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中刮着骚水,刺激得云浅再次低吟,却又很快忍住。
“夫人快请回房,云浅要休息了。”无法,云浅只得闭上眼,双腿紧紧夹住白容那只使坏的手,不让它再乱动。
她是想勾引白容,却不想被温若诗发现。万一,温若诗看得馋,也想被阿容操,怎么办?有了皇后的先例,她便明白,再温柔贤淑的女子,也会在阿容的穴下,变成荡妇。
她没想到,这个想法,会在不久之后,一语成谶。
“既如此,妾身便告退,万望夫君保重身子。”温若诗向来善解人意,也看出来云浅确实不想让自己再留下。虽不知为何,但还是乖巧地离开了。
几乎是在门被关上的一瞬间,白容就一把掀开被子扑到云浅身上,胸前两颗乳球也随之跳动,最后紧紧地压在云浅小腹上。就当白大灰狼打算好好享受一顿时,身下的小白兔便抬腿,用力踹了她一脚。
“唔~”看着白容捂住肚子呲牙咧嘴,云浅不禁嘴角上扬,谁让她方才在温若诗面前欺负自己来着,活该!
几次三番被云浅又咬又踹,白容也难免有了脾气。她眼角瞥到云浅得意的小模样,心生一计。
白容弯下腰,抱住小腹,痛苦地喊着:“好疼。。唔。疼。。”声音不似作伪。
云浅一听,立马慌了,她坐起身,半跪在床上,倾身扶着白容,“公主怎么样?”话未说完,就被白容紧紧抱住身子,动弹不得。
“只要操上云相一顿,本宫便不疼了。”白容在云浅耳畔轻声说着,热气打在她敏感的耳垂上,激起一阵电流划过全身。同时,她两手掰开云浅的大腿,让那湿淋淋的花园贴上她被踹的小腹。
“无耻!”云浅眼中愤怒,挣扎着要起身,可那花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随着云浅的挣扎,在白容的小腹上四处摩擦着,留下一道道骚水的痕迹。
被云浅娇嫩的穴肉摩擦着小腹,白容的欲火越发难以收拾,她不由分说地抓住云浅的左腿,抗在自己肩上,随后用自己茂密的花园,贴上云浅的稀疏。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两穴相贴,干涸磨上湿润,茂密对上稀疏,干柴碰上烈火,就像洒满了油的茅草屋,一经点燃,便是熊熊大火,越烧越旺。
白容已经忍不住了,她抱住云浅的细腰,一下一下地朝自己猛撞,用自己的小阴蒂狠狠磨上云浅的肥美花蒂,小嘴贪婪地汲取着云浅的花蜜。
云浅爱极了这磨逼的美妙感觉,却依旧死死咬住唇,不肯呻吟出声。
在尽情磨了约莫三十几下后,白容才发现云浅压制着自己的声音,遂引诱道:“云相,舒服吗?舒服便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
云浅依旧咬唇不答。
“若是云相不叫,本宫便停下了哦。”白容能感受到云浅的穴依赖着自己,刚一微微分开,那穴便急促地呼吸着,像是被抛弃的孩子般,可怜可爱。
云浅依旧不出声。
白容索性松了手,正要彻底离开云浅的穴,就听见一声焦急而妩媚的呻吟——
“嗯~别停下我叫啊~公主~操我~嗯~”
“再叫骚些!”白容兴奋了。
云浅横了白容一眼,她双手环上白容的脖颈,诱惑道:“还要怎么骚嘛~臣不会呢~不如,公主教教臣,皇后娘娘平日里,都是怎么骚的?”
与此同时,温若诗发现自己的玉佩竟忘在了云浅房中,正要再推门进来,就听见一阵,令她面红耳赤的呻吟声。
“呵呵呵,原来云相已经知道了,那本宫便不瞒云相。皇后在床上,可是一只又骚又浪的贱、母、狗呢。怎么,云相也想做本宫的小母狗吗?”白容压低了声音,在云浅耳畔撩拨,眼睛却瞟着门外那道曼妙的身影。
“公主抬爱。臣,不做第二个。”云浅断然拒绝,勾着白容脖颈的手逐渐向下,在她的背上摩挲着。只是这背上伤痕斑驳,每摸到一处,她便心疼一分。
云浅整个身子主动贴上白容,眼神却更加晦暗。她早该把阿容关起来,锁在身边。那样,阿容便不会受这许多罪,更不会,被皇后那荡妇勾引了去。
“是么,那云相可要骚得让本宫满意哦。”白容抬起屁股,故意往后一缩,好整以暇地看着云浅。大有她要是不骚,自己就不给磨逼的意思。
云浅眼中划过一抹委屈。半晌,她慢吞吞地转身,两手撑着床,屁股缓缓抬起,对着白容晃了晃,扭头看向白容,薄唇轻启,声音又羞又冷:“母狗挨操,便是这个姿势吗?”
“咕噜。”烛火摇曳,映着云浅的两瓣小屁股,上面的粉嫩花蒂还在往外吐水,对着白容呼吸般的开合着,似邀请,似诱惑。混合了两人的骚水还粘在那稀疏的黑色草丛处,亮晶晶的,诱人极了,令白容不禁咽了咽口水。
而门外的温若诗此刻已震惊得快要站不稳。她知晓云浅是女儿身,却无法相信,那样一个冷冷清清的人儿,竟会在另一个女子面前,如此浪、荡。
“还不够骚。”白容声音已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