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云浅。”
白容猛地坐起身,眼中满是暴戾。
“云浅还差人来府里传话,希望能见公主您一面。”
屋内久久沉默。
“呵。”
白容笑得有些癫狂,伸手将温若诗搂在怀中,下巴抵在她肩上,“夫人同容儿一道去会会她可好?”
“。。云浅她应是和你有重要之事要谈,我去,恐不大合适。”温若诗知晓白容的脾气,若是答应了,指不定会做出何种荒唐事来。
“夫人~您就允了容儿这一回嘛~”白容轻车熟路地将手伸进温若诗亵裤中,揉捏那颗小豆子,软言道:“只要夫人应允,容儿今后便事事听夫人的,定不食言~”
“嗯呐~”温若诗很快被摸得软了身子,可还是坚持着不应。
白容见状,停了手上动作,低落道:“夫人可知,我背上那伤疤,是谁留下的?”她顿了顿,继续说,“是云浅。”
闻言,温若诗满目惊讶,心疼地望着白容。她犹豫了片刻,最终妥协,“好。”
“嗯呵~我好喜欢夫人~”白容笑着,猛地将温若诗压在身下。
“啊~容儿!现在还是白天。。啊~慢些~嗯哦~”
红帐翻滚,芙蓉帐暖,声声娇吟羞煞人。
。。。
云浅邀白容午后在一处僻静的庄园相见。她早早地来到了约定地点,精心准备。
待事事准备好后,却仍不见白容。云浅从一开始的忐忑不安逐渐变得平静。
她坐到铜镜前,呆呆地望着镜中的自己。
镜中人儿不复以往的庄重模样,脱下了官袍,第一次穿上她向来不喜的藕色薄纱。
薄纱底下,是一副赤裸裸的白嫩身子。
若不是那副依旧清冷的神情,此刻的她活脱脱就像个青楼妓子。
阿容,喜欢自己这样。
云浅就这样呆坐在镜前,静静地等着白容。从烈日当空,等到夕阳西下,等到她的心一点点沉下。
深夜,一声“吱呀”的开门声打破了寂静。
云浅喜出望外,飞速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站起身,颤声喊着:“阿容——”
饱含情意的一声,却在看到白容身旁的温若诗时,戛然而止。她眼中的光彩也逐渐暗淡。
“呵。”看到这副打扮的云浅,白容嗤笑,眼中满是讥讽。“大人今夜,是想和我再行床榻之欢吗?”
“我竟不知,自己技术如此高超,让您不远千里前来挨操。”
“容儿!”饶是温若诗都有些听不下去了,轻声呵止。
“哦~忘了和您说,我早便对大人的身子不感兴趣,但为了不让您白跑一趟,就自行带了令夫人前来。咱们三人一块,我或许还有些兴致。”
白容一字一句,就像刀子般插在云浅心上。
“你们、何时,何时在一起的。”云浅看着自己曾经的夫人,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很久了。”白容勾唇答道,“昔日在相府时,我前半夜和你操得不尽兴,就会去找夫人。倒也方便。”
云浅只觉头晕目眩。
她强忍住泪水,颤声开口,“阿容,我想与你解释,当日,我——”
“若是别的,大人便不必开口。我不想听,一个字也不想。”白容笑着直视云浅,打断她。
房内陷入沉默。
“现在,大人还要继续吗?”白容不耐道。
“。。。”云浅没有回答,只站起身,闭上眼,脱下身上唯一的薄纱。
“呵,真是贱人。”
一夜疯狂。
到后来,白容手指都磨出了血,却还是不管不顾地在云浅体内冲刺。
温若诗看着揪心,却也无法阻止,只得含泪为白容舔弄着花穴,希望她能舒服些。
云浅的小穴已经是红肿不堪,生生被白容操破了皮。血迹和淫液混合,看上去既淫靡,又惊心。但她却没有什么表情,睁着双眼,甚至没有一句呻吟。
“你是死人吗,不会叫么?叫啊!”白容红着眼,冲云浅低吼。
不知何时,白容的脸上竟也有了泪痕。
云浅还是没有反应。
“呵,操死人都比操你有趣。”
。。。
五年后。
夏朝经“京都之耻”后,军民一心。白容和杨映之日夜练兵,誓雪前耻,收复京都。
这一日,终于来了。
京都,皇宫火光冲天。
南荣姬一早便收到风声,带着二皇子逃往北戎。临走前,她下令:我们带不走的,也不能白白便宜了中原人。
大火已经烧了一天一夜。
白容身披铠甲,率兵先行入宫。
她没在丞相府找到云浅。
看着眼前,已陷入火海的议政殿,白容轻笑了一声,抬脚就要往里走。
“殿下,您不能进去呀,里面太危险!”下属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