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连声说没有。
白镜不理他,一心享受他那根鸡巴。
“镜镜,”玉忻低声唤道,“别走了,好不好?”
白镜睁开眼凉凉地盯住玉忻看,“我当然会永远跟你在一起啊。”
“……”
“你都没死,我怎么会死——”白镜起身推倒玉忻,扶着鸡巴坐下去,“啊——死狗,怎么这么大……”他晃着屁股穴奸鸡巴,他快高潮了,阴茎翘着流水,雌穴被阴毛蹭得酥痒,淫汁不停淌出来,搞得哪里都是湿湿黏黏,“呜……动啊,白玉忻……狗鸡巴快动啊……”
玉忻有些心冷,可白镜的骚浪模样撩拨着他的性欲,他只能随着身体走,扶着白镜的窄胯,听他的话,用自己那根东西伺候白镜高潮。
最后,潮吹又射精的白镜趴在玉忻身上缓了好半天,才软着手脚从下来,踢了下玉忻那处,意思就是,可以拔了。
玉忻如获大赦,急忙要拔掉马眼棒,忽然被白镜捉住手腕,只见这张漂亮小脸蛋贴过来,嘴唇勾起,眼睛弯弯,冲他笑得人畜无害。
“爸爸,我帮你啊——”
白镜说着,一只手伸到玉忻身后,抓住尾巴根部狠狠往里面插,甚至转来转去。玉忻痛得叫出声,按住白镜的手,一时恼怒地瞪他。
“叫什么,这点儿疼都受不了。”
玉忻只得咬紧牙关,身子不住颤抖着。
白镜另只手握着玉忻涨得发紫的鸡巴撸动起来,甚至用指甲对马眼又掐又按,他动作粗鲁,不当那东西是块肉,不心疼玉忻半点,一边揉搓一边不耐烦地催促,快射啊,不是想射吗?射啊,贱狗。
玉忻急促地喘着,即便痛得要命,脸上淌着大颗大颗的冷汗,仍是射了精,鸡巴贴着白镜细嫩的手掌,腰一下下耸着,射出一股又一股的黏稠白汁。
倏忽白镜把玉忻身后的尾巴扯出来,玉忻僵了一瞬,尿液从马眼里喷出。白镜推开他,他倒在地上,身体无意识地细细抽搐着,尿液像淌水儿似的,胯下、地毯上,全被弄得乱七八糟。
“瞧你那不值钱的样子,”白镜慢条斯理地擦手,“脑子都长到狗鸡巴上了吧?”
“……”
玉忻两眼无神,缓了一会儿便爬起来,爬到白镜面前,像从前那样,仔仔细细舔干净被他肏得松垮的两个穴。
白镜好像真的累坏了,被玉忻抱去洗澡时就睡过去,什么时候回床上都不知道。他安静地蜷缩在玉忻怀里,呼吸冗长,睡得很沉。
这般的白镜变回从前乖巧温顺的样子,不会折磨玉忻,更不懂羞辱玉忻,总是甜甜地冲玉忻笑,喊他一声哥哥,抑或顶一张无辜的脸给工作中的玉忻捣乱。
短暂的平和相处让玉忻心中宁静下来,忘了身体上的疼痛,抱着白镜入眠。
然而他也清楚地知晓,待天一亮,白镜醒来,他们两个又会开始互相折磨,如同陷入死循环,他和他,怎都爬不出来。
正如玉忻所说,在他二十五岁那年,林慧带着林镜来伊万诺沃投奔他——对,那时候白镜还随母亲的姓,被他收养后改和他一个姓,姓了白。
那差不多是白镜九岁时候的事。某天玉忻接到舅爷打来的电话,说是老家这边有个亲戚,一个女人,本来就离了婚自己带着孩子过得很难,前夫又吸毒欠了一屁股债躲起来了,债主天天去找这个女的要钱,她被逼得实在没办法,想求玉忻帮帮忙。那时候的玉忻已经靠着父母留下的遗产做起军火生意,规模不大,但也算有点小钱小势了——
“不是想找你借钱或者让你帮她摆平债主,玉忻,她就是想求你帮忙找个安身处,她能有个工作,能挣钱养孩子。”舅爷缓声说道。
玉忻考虑片刻便答应下来,一番操作让林慧拿到劳务签。将近一个月后,母子两个到了伊万诺沃。一路的舟车劳顿,林慧看上去有些憔悴,林镜更是困得两只眼都是懵懵的,林慧让他跟玉忻问好也是懵懵地、慢吞吞地喊了一声“叔叔”。
虽然家庭情况很糟,吸毒的爸,无依无靠的妈,但林镜好像没吃过什么苦,衣衫干净整齐,小脸红润,看上去很健康,性格也好,不怯懦,不自卑,对着陌生且面相沉郁的玉忻一开始还有点儿怕,可听到林慧说这是帮了他们大忙的白叔叔,是个很好很好的人,林镜有模有样地冲玉忻鞠了个躬,脆生生道,谢谢白叔叔。
那一刻的白玉忻忽然有点羡慕这个小孩子,羡慕他还有母亲全心全意爱着,亦很想念自己的妈妈。
那之后,林慧带着林镜在伊万诺沃安顿下来,她在玉忻的公司打杂,林镜被玉忻安排进一所公立小学读书。林慧薪水不多,但足够她独立养活林镜。
但是,对,但是世间万物总会在你认为最幸福时进入一个转折点。犹如夏季骤降的暴雨。
这场“暴雨”毫无预兆地浇到林镜头上。
林慧患病去世,从检查出来到咽气儿,连半年时间都没有。林镜成了一个孤儿,和玉忻一样。
玉忻帮着处理林慧后事,结束后,他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