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是该出马了。”
两人再度哈哈大笑。这时年轻的男人交给中年男人一件东西道:“教授,上吧。”
黄天正沈醉在自己肉体中时,忽然闻到了一股腥味,她以前也是男人,知道这股味道八成是男人精液的骚味。黄天警觉到大事不妙,马上把淫欲抽回,跳进房间,穿起了迷彩服,全副武装起来。
“怎么可能味道这么浓!是哪里传来的!我被文哥发现了吗!”黄天的思绪全力的运转着,一边慢慢的观察着公寓的每个角落,发现公寓确实只有她一人。
“奇怪呀!那味道哪来的!”
黄天拿着枪,四处搜寻,还是没找到什么东西,到最后黄天又躺到了沙发上道:“我多心了吗!”
黄天放松了心情,眼光瞄到自己的宝贝时,忽的睁大了眼睛:“哇,宝贝!你怎么了!”
黄天发现宝贝竟然泊泊流出乳白的液体,她连忙拿起玻璃瓶,仔细的看着,又闻了一下,味道真是从这里出来的。
黄天不禁慌了手脚,无数混乱的思绪拥来:“这是怎么回事?他还活着吗?是陷阱吗?”
虽然知道不妥,但不知怎么的,黄天还是转开了玻璃瓶,把那根汁液横流的宝贝小心的拿了出来,黄天用手指碰了一下那汁液,黏黏稠稠的,心里想着:“跟以前黄天的品质差不多呀。”
虽然不断骂着自己变态的想法,但黄天还是控制不住的摆弄的那根袖珍化的宝贝,跟上面的白浊的汁液,黄天最后把宝贝拿到鼻头旁闻了一闻,那呛鼻的气味还让她赶紧拿远了宝贝。
黄天自言自语的说道:“已经被做成标本的东西怎么可能流出精来!这一定是有人放进去的,为什么我还能这样玩,我真他妈的变态。”
“是呀!小柔这样不行喔,太变态了。”
不知什么时候,大仁田穿着西装,已经站在黄天的面前,黄天拿着自己的宝贝,惊讶的叫道:“教授!”
“教授!你——你怎么进来的!”
“小柔都忙着自摸,根本就没注意到我呀,呵呵。”
黄天听了怒火中烧,尖叫道:“你来干什么?要抓我回去吗?去死!”说完就抄起了枪,跳到沙发后面,把枪口指着大仁田。
大仁田举起双手道:“你生气的样子真可爱,大家都是成年人,我们坐下来谈谈嘛。”
黄天怒喝道:“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这时大仁田还是陪笑道:“小柔,你看,枪在你手上,我可没带武器呀,我又能怎样呢。”
黄天喝道:“鬼才相信你这个痴汉,给我转过身来面向墙壁!”
大仁田笑着配合着做了,黄天马上冲向前来,用枪抵住大仁田的后脑,熟练的搜起身来。可大仁田还是不知死活的笑着说:“小柔,你碰到我的珍棒囉,小心点呀,呵呵。”
忍耐也是有限度的,黄天狠狠踢了大仁田的下体,踢的大仁田惨叫着跪倒在地,还不饶人的踩到大仁田头上道:“嗯,死痴汉,敢调戏本姑娘!”
话一出口,黄天马上就后悔了,我不是男生吗!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我已经完全认同自己是女性了吗!黄天用力的摇了摇头,就把大仁田踢翻了身,坐到大仁田背上,用枪顶着头问道:“说!你有什么目的!文哥要做什么!贝儿怎么了!”
没想到大仁田还是无赖的回道:“小柔,好痛呀,不过你坐在我身上让我都硬起来了。”
“无耻!”这次黄天用枪拖打了下去,把大仁田敲昏,让他不能再嚣张。
黄天打算把大仁田绑起来好好审问,就把他的西装剥掉,在脱下裤子的时候,却发现大仁田连内裤都没穿,那强奸过她的珍棒还狰狞的翘着。
黄天骂道:“色狼!”就狠狠弹了珍棒一下,那珍棒却不低头,还更加挺立起来。
黄天看了虽气,但心想得快把大仁田绑好,要不然他醒来就麻烦了,就不再理那挺直的珍棒,继续把大仁田剥个精光,找了捆塑胶绳,俐落的把大仁田用绑在餐厅的椅子上。
绑好之后,黄天就拿杯冰水,往大仁田头上泼去,骂道:“淫魔,给我起来!”
大仁田被泼了水,摇了摇头就悠悠的醒转道:“小柔,你真够狠的,不过你的绳技要好好检讨呀,这样乱绑是不行的。”
黄天见大仁田只说痴话,气得赏了大仁田两巴掌道:“无耻!”
大仁田这才收歛了点道:“小柔,别打囉,我会乖的。”
黄天回道:“嗯,你就给我有问必答,要不然有你好受的。”
“嘿嘿,是——是——”
“你还笑呀!”黄天骂道。
“没有!没有!我哪敢!有什么问题就问,我一定告诉你。”
“好,第一个问题,贝儿怎么了?她没事吧?”
“贝儿只被丢到畜栏关了一夜,不严重啦,她有孕在身,文哥没对她怎样。”
黄天听了宽心多了,继续逼问道:“文哥的牧场计划进行到哪里了?他有什么通天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