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ta上
锦鸣浑身都像要炸开,极度的热,在他体内毫无节制的膨胀冲撞。
他在帮派十几年,大大小小受伤不计其数,提刀砍杀没服过软,几次落在对头手里,再怎么虐待也能咬牙不出声。
可不是现在这种,能清楚感觉出粗硬性器轮廓形状,上翘前端碾压着顶戳,迫使他干渴喘息和抽搐着低叫:
“沈煜,停下!”
身后提抓他髋骨,让他趴跪接纳的男人,却只会更狠毒,几乎抽出再插到尽头,在满足的叹息里调笑:“你们混黑道的,不就喜欢夹枪带棒么?”
这荒诞至极的一切,从那首天罗地网烂大街的洗脑旋律开始: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今晚滑雪多快乐,我们坐在雪橇上……啊冲破大风雪,我们坐在雪橇上,快奔驰过田野,我们欢笑又歌唱……
“妈的,把那破音响给我关了。”
“锦哥,今天店里就这个活动,咱们不放,隔壁酒吧也放。”
锦鸣无语按着额头,他最烦的就是各种莫名其妙的节日。
“锦哥锦哥!沈二少又来了,点光了咱们所有少爷姑娘,你知道今晚本来客人就多……”
头更痛了,现在他最烦的还真不是节日了。
我喜欢你,第一眼见到就好喜欢……妈的,怎么有狐狸喜欢装兔子,还装那么像。
锦鸣推开大包间门,就看见一圈白花花肉体,中间是蒙着眼睛四处抓人的沈煜,兴许是他脚步声沉重,听声辨位的人一个猛扑,直接抱在他身上,嘴里含糊不清低声:
“就你,就你了,一摸就是我喜欢的,怎么还穿着衣服,脱光了,现在就趴下——”
锦鸣拎住后颈一把撕下站都站不住的男人,皱眉对屋里光溜溜的人问道:“他这是喝了多少?”
其中一个少爷扭身时腿间小白花乱晃,指着桌上一排洋酒空瓶:“我们九个喝了一瓶,剩下都是煜少喝的。”
“你们看好了场子”,锦鸣不得不两手抓着沈煜前倒后仰的身体,“我把这个麻烦送走,很快回来。”
“锦哥你就放心,不过,你知道沈二少住哪?”
“……知道。”当时隐瞒身份,租的那个破阁楼,应该还没退吧。
“叮叮当,叮叮当……”,趴在后座上怀里还抱着酒的醉鬼,一路嘴里也不消停,同样旋律歌词却是锦鸣没什么印象的,“那马儿瘦又老,它命运不吉祥,把雪橇拖进泥塘里,害得我们遭了殃……”
“闭嘴,吵死了。”
“锦鸣……我要跟santa要锦鸣,我是乖孩子……”
开门,阁楼天花板压得很低,对面一闪一闪的红绿霓虹灯透过拱形窗打进暗仄的屋子。
“呕——”
“你等等!”把人拖进浴室,看他抱着马桶,吐又吐不出来,手不由自主落在他后背,被他转身抓住上臂,脑袋钻到他胸前磨蹭。
“还说你不喜欢我?看到我跟那群鸭子玩,脸都绿了。”
“你够了,沈二少。”
“怎么有这个身份,我就不是我了?不是你海边亲过抱过的了?”沈煜眼睛直勾勾盯着他,桃花杀人的弧度让人喘不动气。
“我得回去了,今天人多,麻烦肯定也多。”
“我这个麻烦你还没解决呢”,沈煜拎起从店里抱回那瓶酒,单手扭开,“不陪我也行,把这瓶喝光再走。”
锦鸣扫了眼标签,普通日式果味清酒,连喝十瓶八瓶也不成问题。
沈煜却像等得不耐烦,就着他的手喝下一口,两手抚上他脸侧就直接压上来,锦鸣心里一惊,却没闪躲,也没推拒撬开他唇舌的激烈纠缠。
“我喜欢你,不管你是谁,你干了什么,我都喜欢你。”沈煜分开少许,喘息着低语。
锦鸣推了他一把,后腰靠在洗手台上,侧开脸,举起酒瓶咕咚咕咚很快喝了个干净。
“我可以走了吧?”
沈煜嗤笑一声,抬手脱掉上衣,开始解裤子。
“你干什么!”
“洗澡,一身黏糊糊的。”对比锦鸣的面红耳赤,很快一丝不挂的人悠然自得,转身去拉淋雨间的玻璃门,身型一晃眼看要摔倒。
“喝那么多洗什么澡?一头撞在瓷砖上能死人你知不——呃?”
锦鸣箭步上前伸手,膝盖却突然失去气力,整个人向前倒过去,被沈煜转身抄手接住,唇边扯开个散漫的笑:
“锦哥哥,你可比我还会投怀送抱,这么担心我安全,就跟我一起洗啊。”
被不容抗拒的拉进狭小淋浴间,锦鸣突然意识到,他一直低估了沈煜的力量。
巨大花洒的水劈头盖脸淋透了身上衣服,紧贴着勾勒出胸肌饱满的轮廓,水明明泛凉,身上却热度攀升。
“你在酒里……”
“你一个看场子的,怎么这都没防备?”沈煜低头啃咬在透出布料的浅褐颗粒,对方挺身躲避只让两具紧贴的躯体四下纵火,“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