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i股一扭一扭,虽然隔着一层棉裤,但也大概能想象到又骚又浪的状态。七爷感觉自己在遛狗,虽然自己让她站起来走,但慈文坚持说自己正在受罚,不配站起来,这一定是一化天的什么奇怪要求,七爷也没多问。慈文慢慢爬到了平房后面,掀开了地窖的板门,一道似乎直通平房地下的阶梯出现在了眼前。很黑、很长的通道中没有什么光亮,一眼也望不到头,慈文爬了下去,因为高低差,她只能尽可能地叉开双腿,以保持平衡,像一只青蛙一样地爬在前面。这通道大约七八米深,看来是那种专门用来关人的地牢。下面的温度陡然提升,不说十度,至少也有八九度。空间感觉还很宽敞,只是堆满了各种杂物。慈文熟练地打开了电灯,微弱的光一闪一闪,七爷也很少见到这种洋电灯,恐怕还是美国货,他甚至不知道黑云寨是通电的。“这里是……”“是大爷的拷问室。”慈文把自己的一头长发扎了起来,然后开始脱衣服。她好像没有什么羞耻感,很快就脱了个一丝不挂,端端正正地跪在七爷面前。七爷仔细看了看慈文的身体,她很白,手脚上都没有老茧,一看就是没干过粗活的那种女人,身上有一些老伤痕,看起来有些暗,应该已经好了一阵子了,现在她的身上没有新伤,皮肤还是很光滑的。脱光之后,慈文脖子上的项圈就变得非常显眼,项圈上的铁链子从挺翘的双乳中间垂了下来,盘到地上。她身上还算有肉,腰上还有一定的肌肉纹路,那对奶子不算大,只是盈盈一握,下面的阴ao明显很短,生长还不均匀,不知道发生过什么。那两瓣臀肉臀肉挺翘、白净,但明显能看出早就被毒打了很多次,是旧伤最多的地方。“慈文没有及时迎接大爷,被大爷惩罚给七爷泄火。请七爷惩罚——”慈文开始给七爷磕头,三个响头过后,慈文的脑门上出现了红印,然后她双手举起铁链的尾部——那是一个牵狗用的皮抓手,举过头顶,奉到了七爷面前。“怎么惩罚你?”七爷也起了兴趣,一把就接过了狗链,拽得慈文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七爷心想,一化天居然把这娘们训得服服帖帖,只一句话就能让她这样作践自己,想必是很有意思的一场体验,自己应当不是第一个惩罚她的外人,有可能还能套出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慈文重新跪稳后,岔开了双腿:“因为慈文很贱,所以请七爷在慈文服侍您之前,先教训慈文一顿……请七爷随意鞭打慈文,至少……”听着慈文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七爷拽了拽她的链子:“至少什么?”“至少要把慈文的pi股打烂……”慈文摸了摸自己的pi股,这光滑的pi股马上就又要被打的皮开肉绽了,她咽了一口口水,继续说道:“七爷请随意取用这刑房里的道具,慈文的全身都随意七爷处置,但七爷想打哪里,跟慈文说就可以,慈文会按大爷的规矩让您打的……”最新地址≈65301;≈65364;≈65302;≈65364;≈65303;≈65364;≈65304;≈65364;≈65294;≈8451;≈12295;≈77;不出七爷所料,一化天这种动辄枪毙手下的狠人,对于慈文这种红票的折磨必然更为惨无人道。他环视了一周这间拷问室,不光有基础的长凳、老虎凳,还有两个二爷亲自设计的晾逼架,这是二爷那个老变态一个一个亲自设计的,都是为了奸y和拷问小姑娘而量身打造,没想到一化天也喜欢这种奇技y巧。墙上则挂着各种打人的工具,从木板到皮鞭,还有用牛的y茎做成的短鞭,看起来会让挨揍的姑娘痛不欲生。“好吧,那我就先揍你一顿,不过我不会一开始就打烂你的pi股的。”七爷看了看那些道具,拿了一个小木刷子下来,坐到了长凳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以前去嫖娼的时候。他就喜欢这样打妓女的pi股,有的妓女会喷在他的大腿上,那种又暖又骚的感觉会让他感觉到极其膨胀的征服欲。听了七爷的话,慈文目光游离,但她很快就趴到了七爷腿上,分开双腿,撅起pi股。这多半是大爷的什么标准,可能是挨打太多,慈文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姿势,带着些许旧伤印记的白嫩小pi股就这样在七爷膝盖上暴露无遗,也确实在颤抖,两个肉穴随着pi股的撅高也清晰可见,虽然使用过的痕迹很明显,但并没有因此而松垮,两个肉穴看起来都很紧致,七爷觉得这可比省城的鸡强得多了。啪!七爷一木刷落下,红色的圆圈印记出现在了慈文的左边臀峰上,慈文哼唧一声,伸直的双臂,让双手死死地抓住了长凳的边缘,这木刷不大,打四五下才能覆盖慈文的半边pi股,七爷也不着急,慢悠悠地抚摸她光滑的pi股,打一下要揉两圈。那两瓣臀肉手感太好,七爷摸得很爽。他就这样边揉边打,啪啪的闷响带来的疼痛并不激烈,但对臀肉的揉捏让慈文起了感觉,私处流出了水来,打湿了阴ao。“大爷有禁止你挨打的时候说话吗?”七爷一边问,木刷一边落在慈文pi股上,每打一下,慈文的屁眼都随之一缩,然后再在抚摸中放松下来。“呜……没有,啊……”慈文似乎也不敢喊,只能小声地哼哼以对抗疼痛,她的乳房整个贴在长凳上,那种触感和臀肉上传来的钝痛和抚摸一起刺激着慈文的性欲,让乳头生硬地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