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鹤:“我们当然是同意的,财和命怎么能相提并论。”
王福:“果然还是皋云先生是明白人。”
莫绯衣怒吼:“我不同意!”
颜鹤贴着莫绯衣的耳朵说:“我知道你不会屈服,可是钱财是真的比命重要,等回去我们再想办法讨回来,要是讨不回来,我给你补上。”
莫绯衣有了台阶下也冷静下来,“契约拿来,我签。”
王福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房契,让莫绯衣签字画押,还高兴的让人给他们松绑。
“砰”门被踹开,一个粗犷的汉子提着刀走了进来,刀尖滴着血,滴了一路。王福吓了一跳,旋即谄媚的说:“匪老大,您回来了,我借了你的手下一用,报酬你也看到了,就放在…”
匪老大:“报酬?我们可是绑了个莫城主,就那么点?够弟兄们塞牙缝?”
王福陪笑道:“我回去就准备,放人吧,我这事谈妥了。”
王福转身想走,匪老大说:“站住,我准你走了吗?给我绑上。”
山匪遵从命令又把四人绑了起来,王福知道匪老大是个喜怒无常的人,他抬脚想走,匪老大手起刀落,在王福背上砍了一刀,王福就倒下不动了。
匪老大:“他还没死,丢到山下喂狼吧。”
两个山匪拖着王福肥胖的身体下了山。
张良错开身体挡住了兮月公主的视线,而颜鹤和莫绯衣突然觉得大事不妙,这已经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了。
匪老大:“哟呵,刚刚在外面听到这次让我们抓到了莫瞿城城主,这次赚大了!”
莫绯衣:“你想怎样?”
匪老大:“在这里占山为王日子艰苦,食不果腹,不如杀了你,再占城为王岂不是更好?”
莫绯衣轻蔑的说:“哼!就算我死了,莫瞿城也不是你这种山匪能染指的!”
匪老大:“呵呵,要是得不到莫瞿城,那我就杀了你们,我也不吃亏。来人,把他们四个绑到外面木桩上,给野狼当食物去。”
等兮月公主被提着站起来的时候,匪老大显然移不开眼睛,他惋惜的说:“可惜了这么美的姑娘,不想成为口粮,你现在服个软撒个娇,我就把你收了,不让你受苦了。”
兮月公主看了她一眼说:“不必了?”
匪老大也不恼,他胸有成竹的说:“我最不喜欢强迫了,我等着到时候你来求我,那个时候再让你好好伺候我。”
张良:“滚!”
匪老大看了张良一眼,被张良的眼神震慑住了,他甩甩头,吩咐了一下其他山匪就去另一间房间里喝酒去了。
等他们被带出去以后,他们才发现这里是莫瞿城的后山,可是莫绯衣并没有听过这里有山匪,事有蹊跷。
房间里,山匪们喝酒吃rou,还高谈阔论的要夺得莫瞿城,显然对老大的这个突发奇想充满了憧憬。
空气里有浓重的血腥,不远处成群野狼眼睛冒着绿光看着他们,却没有走过来,这时他们借着微光看清了他们前面尸体,全部是画舫上的仆人。
莫绯衣悲痛的别过头去,张良轻声说:“兮月别怕,不要看。”
兮月公主“嗯”了一声。
颜鹤揶揄道:“真是前有狼后有虎啊,也不知道狼群会不会吃饱了,不攻击我们,要是被吃了,与绯衣和兮月姑娘两个美人死在一起,也是人生乐事了。”
张良说:“不会有事的。”
张良和兮月公主、颜鹤和莫绯衣背对背绑在一起,张良用手偷偷解绳子,奈何山匪力气大绑的紧,根本解不开。
兮月公主:“我头上有发钗,张良你用嘴拿下来。”
张良依言衔下发簪,兮月公主再以口传递,扭头丢在张良手上,见发簪稳稳落在张良手里,她才松了口气。
颜鹤看着莫绯衣,莫绯衣羞耻的说:看什么看,还不快点。”
清风徐来,他们能感觉到身上的汗被吹凉,等四人身上的束缚解开后,张良小声说:“我数一二三,我们就跑,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回头。”
“一,二,三,跑。”四人拼命往山下跑,不料被出门撒尿的山匪看到了,他大喊:“来人呀,那四个人跑了!”
山匪们应声而出,拔起插在泥巴里的火把就追。四人不了解路况,也跑不过身强体壮的山匪,颜鹤没跑几步就被按倒在地,莫绯衣一顿,一支箭矢就朝她射来,兮月公主一把将莫绯衣推开,她以为这支箭能被躲开,张良在那一刹那抱住了兮月公主,箭矢穿透了张良的肩胛,张良倒在了地上。兮月公主嘴唇颤抖,却说不出一句话。张良断断续续的说:“兮月,快跑,去找人…我们…才有救。”
兮月公主怎么忍心逃跑,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时她看到山下的火光,星星点点,她想赌一把,赌一个可能。
她拼尽全力捡起掉在地上的火把,原路返回,山匪没想到她会去而复返,纷纷错愕,山匪还没反应过来,她点着了柴火房,众山匪感觉大事不妙,慌忙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