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荷心道:原来她打的是这个主意。苏荷哀愁道:“可我容貌寻常,皇上从不曾去我宫里……”高太后唤了一声,“文嬷嬷……”文嬷嬷道:“皇后娘娘莫急,这事自然有解决的法子。”等苏荷走后,文嬷嬷迟疑地问道:“奴婢怕这女人又在敷衍了事。”高太后道:“哀家看得出苏荷对李思归有情,但哀家就不信萧嘉禾独占宠爱,她的心中没有嫉妒过。”文嬷嬷道:“但愿她真的能为太后您做事。”“说起来也是,这萧氏竟然真的得了李思归独宠,哀家殿,李思归坐于大殿龙椅上看着祁英派人送来的边关战报,宫人禀道:“陛下,皇后娘娘求见。”李思归头也不抬,道:“让她回去吧,这里不是她该来的地方。”宫人有些为难,“皇后娘娘说,她有要事求见。”李思归顿了顿,“宣。”苏荷带了一名宫人进来,行礼道:“见过陛下。”“何事?”“臣妾准备了一些点心,特地送来。”李思归看了周围人一眼,吩咐道:“都退下吧。”等到殿内只剩他二人时,苏荷跪下道:“陛下,昨日太后召见,要我想方设法诱惑陛下,早日生出子嗣。”李思归倒是不觉得奇怪,高太后被逼急了,总喜欢做些无用之事来惹出风波。苏荷见李思归沉默不语,忙道:“陛下放心,苏荷知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定不会威胁到萧姑娘的地位。”李思归却道:“你为朕做事,朕也不会亏待了你。只要你想离开宫里,朕随时可以派人护送你离开,这一生都不会受金钱所扰。”苏荷听闻此言,心中却并无欢喜,她正犹豫该如何拒绝,宫人禀道:“陛下,贵妃晕倒了!”李思归面色一变,将手中奏折放下,快步往寝殿而去,苏荷松了一口气,不知是该高兴还是难过。寝殿里,太医正在为嘉禾诊脉,见李思归匆忙过来,不知是该行礼还是,李思归止住他的动作,“贵妃怎么了?”太医道:“陛下莫要太过担忧,娘娘大概是平日里有些气血不足,方才又情志过极,这才晕了过去。臣已经为娘娘施针,现下再开个方子,为贵妃娘娘调养一番。”嘉禾躺在床上已经醒来,李思归坐在榻边,“可好些了?”嘉禾恍若未闻,李思归伸出手去触碰她的脸颊,嘉禾偏过头去避开他的触碰,李思归这才知道她晕倒的根由怕又是和他有关。“怎么了?”嘉禾冷冷道:“陛下既然言而无信,又何必来问我呢!”“你不说,朕又怎么会知道?”嘉禾带着怨气,“李翃病倒已有十日,为何你从不肯告诉我,我说了,我愿意留在你身边,但我要他平安。”李思归淡淡道:“原来是这事。朕答应你的都已经兑现了,他之所以病倒是身体有恙,而非朕所为,你总不能将一切都推到朕身上吧!”嘉禾知道自己说不过他,也就不再同他辩驳。今日她听闻李翃病倒的消息,惊怒之下便晕了过去,现在也不知道李翃究竟有没有好些。
可她的心事全都藏在脸上,又能瞒得过谁,李思归柔声道:“我不会对他怎么样,更何况,边关尚有你舅舅在,他也不会看着李翃出事。”嘉禾不再说话,李思归看着殿中跪着的宫人,心中却有了些怀疑。含章殿前殿,李思归对眉姑姑道:“李翃病倒之事宫中没有几人知道,如今却传到贵妃的耳朵里,怕是有人故意传递消息。”眉姑姑道:“难道是高太后有意挑拨?”李思归否定道:“她若是知道了,又怎么可能这么沉得住气。”李思归转过身来,“在贵妃身边的这些宫人,都去审查一遍,务必找出走漏消息之人。另外,不要让贵妃察觉,免得她多想又伤了身子。”眉姑姑在宫中多年,此事不到晚间便有了消息,她将一张信笺递给李思归,“确实如陛下所料,是一名宫女所为。贵妃晕倒时她便将这信笺收了起来,还没来得及损毁便被发觉了。”李思归将那信笺打开,看到上面的字迹时愣住,口中吐出两个字道:“祁英……”大殿里,李思归看着那封边关奏折上的字迹,又看着已经有些褶皱的信笺,讽刺地笑了笑。宫人道:“陛下,贵妃娘娘不肯服药,还饮了许多酒。”李思归绕过屏风,见她自饮自酌,坐了下来,将她手中的酒樽夺去,“你这么喝,可还顾念自己的身子?”嘉禾夺了过来,“不要你管!”“我陪你喝。”作者有话要说:嗯,下一章应该有事发生。 绮梦李思归平素不喜饮酒, 非是不能,而是这总让他想起一些不快的过往。李思归浅浅啜了几口,嘉禾却豪迈的多, 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下一刻却被呛到, 止不住地咳嗽起来, 李思归轻轻拍在她的背上,对外间道:“去弄些醒酒汤来。”嘉禾一把抓住他的手,摇晃道:“你到底什么时候肯放我出宫?”李思归将她耳畔垂落下来的碎发拢到耳后, 温柔道:“你说呢?”嘉禾确实醉了, 这些话她清醒时是绝对不会问出口的,因为她知道, 李思归怎么可能会放过她呢。嘉禾松开了手, 又要喝,李思归却抢先一步,将那酒杯握到了自己的手中, 嘉禾去抢, 恰好落入他怀里,李思归将人一把扶住,四目相对。嘉禾有些醉意朦胧,连反抗也不曾, 坐在李思归的膝上, 脑袋轻轻晃了晃, 似乎想将眼前的人看清楚, 是她在做梦吗, 李翃正柔情似水地看着她,唇畔带着笑, 她想起李翃曾说过的,“等我回来,便会娶你。”她竟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纤细的手指捧住男人的脸,轻轻附了一吻过去,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