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您,还是,用下面那张?或者,夫人想奴用两张嘴,一块伺候您?”
“奴一见夫人,便喜欢得紧。只要夫人想,让奴怎么伺候,都是可以的。”白容说着,已经牵着温若诗的手,摸到了自己的浓密草丛处。
入手一片柔软毛绒。
温若诗呆愣了几秒,终于是难忍心中羞臊,轻轻抽出手,慌乱地推开白容,“姑娘请回,我不需要了。今夜的费用,我双倍给姑娘。”
说完,温若诗竟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脚步是前所未有的凌乱。
她必须出去,抚平一下心中的躁、动。
温若诗慌乱地走着,最终来到一处凉亭中坐下。她的心跳得无比快,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高低起伏,但最令她羞耻的,是那下边的花园,已经湿了个彻底。
就算是十七岁被越王引诱上床时,她也不曾像今天这般,这般湿过。那女子的手,就像羽毛一样抚过她的脸,酥酥痒痒的。那个吻,更是令她差点便软在地上。
若不是最后摸到那女子毛茸茸的私处,令她实在羞涩难当,恐怕现在,她已经被那女子。。。温若诗回忆着,手竟无意识地探到了自己冰冷湿润的花园处。
当白容寻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有趣的一幕。
端庄贵气的美妇人独坐在凉亭中,一双漂亮的杏眸此刻满是羞赧,面颊绯红,左手拍着那对饱满的乳房,右手竟在双腿之间,轻轻抚摸。
白容眼中的笑意更深。她缓步走近温若诗,从背后将她温柔拥住,一手揽住她的细腰,一手握住她在双腿间抚摸的玉手,下巴抵在她的肩上,与她耳鬓厮磨。
“夫人若是想要奴在这亭子里服侍,早说便是~”
温若诗此刻浑身都在颤抖,她一边感觉到无比的享受,一边又无法克服心中的羞耻。两种强烈的感受交织混杂,令她瘫软在凳子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白容对她的身子,上下其手。
“姑娘不要我不能嗯~姑娘别摸那~啊~”温若诗感觉白容握着她的手已经挑开了亵裤,在揉捏那小豆子。
“夫人可唤奴,容儿。”白容嗅着她身上独属于成熟母亲的香甜味道,心中一荡,手上动作越发放肆,左手竟开始亵玩温若诗胸前的红葡萄!
“嗯~容儿~我不不行~对不起”白容突然大力的玩弄令温若诗猛然一惊,她从白容怀中挣脱,跌跌撞撞地向卧房跑去。
白容望着温若诗曼丽而慌乱的背影,唇角不由地上扬,冲她喊道:“夫人,奴明夜再与您相会~”
温若诗许是听到了,原本就凌乱的步伐变得更加无措,几次欲要摔倒。
见此,白容唇角的笑意更深。她又想起下属调查到的信息,眼中愈发复杂。
温若诗,老丞相家最小的嫡出女儿,十七岁时被越王哄骗,与其诞下一子。老丞相得知后大怒,命人将孽子溺毙,以表其绝不受越王挟制之志。后来在老丞相的撮合下,狗皇帝赐婚于温若诗与云浅,才暂且熄了越王的心思。
两人成婚后,便相敬如宾,各自分房而睡,两座院子离得极远,这也是白容敢肆无忌惮从温若诗房里追出来的原因。
。。。
第二天入夜,丞相府。
温若诗穿着一件朱色烟纱散花裙,勾勒出她饱满的乳房与纤细的腰肢,更衬得她肤白胜雪。她正坐在铜镜前,细细描摹着自己的柳眉。
整一天,她都没有睡好觉,饭也吃不下,满脑子都是白容的手抚摸着她肌肤的感觉,温柔而撩人。
她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已不再是十多年前的少女模样,但却更有成熟风韵,略施粉黛后,更是美艳绰约。
她,应该会喜欢吧?温若诗羞涩地想着,手却忽然停下。苦笑一声,自己怎么一副动了春心的模样?明明她早就已经,断了俗世的念想。
轻叹了口气,温若诗正打算洗去妆容,就被白容从身后悄悄抱了个满怀。
“夫人~奴想夫人了~”
年轻鲜嫩的身子贴着她的后背,一对娇嫩的乳儿紧紧压着她,还在有意无意地摩擦着。几乎是一瞬间,温若诗便软成了一滩水,任由白容揉捏着她的大乳。
“夫人今日这身打扮真是好看~奴喜欢~”
“当真?我老了,不像你。。唔”温若诗话没说完,就被一根青葱玉指抵住了唇。
“夫人一点也不老,反而像只妖精一样勾人得紧~夫人若是不信,奴证、明给您看。”白容说着,突然猛地打横抱起温若诗,朝床榻走去。
五年的军队生涯,令白容能轻松抱起温若诗,况且,她本就身姿轻盈,窈窕有致。
“啊~!”身子忽然悬空,温若诗不由地尖叫一声,却又很快捂住小嘴。
“容儿别这样~快放我下来~容儿!”
“夫人~奴会让您舒服的~”
温若诗被轻柔地放到床上,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缠绵的吻,或轻或重,从她的眼睛、鼻尖、樱唇,一路吻到细白的脖颈处。
“嗯~”女子柔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