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会不会怀孕的问题呢。被滚烫jg液灌注的感觉传来,慈文此时发现自己正紧紧地抱着七爷,伸着舌头喘息着,好像被肏得很舒服一样。七爷的手在揉着自己的pi股,疼痛之余还为她带来了一点舒适,她就这样埋在七爷怀里,甚至享受起了交合的感觉,毕竟大爷从不会这样和她做爱。不到一会儿,七爷的y具又动了起来,他拖着慈文的pi股站了起来,把她的背按在了,慈文的双手双腿都紧紧地盘在七爷身上,七爷贴着墙快速地插着,她在七爷的怀里又高潮了,这次她喷了水,黏在pi股上的高潮液随着七爷一下一下的顶弄而滴下来,痛觉和爽感已经混合了起来,慈文甚至被肏得浪叫了几声。“被打成那样子还能喷水呢,真是天生挨打的贱皮子!”七爷骂到,这种辱骂反而让慈文羞耻了起来,随后在男根的撞击中,再次喷出了y水。随着七爷的一声低吼,jg液再次灌注进来,他拔出了y具,看着那个缠在自己身上的小姑娘,甚至动了把她要走的心思。但七爷没昏头,她好歹还是大爷的女人,再对胃口也不能拿走不是。“好了,慈文,穿上衣服,你可以回去了。”浓稠的jg液从慈文的xiao穴里流了出来。缓缓滴到了地上,她被先揍后肏,早已没了力气,她轻轻地放下双腿,在地上站稳,然后松开了双臂,站在七爷面前,那一米五多一点的身高让她得抬头看着七爷,一双委屈巴巴的眼睛盯着七爷看。“看什么?意犹末尽?”七爷捏了捏她的脸蛋。“呜……”慈文伸手摸了摸自己的pi股,对着七爷抱了上去。“干嘛?被打上瘾了?还是喜欢七爷的小兄弟?”“……都不是……”慈文似乎很不想开口,但她必须要说:“慈文的pi股……还没烂掉……”“请七爷把慈文绑起来……pi股打烂……不然回到大爷那里……慈文会更惨的……”七爷自然不会拒绝慈文的请求,他抚摸着慈文的身体,安慰了她一会儿,随后就把她绑在了一边的桌子上,手脚捆住,红肿的pi股高高撅起,xiao穴偶尔还流出一两滴jg液,慈文的嘴巴被一根假y具塞满,七爷则抄起了牛y茎制成的那根鞭子,一下一下地抽打在慈文伤痕累累的pi股上。打了很久,慈文的pi股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有几道鞭痕还渗出血来。慈文疼得几乎昏厥,七爷看着她的惨状,摇了摇头,喂她喝了点水之后,就转身去九爷的医务室里拿了点伤药敷在了慈文的pi股上。七爷没有解开绑着慈文的绳子,坐在那里欣赏着慈文撅高的烂pi股,抹着伤药的pi股和呼吸很轻的少女,七爷还是没忍住,又把y具插了进去,来回换着自己的rou棒和屋里的假y具,几乎肏了慈文半宿。第二天早上,七爷牵着pi股已经结了痂的慈文走出了地牢,慈文的裤子被褪到大腿根,保证pi股和下体露在外面,七爷像遛狗一样把慈文牵出来,走得很慢,慈文的pi股也痛的要命,他们走到平房门口,发现大爷似乎这一宿也没闲着,屋里的少女哭声还在不停传出。七爷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大爷!”大爷也在屋里喊:“老七!火泄了没有!”“泄了!这娘们真劲!”七爷牵着慈文的狗链子,而慈文没有说话,只是对着门在磕头。“那婊子的pi股打烂了吗?”大爷又问。“烂了,青紫一片!我抽了她一宿!”“好!那娘们我不要了!老七你要是喜欢就牵回去!不然你拿来练枪或者给二爷练练刀都行!”大爷的话让七爷心里一惊,慈文更是吓得直接尿了裤子,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听懂了就走吧老七!”大爷喊着:“别扫了老子的兴!”“……”七爷看了看自己牵着的女孩,慈文也看着七爷,七爷知道大爷没开玩笑,于是牵着她转身就走。慈文默默无声地跟着,慢慢地离开了这件属于大爷的院子。青紫色的pi股暴露在黑云寨的冰天雪地里,慈文像是被玩腻的玩具一般,跟着新主人爬走了。【土匪黑话:顶子——没有交情、没有感情的人。也做动词用,指和对方没有交情或者根本就是有仇。对土匪而言,有些土匪也许真的有几个手足兄弟,但绝大多数是搭伙犯罪,一旦发现对方没有用了或者有利息冲突,马上就会从并肩子变成顶子。土匪的女人也是同理,谁会指望亡命之徒有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