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那我要问你一些事。”七爷的手在被打了一层粉红色的pi股上乱摸,慈文的pi股上已经温热了起来。“……请七爷说。”“你多大了?”七爷又是一木刷,打在臀腿交界处,这一下多用了些力气,声音变得清脆起来。感觉到七爷开始用力,慈文轻叫了一声,但撅好pi股叉开双腿的动作不敢变动,七爷也感受到了腿上的姑娘开始感觉疼了,于是以同样的力道又快速赏了她两边臀峰各一下,啪啪地两声,让慈文抓紧了长凳的边缘。“……回……回七爷……啊……十八了……”“大爷是你什么人?”七爷对着慈文的左边pi股连续抽打,让她的姿势出现了一些歪扭,pi股往右微微偏移了一点。一连串清脆的抽打让她的半边pi股快速染色,臀肉在慈文急促的呼吸中更为红润。“……慈文……啊……慈文是大爷的奴、奴婢……”虽然很痛,但慈文忍受过更为剧烈的抽打,七爷的这点坏心眼确实不算什么,可痛觉也确实是实实在在的。慈文说完后,马上就感觉右边pi股也开始被连续抽打,她微张着嘴哼哼,热气呼在长凳上,留下了一点马上就消失掉了的白霜。“平时大爷都让你做什么?”随着pi股慢慢变红,七爷也摸得够了,开始连续抽打着慈文的臀肉,听着慈文的呻吟声渐渐清晰,七爷的左手也从慈文赤裸的腰肢上抬了起来,扯起了她的狗链,让她不再能舒服地喘息,而是被迫抬起头来感受疼痛。慈文的pi股开始了明显的颤抖,想躲又不敢躲的样子让七爷很满意。“啊——!”慈文终于叫出声来,她紧皱眉头忍耐着pi股上的痛感,一边还必须打起精神来回答到:“平时……给大爷收拾屋子,劈柴烧炕……啊!嗯……啊!还,还被大爷打pi股,吃大爷的rou棒——啊!痛……以及伺候大爷睡觉……”“你是柳树乡的那个地主闺女吧?”凭着记忆,七爷想起了慈文的来历,他还记得当初那个闺女刁蛮无比,被宠得不成样子,和如今这幅奴婢的模样判若两人。七爷的木刷让慈文的pi股变成了大红色,几块带着木刷边缘痕迹的淤血也三三两两地出现在她的臀肉上。七爷停了手,看着呼吸明显急促的慈文,继续问:“怎么被调教成这样了?”“唔……大爷说,如果不听他的,就会杀掉我家里的人……”得到了喘息时间的慈文不敢怠慢,赶快回答七爷的问题:“然后还让二爷活剐了我……慈文害怕……”所谓的生不如死,这倒是大爷二爷能做出来的事。七爷端详着已经打成大红色的pi股,露出了一点微笑:“那换个话题,所谓打烂你的pi股,是要打成什么样子?”“破皮……流血……或者全是大紫色……”慈文小声说道,屁眼收缩了两下,可见她真的很害怕,又不得不坚持着,因为不听话的后果更可怕。啪!木刷又落在了慈文的pi股上,短暂的休息已经结束,七爷毫无征兆地重启了抽打,他抽打的力道更强,更快,慈文下意识地开始躲避,不过还是勉强维持着pi股在七爷的抽打范围内。等待中的哭腔终于出现,七爷趁此机会继续问:“大爷还让你给别人泄过火吗?”“呜呜……啊!pi股……啊!啊!”在七爷连续的抽打下,慈文的哭泣和喊叫声都慢慢变大,泪珠从侧脸滚落,一缩一缩的屁眼也变成了一直紧绷着的样子。“说啊。”七爷好像在拷问犯人一样连续抽打着,打的慈文一直在哭叫,而没有间隙回答。啪!啪!抽打pi股的声音已经在这空旷安静的地牢里带起了一点回声,疼痛已经让慈文的头上出现了汗珠。但七爷一改之前慢悠悠的态度,对她的pi股进行了连续而大力的抽打,慈文的pi股在昏暗的电灯下被打得反光、肿胀,已经肿高了许多。“……啊!啊!疼——啊!呜呜呜……啊!啊!”慈文叫得声嘶力竭,本来被抚摸得有些舒服的pi股终究还是被剧痛包裹。连续的拍打持续了三分钟左右,慈文的pi股不止是剧痛,而且热得好像着了火,终于,她的身体一脱力,从七爷的腿上掉了下来,只是绳子还在七爷手里,她被扯得趴在了长凳边上,剧烈地喘息、哭泣着,一只手伸了过去,揉着自己大红肿起的pi股。“怎么还跑掉了,我还没打尽兴呢。”看着正在哭泣的慈文,七爷摸了摸手里的木刷,又扯了扯狗链:“大爷就是让你这样受罚的?”“呜呜呜……对、对不起,请七爷继续打……”慈文哭得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是颤抖着想要回到七爷腿上,可七爷却站了起来,说:“不必了,我去和大爷说说这件事。”“别!求您了!”听了这话,慈文连忙抓住了七爷的大腿:“是慈文不好……呜……慈文不是故意的,请七爷继续打慈文pi股吧,要是让大爷知道了,慈文会死的……”涕泪横流、pi股红肿的慈文抱着七爷的大腿,抬起头苦苦哀求,七爷看着她的样子,伸手为她擦掉了眼泪:“七爷的问题你还没答呢,你还给谁卸过火?他怎么对你的?”“……大爷不让慈文说……”慈文低下了头,整个脸颊都蹭在七爷的大腿上。“那就没办法了。”七爷抬腿就要走,慈文马上尖叫起来,死死拖住他的腿:“慈文说!慈文说就是了!求您别告诉大爷!”“那说吧。”听了这话,七爷抖抖腿,示意慈文松手,然后坐了回去,慈文则踉踉跄跄地跪好,抹着眼泪。“除了七爷,慈文就……就给八爷惩罚过一次,八爷把慈文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