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征城,仇恩立刻又忙碌了起来。
征城虽然名义上隶属宣朝,但人人都知道,这里是我顺王高凤来的地盘,顺王府才是征城的天,城中的官衙不过是个摆设。
因此仇恩作为王府长史,需要他处理的事极多,小事他可自行决断,有大事再呈给我就是。
如今我刚摘了多罗王的脑袋,周围几个小国自然安分的很,我也就清闲了下来,能腾出手来享用我的战利品们。
于是这日,我便差我的随侍叫半月来服侍。
我已有月余未见他,比起在多罗皇宫里初见他消瘦了许多,但依旧美的让人惊叹。
他今日穿了身素净的白衣,只在长发上装点了一根镶嵌了红宝石的金链,行走间勾人的红色在发间若隐若现。
我见他走到外室,吩咐道:“脱光了进来。”
他的身子一顿,低低应道:“是。”站在门口一件一件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鞋袜,连发间的金链都除了。
然后赤裸着走进内室,跪到了我身前,
我细细的打量着他。
他脸上的伤已经完全好了,白皙的脸庞如我第一次见他般完美无瑕。下身也依旧是干净的,没有一根毛发,大约是熟悉我习惯的侍者又为他处理过。浑身洁净如初雪,没有一点伤痕瑕疵。
他在得知自己父亲的死讯后大约是很不太好受的,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下巴变尖,腰也更细了,可tun上的积雪依旧丰腴,看上去不安分极了。
可惜了,他还不够浪,若是他能一边在地上爬一边摇出一片rou浪来,一定很美。
我问:“这些天在做什么?”
他低垂着头,长长的金发披了一背,很温顺的模样:“在和老师学口技。”
我来了兴致:“那你学的如何了?展示给本王看看。”说着两腿大咧咧的岔开,兴致勃勃的等着。
他没让我看到表情,依旧低着头,膝行着爬到我腿间,缓缓将头埋了下去。
清浅的呼吸像一片蝶翼,隔着绸裤煽动着我大腿内测的皮肤。
一点温温的shi意从那里开始,软绵绵的向我两腿间滑去。
好轻,像一阵shi热的微风。
我喝了半盏茶还没什么感觉,不大高兴,反手将茶泼到他雪白的背上。
他被烫的一颤。
我拽住他的长发让他仰头对我,冷着脸问:“学了多久?”
他的蓝眼睛像一汪泉水,说话间艳红的舌尖在唇间若隐若现:“九日。”
我冷笑一声:“用九天都学不会给人舔,谁教的你,让他去领十鞭。”
“殿下!”他攥住我的衣袖,脸色发白:“是我愚钝,和旁人没有关系。”
这人真有意思,嘴上说自己贪生怕死,可又几次三番不要命的冲出来护着别人,上会护着自家妹子我可以当是兄妹情深,这回对一个没相处几天的“老师”竟也是如此。
他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要救别人?
我冷笑道:“你以为你不用受罚吗?”说着拽住他的手臂让他趴伏进我怀里,用力捏了一把他的tunrou。
好软好滑,一把抓下去竟摸不到骨头,像一块温凉细腻的软玉。
我高高抬起手,一巴掌用力抽在他的tun尖上。
他在我怀里猛的一颤,要不是我按住他的腰,他差点从我身上滚下去。
我不是寻常女子,因自小就习武拉弓,手劲极大,这一巴掌下去,他的雪tun上立刻肿出一个掌印。
我一点也没怜惜他,又扇了一巴掌,一巴掌接着一巴掌。
每一巴掌下去,随着清脆的皮rou啪声,他绷紧的身子都会在我怀里猛的一颤。
却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我以为是他不怕痛,直抽的手都有些酸了,他的tun上肿成一片,发烫的tunrou足足高了寸许才停下来。
我扯着他的长发将他的头从我怀里拉开,才发现他满脸都是泪,泪水将我的前襟都浸透了。
原来不是不怕痛,是哭起来没声儿。
我将两指塞进他嘴里,捏着他红嫩的舌尖把玩:“这样蠢笨的唇舌,又不会舔,又不会叫,哪配做我的性奴,只配做个美人盂。”
高洁的皇子殿下显然不知道什么是美人盂,被泪水洗过的蓝眼睛怔怔的看我,shi漉漉的金色睫毛无辜的颤着,因被捏着舌尖,闭不上嘴,唇角不受控制的滑出一缕涎ye。
我抹去他唇边的透明ye体,好心解释给他听:“美人盂就是用美人的唇舌做恭桶,不过你这笨嘴拙舌的,我才不要。我要把你送进营房,送给我的将士们,你顶着这么张脸,一定每日都能吃饱喝足。”
他被吓坏了。
喉头剧烈翻滚着,似是想吐,却又生生忍住,惨白着脸含着泪抖着嗓子求道:“求殿下、求殿下开恩,我、我只愿做殿下一个人的恭桶……”
真可怜。
真可爱。
我才舍不得将他送去劳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