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动人,此时却突然可以尽情享用她的万种风情,这种对比和反差带给他
更强烈的刺激。
在无与伦比的快感冲刷下,巫晓寒还剩下最后一点点理智,她偏着头不停地
问:「我下面……怎么样?你……喜……不喜欢?」哪怕她的声音被沈惜的冲刺
捣得支离破碎,但她还是努力地坚持把这个问题问完,无论自己此刻说话如何含
糊不清,如何语无伦次,还是要不停地问。
沈惜并没有立刻回答。自顾自地压着她的大腿根,将两腿彻底压在身体两侧,
确保肉棒进出不会遇到什么障碍。他埋头狠插了好一会,直到巫晓寒第三次发问,
他才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也许代表着她心底某种执念,恶狠狠地答道:「废话!
我插得这么爽,你说你下面怎么样?还有问这个的力气,不如叫得再浪一点!」
巫晓寒有气无力地呸了他一口,果然不再追问,不再分心,全无顾忌地叫起
床来。她越叫越大声,不时还蹦出一两个英文单词。
如果没和一个女人在床上滚过,还真不能说可以真正了解她。和巫晓寒认识
了那么多年,可她此刻丰富的表情,变化多端的音调,还有中英文混杂在一起冒
出来的各种淫词浪语,还是令沈惜大开眼界,颇有种刮目相看的新鲜感。
两人全情投入,毫无保留,整间卧室充满淫靡的气味。巫晓寒已经两次被推
到彻底爆发的峰顶,下身涌出的淫液满布股间,使两人结合的部位闪闪发亮,散
发出浓重的酸骚味。淫水也浸湿了沈惜的阴毛,卷成一丛丛的,显得格外杂乱。
全情冲刺十几分钟后,沈惜飞快抽出肉棒,低沉地吼叫了一声。巫晓寒猛然
察觉下身空虚,扬起脸正要说话,连续几股浓精劈面飞来。从前额到小腹的一条
直线上,全是怒射而出的精液,其中不少直接落到她的嘴角,又把她想说的话堵
了回去。精疲力竭的巫晓寒重新把头落回到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沈惜一屁股坐到桌边的椅子上,也在急促地喘息。休息了两分钟,这才起身
去扯了几张纸巾过来。
没想到巫晓寒对他递过去的纸巾视而不见,撑着桌子直起身,用手擦抹留在
脸上身上的精液,满手白花花的,也不用纸擦,而是直接凑到鼻子底下使劲嗅了
嗅,抬眼瞥了眼沈惜,伸出舌头,仔仔细细从底部到指尖,将整个手掌舔了一遍,
直到把所有精液都送入口中。
见她这样做,沈惜索性用手指刮净了残留在肉棒和阴毛上骚兮兮的粘液,顺
手都抹在巫晓寒的肥乳上方,而她则再次把这些都用手指挑起,送入口中。
舔干净了手,巫晓寒跳下了桌子,俯身低头,把一些滴落在桌面上的精液也
都舔了。直到肉眼能看到的一切粘液都被清理干净,她这才一本正经地说:「嗯,
算你言而有信,还蛮好吃的!」
也不知道她说的好吃,究竟是指刚才那场大战令她满意,还是指精液的味道
使她陶醉。
沈惜同样摆出一副认真的神态:「那当然,要令巫大小姐满意,怎么能不全
力以赴呢?」
巫晓寒绷不住笑,灿烂的笑容瞬间绽放在脸上,可马上又被吓了一大跳,尖
叫起来。原来沈惜趁她不备,突然一手搂住她的肩膀,另一手从身后兜住大腿,
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
猝不及防被抱起,又晕乎乎地扔到床上,巫晓寒声惊叫仿佛刚挤出喉咙,
第二声尖叫又紧跟着发出。
沈惜像一头熊似的扑上床,死死将她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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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呀?」
「做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啊,还能干嘛?不是巫大小姐你求我做的吗?」
巫晓寒想打沈惜,双手却被牢牢压在他身下,根本抽不出来,她无计可施,
只能寄希望于用眼神杀死对方。「不是做过了吗?你射了那么多,现在都是小软
虫了,还能干嘛?」
「咦?巫大小姐只想做一次啊?看你刚才骚成那样,还以为三四次都不够呢
……」
巫晓寒努力试着把手抽出来,可好几次尝试都不成功,索性一口咬在沈惜的
耳朵上。这一口咬得颇有几分力道,沈惜痛得怪叫起来:「哇!姐姐你真咬啊!」
「就真咬!咬死你算了!」巫晓寒咬了这一口,心情舒畅了许多,「你吹牛
吧!还能来?姐姐我是骚啊,你闻不到我身上的骚味啊?我就是想不停地做,何
止三四次啊,一直做才好呢,可是你行不行啊?小软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