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痛苦。
沈君霖也喜欢让他跪在面前,替他擦干净皮鞋,轻佻拍拍他的脸,安分守己,做条听话的狗,这是你这辈子注定了的。
“答错了啊”,嵌在他身体里躁动更猛烈的性器,临界膨胀热度攀升,抱住他的男人却低吟深沉如同一个虔诚教徒正向神祷告,“解你束缚和压制,赠你自由与欢愉,予你毁灭再复生……i‘yoursecretsanta。”
“……你他妈是不是……精神有问题?”他断断续续的仿佛弥留遗言。
沈煜笑了下,爆发的灼热,隔着那层薄膜,仍激荡在他体腔里,同时被上下撸动的男性器官,兵败山倒,失去最后防线,肮脏不堪的尿液喷落在床单上。
身体相连的两人,逐渐冷却下混乱欲望,不约而同,各自看见横在他们之间的不可逾越的天堑地裂。
沈煜推开身上的人,站起来剥掉保险套扔在地上,沾满精液的金色铃铛滚落:“弄成这样,说好的优雅呢?幸好我床够大,湿一半还有另一半能睡。”
“电话。”锦鸣平直说道。
沈煜痛快拨打过去:“小孩你们送回去了?喝到四点多就倒了?这酒量……你们都跟人聊什么了?喜欢的类型?”
锦鸣听着,松懈了气力,侧躺在床上,手臂已经麻木没有知觉,眼皮渐沉。
沈煜又点了根烟,嬉笑看着他:“哎,你弟说,他不怎么看胸,就喜欢腿长的,锦哥你这腿就很不错,要是锦添想跟你发生点什么,你要怎么办啊?”
“沈煜……你叫我恶心。”
太累了,骂都有气无力,意识陷入黑暗前,似乎看见沈煜似笑非笑的脸,在烟雾袅绕中点头:“是啊,真恶心。”
锦鸣醒过时,周身疲累,过度使用的后穴除了疼,松懈的酸麻别扭,还有股清凉,隐透药味。手腕上勒得瘀伤青紫,关节也跟折断一样,让他起身撑床时倒抽口气。
他抬眼看见沈煜,平板跟之前同样口气问道:“我可以走了吧?”
沈煜低头摆弄手机,没什么反应。
他走进浴室,从地上水迹狼藉里捞出湿透的牛仔裤,两手发力反向扭转,水霹雳吧啦砸在地上。
“你是把那裤子当我了么?”沈煜跟进来,手里拿了套干净衣裤。
“当你鸡吧。”锦鸣面无表情,抖开湿布料,蹬腿往里穿,湿涩阻滞加上他强弩之末的体力,让他站不稳,被沈煜一把扶住,调笑道:
“别跟自己过不去,你从我这里榨走的,也不差这套衣服了。”
锦鸣冷冷道:“就算我光着走出街上,也不会觉得有什么更耻辱。”
沈煜干脆动手直接把衣服套上去,淡淡笑道:“相信我,以后你会见识到更多。”
一周后,沈君霖回到l市,锦鸣接机,被安排坐进加长林肯车厢。
反复摩擦着新买入手的限量版机械怀表,沈君霖斯文的面孔,细长的眼,认真研究着每个齿轮按部就班的转动。
然后抬头盯住坐在对面的锦鸣,微笑:“平安夜那晚,你不看场子,去哪了?”
锦鸣身体僵了一下,面色如常回道:“有个棘手的人闹事,我处理他,费了时间。”
“不应该说,他处理你么?”沈君霖旁边保镖,递上那张他系着红带,反绑的照片。
他仍冷静应对:“那天沈二少喝多了,酒里不知道被谁加了料。”
“他操你了?”
“……是。”
“那你操没操他?”
“没有。”
思索片刻,沈君霖继续问道:“这件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沈二少是您弟弟。”
沈君霖笑得前仰后合:“所以你就打算当没事发生,默默把这亏咽了?我怎么不知道你对我忠心到能卖屁股这个地步了?”
他倾过身,十指交叠放在膝盖,脸色沉下来:“打狗也要看主人。他既然招惹你,你怎么能不找回场子?道上规矩,九出十三归,让他连本带利还回来。”
锦鸣此刻脸上终于不复平稳,眼里晃动起暗潮汹涌:“您是,要我……?”
沈君霖对他笑得温和:“你是我的头马,倒没想到还有做种马的一天,承蒙我那个弟弟看得上你,你就不用客气,动腰给他打打种,打到……他揣上跟他自己一样的野种为止。”
19
平安夜就在耀东城不平静的内心世界里悠然度过,上半夜脑子里反复回放池景川没有表情的表情,下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
圣诞节的白天不止雪花纷飞,还强风剧袭,吹的高楼玻璃低闷咣响,睡眼惺忪的耀东城,从毯子里爬起身,头发乱如鸟窝,曲腿型坐着,再度扒拉开手机。
隐隐总觉哪里不太对,翻出那张紧哥哥艳照,氛围确实淫靡狎玩,色气爆绷,但细看边缘卡在臀部尾椎,性器被大腿挡得严实,脸闭眼半露。
比起暴露明显的肉欲,拍照的人似乎对隐藏部分更细致谨慎。
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