草动就像这大地跟着摇一摇,地动山响啊,我当然会知道一些事情。”
“只怕是有心人多长张嘴吧。”栾倾痕也同样笑着回应。
聂瑶珈坐在栾倾痕一侧,看着他们两个真的好像,笑里藏刀,各怀鬼胎。
栾墨亦却独自笑起来,栾倾痕越来越像他自己了,从前的他一定会回来的。
单沐卿看着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