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感,像一盏酒精灯的焰心正对着她的菊洞口不停地烧。
这种出人意料的痛苦,一半源于巫晓寒太久没有肛交,另一半则是因为沈惜
的肉棒要比周旻粗许多。此前用阴道或嘴接触,可能分辨得不那么清楚,换成更
紧更敏感,扩展弹性又稍逊的菊洞,却立刻吃到了苦头。
巫晓寒既然没喊停,沈惜就不会自作主张突然停下。肛交时男人应该关注女
人的态度,如果她喊停,那就该马上停下来;可女人如果没说什么,男人也不要
总是瞻前顾后的犹豫,一旦半途而废,却又不马上抽出去,龟头卡在菊洞里,只
会让女人更加痛苦。
要知道,肛交时,女人最难受的阶段,并不是整根肉棒全都进入菊洞后的抽
插,恰恰是龟头刚进入菊洞的瞬间,因为龟头通常是整根肉棒最粗壮的部分,等
它完全进入直肠,菊洞口夹的是肉棒后半部分时,女人的感受反而会好一些。如
果龟头前端已经进入菊洞,那就只剩下两个选择,要么长驱直入,要么彻底撤退,
男人与其假惺惺停在半路,自以为关心地啰嗦「你怎么样,疼不疼,行不行」这
种陈词滥调,还不如果断些做个决定。
反正,要么退,要么进,就是不要停。
所以既然巫晓寒不叫停,沈惜就仍然毫不犹豫地前进。出于同样的经验,巫
晓寒尽管疼痛难当,却也没有退缩,相反还在用力把屁股向后顶,两人齐心协力,
终于让龟头完全进入直肠。
感受着惊人的火烫和紧实,沈惜并不急于抽动,稍稍停顿了一会。他对肛交
多少有些心得,在龟头进入时要稳准狠,等完全进去以后,却要多照顾女人的情
绪和感受。他轻揉着巫晓寒光滑的脊背和臀部,说着温存的话语,试图帮她尽快
放松。
巫晓寒「咝咝」地直抽凉气。她感觉菊洞内的一些肌肉可能又像当初破处时
一样轻微撕裂了,不过这是正常的。她忍着直肠内鼓胀与撕裂并存的强烈不适,
左右扭了几下,憋了一小会,疼痛感渐渐消退。总算她也是过好几年的肛交史,
次数虽然不多,毕竟不是从未耕耘的处女地,多花一些时间,终于还是适应了。
「好了……好点了,你动吧……」巫晓寒觉得自己的嗓子都有点哑了。她调
整着忙乱的呼吸,慢慢的从屁眼的裂痛中感受到一丝奇妙的快感。她从鼻间挤出
一丝娇吟,再次把脸埋到枕头里。
这真是一种尴尬的感觉,明明还有强烈的痛感,明明内心对肛交并没太大的
兴趣,但她的肉体总是会很快沉沦进去。她知道,只要沈惜的肉棒继续停留在她
的菊洞里,哪怕一动不动,自己都有可能很快就迎来一次高潮。如果他开始抽动
肉棒,那自己更加铁定会变成一幅压根不能见人的模样——那种一旦在男人面前
表现出来,那这个女人从此在床上面对这个男人都不会再剩下半点所谓的矜持和
尊严的模样。
这也是她在内心深处对肛交总是有那么一点点抗拒的原因。
但无论她心里怎么想,此时此刻,还是肉体的感觉说了算。在她不着丝缕的
肉体上,泛起一层媚艳的玫瑰红。从沈惜的角度看,她整个背和臀上满是细细的
汗珠,原本那朵漂亮的菊花的花心被肉棒戳穿,已经完全绽放开来,漂亮的褶皱
不规则地延展,紧紧箍成一圈。
「我要动了,宝贝儿!你的屁眼儿太棒了!」
巫晓寒的菊洞明显随着他的这句赞美狠狠收缩了一下,没等她做任何反应,
沈惜把还残留在菊洞外的最后一小段肉棒也完全捅了进来。
被整根粗壮肉棒尽根而入的酸痒胀痛瞬间占据巫晓寒的全部思维,上半身紧
紧绷直,难以克制地仰起头,声嘶力竭地尖叫起来。
沈惜毫不停歇地撞击她的臀部,肉棒在菊洞里的放纵是那样肆无忌惮,每一
次进出都像一场地震,所有炸开的能量时间传遍她整个下体的全部敏感区域。
两个人现在的姿势,看起来和普通的后入式一样,只有当事双方才知道,两
者之间有着何等本质的区别。直肠和阴道间离得并不远,严格说起来不过就是隔
了一层膜而已,可那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能体会个中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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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像巫晓寒这种开垦已久却耕耘不多的菊洞,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沈惜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在巫晓寒此刻的感觉中,他的肉棒正在不
断鼓胀,胀大到粗壮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