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斗倒文哥吗?上次报警一点用都没有呀!”
不管如何,车子还是开出了大牧场,黄天想要缓和一下自己激动的情绪,就打开了收音机,转到了音乐台,飘出柔和的钢琴曲,黄天的情绪稍稍舒缓,这时眼睛忽然看到了一样东西,黄天激动的踩下了煞车。
黄天看到的不是别的,是自己的干缩阳ju就绑在吉普车的钥匙圈上晃呀晃的,刚才天色昏暗,她拿起钥匙就急忙开车,根本没注意到,看到了久违的宝贝,黄天终于克制不住的嚎泣起来。
哭了几分锺,黄天收拾起心情,开始冷静的思考,但思考的结果却令她全身颤抖不已:“这是陷阱!要不然我的宝贝怎么会挂在这儿!”
但是黄天还是小心翼翼的那干缩阳ju从钥匙圈上解了下来,捧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就放进自己那双巨乳中夹着,开动了车子叫道:“文哥!你来呀!我豁出去了!你来呀!”
车子从小路开回省道,一路开往臺北,是因为黄天在臺北还有一处不为人知的公寓,这是她用黄小柔的名义承租的,这地方她谁也没说,连贝儿也不知道。
黄天开到臺北公寓附近,便把吉普车丢弃,一个人神经兮兮的绕了好久,直到深夜,才回到公寓。黄天进了住处第一件事就是把宝贝从rf中拿出来,小心的放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瓶中。
黄天放好宝贝后,就进了浴室梳洗,逃出牧场的战斗跟长途旅行的奔波,让她身心俱疲,在沐浴之后,黄天裸着身子到了穿衣镜前,她这才静下心来好好看着自己。
她看到美女裸身站在镜前,想到以前当男人时对这样的美女早就推倒了,而自己现在身为美女却要被人推倒,黄天想到这儿,玉手游移到了鲍鱼的小豆上,开始了无耻的手淫。
黄天慢慢的用手指刺激着小豆,边想着:“在我身上的鲍鱼是谁的呀?这样移植到我身上,她真正的主人一定死了吧?”
虽然有这样的想法,但黄天的另一隻手却开始抚摸着自己的粉红色的乳头,敏感的乳头马上翘了起来,黄天就这样一个人手淫了许久,爽累了就回到床上倒头就睡。
黄天就这样躲在家里好几天,饿了就叫外卖,吃饱了就脱光衣服抚摸着自己完全女性化的肉体,要不然就呆呆的看着玻璃瓶里的宝贝。
颓废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黄天发现一个严重的事实,钱花光了!自己留在家中的几千块都花个精光,银行里的钱也都缴了房租跟水电,黄天知道事情严重,她不振作起来实在不行了。
黄天来回在房里跺步,实在想不出办法,就跳到了床上开始手淫,这对黄天来说的确是最佳的减压方法,就像打没有毒性的吗啡一样,这几天的手淫虽然没有在牧场被强奸时刺激到昏厥的地步,但敏感的身体,也很容易在自己的爱抚中,达到当男人时数倍的快感。
就在黄天陶醉在肉体的愉悦时,门铃忽然响起,黄天心头震动了起来:“我没叫外卖呀!是谁!”
黄天马上披起简单的衣服,拿了手枪,站在门后问道:“是谁!”
门外的人答道:“抄水錶的。”
黄天从窥孔中看了看,的确是一个穿着工人服的家伙站在外面,黄天松了一口气,打开大门,让他进来。
他的确是抄水錶的,抄完很快的走了,黄天叹道:“我每天在这里手淫,紧张兮兮的,像什么样子。”
这时黄天的肚子却咕噜咕噜的响了起来,肚子饿了,黄天拿出钱包,里面只剩几十元零钱,黄天叹道:“山穷水尽,现在我这样子,随便出去只会被发现,不出门讨生活又会饿死。”
黄天只有从冰箱里拿出白开水灌着,想说多喝点水填个肚子,喝了个饱后,黄天又躺回床上手淫。这次照着往例,黄天一手摸着乳头,一手刺激着小豆豆,享受着女人独有的欢愉,可这次她摸呀摸的,发现小豆豆湿了,乳头也开始湿湿的。
黄天往下一瞧,自言自语的说道:“开始泌乳了呀!”
这下子女性特有的所有功能她都有了,黄天边红着眼,边加紧爱抚着自己,虽然她知道自己变态,可是也只有这样才能安慰自己。就这样又沈腻在手淫带来的高潮中。
阳光从厚重的窗帘缝隙中射了进来,这天黄天又睡到日正当中,黄天才伸了个懒腰起了床来,又跟之前一样,黄天洗了澡刷了牙后,打着哈欠走到冰箱找东西吃,黄天一打开冰箱,不禁皱了眉头。
“对呀,我已经断炊了,冰箱真是空空荡荡。”
黄天又颓然坐在客厅,看着自己的瓶中宝贝,双手又不争气的rf及下体游移,黄天知道自己这样不行,但又阻止不了自己的淫欲,黄天又再度弄湿了自己,呻吟了起来。
在阴暗的大房间中,两个一老一少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喝着红酒。
“教授,你的小柔差不多到极限了吧。瞧她淫的。”
“我们日本叫这种人是御宅族啦,不过小柔的御宅生活也该结束了。”
“我们的教授要英雄救美,救出御宅美女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