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觉得应该够硬了……要不要戴上套以后,你在套上再抹点润滑
液?」沈惜又抽了十几下手指,这才离开了巫晓寒的屁眼,把手指上残余的润滑
液都涂抹在屁眼周围,随手拍了拍她高高撅起的屁股。
刚被手指塞了十几分钟的菊洞并没有马上闭拢,原本紧皱在一起的褶皱纹路
像被切开了似的,张着一个极小的圆孔。那圈嫩肉以几乎难以察觉的力度和速度
重新向中央收缩,很快,这个美妙的小洞又会回到平时那种紧紧闭拢的模样。
不过那无所谓。前戏的目的不是为了把屁眼撑成一个合不拢的大洞,事实上,
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如果哪个女人的屁眼被撑开之后难以合拢,那就完蛋了。沈
惜细心的前戏,为的是让巫晓寒平时鲜少使用的直肠适应被坚硬的棍状物插入的
状态,顺便在直肠壁上涂满润滑液,为肉棒的顺畅进入做好准备。
可是巫晓寒却好像忘了是她自己主动提出想肛交的。她没搭理沈惜,嘴里叼
着肉棒,抬眼瞥了瞥他。见沈惜正盯着自己高耸的丰臀,突然狡黠地一笑。
她抬起身,用两只手握着肉棒,一手紧捏根部,另一手则用掌心不停摸索龟
头,偏着脑袋问:「迫不及待啦?这么想进到我后面去?」
沈惜毫不客气地在她的翘臀上又狠狠拍了一下,回击道:「貌似是你更想被
我插后面哦!」
巫晓寒「哼」了一声,突然死死捏住肉棒,快速撸动起来:「得意死了你!
搞半天是我求你插我后面!哼哼!那不麻烦你了,就这样让你射出来好了!」
毫无防备的沈惜被这一阵近乎疯狂的撸动搞得苦乐参半,哭笑不得,肉棒被
捏得隐隐胀痛,之前已经被舔了那么久,再被她死命地撸着,居然已经有了要射
精的冲动。
说真的,沈惜倒不怎么介意是不是就这么射了。他没有执念非要插进巫晓寒
的菊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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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这回事,不是男人和女人在床上合演的一场戏,而应该是共同创作的一
首诗,不该有剧本,能写成什么样子,应该由两人当时的兴趣和状态来决定。
既然现在巫晓寒不急着肛交,想玩别的,就由着她玩呗。
一切随心,随性,最好。
既然短时间内是不会插屁眼了,沈惜又把手按回到巫晓寒屁股上。她丰满的
臀瓣完全不是一只手能握住的,臀肉抓在掌心里,显得弹性十足。沈惜把拇指按
在菊洞上,稍稍用力,在润滑液帮助下毫不费力地又钻了进去。她「嗯」了一声,
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沈惜这次没像刚才那样抽动手指,而是用拇指钩着屁眼不停打转。
之前在恢复期,两人曾简单交流过各自的肛交经验。巫晓寒从主动性上来讲,
其实对肛交兴趣不大。和周旻的尝试,也是在生了女儿后,经不住前夫反复的要
求,这才同意交出了最后一片处女地。此后她对肛交也始终抱着「姑且一试」的
应付态度。四年时间里,前前后后大概也就试过十几次。
有趣的是,在肛交这件事上,她的心理和生理完全是相反的。她不但在肛交
时会有高潮,还是极少有的那种肛门高潮强于阴道高潮的女人。
沈惜过去也遇到过这种女孩。在英国时,他遇到过一个香港妞,她个性好强,
又有些男孩气,她总有一种想在床上压倒男人的想法,每每给沈惜一种上床就是
上擂台比武,不分一个胜负高下就停不下来的错觉。只有在操屁眼时,她总是会
很快就成为一滩烂泥,不停抽搐不停求饶,无力与他缠战。巫晓寒大致也是如此,
只是她对于肛门高潮并不迷恋,所以对肛交也不那么热衷。
巫晓寒感受到又有手指进入了自己的屁眼,扭脸白了沈惜一眼,再低下头在
马眼上重重吸了一口,用舌尖来回刷了几下。伴随着屁眼里的手指打转的频率,
她柔缓地扭起了屁股,在半空不断地画着一个个看不见的圆。
舌尖不时在龟头上滑过,能品尝到一丝很淡的咸腥味。差不多一个小时前,
这根肉棒刚喷射过大量精液,大部分进了她的肚子。巫晓寒已经用口水把整根肉
棒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清理过好几遍,只残留了最后一丝男人的味道,对于已经
情动的熟女而言,这种味道不但不让她觉得恶心,反而愈发催动了她的欲望。
她的舌头很灵活,上下游走,不时吐出肉棒,用整张脸去蹭,滚烫坚挺的肉
棒在鼻尖、脸颊、眼睑上划过,沾上很多黏唧唧湿乎乎的液体。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