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到现在还不被抓?”
“牧场呀,这该从何说起呀,比起牧场,你不关心一下你的宝贝吗?”
黄天这才注意到握在手上的宝贝不见了,紧张的整屋子四处寻找,可还是没发现宝贝的踪迹。黄天气得回来举起了枪指着大仁田骂道:“天杀的,我的宝我的宝贝在哪里!”
“小柔,你别紧张嘛,不是好好夹在你的奶奶里吗。”
黄天低头一看,果然好好的夹在双峰中间,黄天羞红了脸,赶紧把宝贝拿出来,放在水龙头下洗个干净,又拿吹风机小心翼翼把他烘干后,才放回玻璃瓶中。
黄天这才走了回来问道:“是你把精液弄进宝贝的对不对,混蛋!”
大仁田露出一抹淫笑:“是呀,是我刚刚自己打出来的喔。”
大仁田都被她脱光绑着了,还敢这么嚣张,黄天终于受不了了,把枪抵住大仁田的太阳屄骂道:“我杀了你!”
没想到教授一点也不慌张,反而冷静的说道:“小柔,你不觉一切都来得太容易了吗?”
“什么!你还嘴硬!”黄天说到这,从鼻腔里忽然闻到刚才的骚味,黄天一阵昏眩,退了几步,竟然站不稳了,就这么跌坐到地上。
“你——你——搞了什么鬼!”
“呵呵,闻到味道了吧,我的淫味让你受不了吧。”
黄天试图想再站起来,却发现自己两腿发软,根本站不稳,只有又坐了回去,黄天气喘嘘嘘的叫着:“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你们做了什么。”
教授虽被绑在椅子上,但却完全不减权威的说着:“小柔,你的脑子已经记住我的淫味囉,你现在有没有很想要呀!”大仁田的眼光瞄向他的大珍棒。
黄天发现鼻腔的骚味开始消退,可是脑子里却开始充满了想要再闻到那股味道的欲望,黄天尖叫道:“别想,你别想,就算我被你下药,你也没想我去舔你——”
教授又开始淫笑着劝道:“小柔,真的不要吗,你再不来含着不行喔,现在应该会开始心悸、呼吸困难囉。”
黄天真的开始心悸不已,连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但黄天还是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喊着:“就算我死,我也不可能再屈服了。”接着就躺在地上不断抽蓄着。
大仁田叹道:“真不容易呀,这样的好气节,不愧是我的小柔,好吧。”
大仁田忽然开始大喊:“玉清、玉洁,快进来呀!”
大门碰的打开,双胞胎跑了进来,大仁田道:“快点帮我松绑,把小柔抬到床上。”
双胞胎马上七手八脚的帮着把大仁田松绑,再一起把已经半昏迷状态的黄天抬到卧房的床上。
大仁田马上跳上了床,自己打了几下手枪,让珍棒硬起来后,说道:“双胞胎,把小柔的嘴掰开,我要帮她打强心针。”
玉清、玉洁一个按着黄天的鼻子,一个用力的想掰开黄天的嘴,可是黄天全身抽蓄,脸部的肌肉绷的紧紧的,双胞胎竟然一时打不开她的嘴巴。
大仁田见状道:“没关系,那你们压住她的手脚就好了。”
双胞胎紧紧压住黄天的手脚后,就蹲在黄天的身上,开始打起手枪,边打还边摸着黄天的大奶道:“小柔,忍着点,我的精液马上就来了。”
黄天这时已经快休克了,大仁田终于挤出了几滴精液,滴在了黄天的鼻头上,黄天全身剧烈抽动了几下,呼吸就开始平稳起来。
大仁田松了一口气道:“救回来了,小柔,这次由不得你囉,我一定要让你口。”
黄天这时意识慢慢恢复,身体开始放松,在模糊中听到了口二字,睁开眼睛正想反抗时,大仁田的大屌已经闯进喉咙,无耻的抽动着。黄天想吐出大屌,但却发现舌头不听使唤,竟然配合着大仁田的插抽在gui头上舔舐,大仁田又开始亲吻着自己的嫩鲍,无法自拔的高潮袭来,黄天终于失去理性,抱住了大仁田浪声不断。
自从那天被强暴之后,与教授的性器官不断激烈碰撞,紧紧相拥,深深的相吻,都成了黄天每天的例行公事。黄天的秘密公寓也成了真正的淫狱,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随着中毒越深,精神状况也越淫的靡,整天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除了吃喝拉洒,几乎都想着如何跟男人做ài。
这样的日子整整过了三个月,这天在做完爱后,大仁田拿了一张文件过来道:“小柔,在这里签名,我们就登记结婚了。”
那是张日本的结婚登记书,上面的所有资料都填好了,就等着黄天画押。
“我——教授,能给我一点时间吗?反正我已经是你的了。”黄天还是仅存着最后一点理性。
“看你连结婚证书都不敢签,看来我真失败。”教授看来有点生气。
“我——”黄天低头不语,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吧,我的假期也结束了,明天就回日本,小柔,我还是希望你能考虑一下。”接着大仁田拿出一条吊着银色雕花盒子的项炼帮黄天戴上:“这里面是我的淫香,你每天闻闻就可以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