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学说借鉴了孔子,管仲,韩非子的学说以及注释,写的不好还望他们莫怪,莫怪。
至于这个辩论赛只是把一个东西剖开一分为二,两方各执一个极端来辩论,凡事都有多面性,要综合在一起看,不能只看一个极端而忽略了整体,道德素质产生不成文规定,人人心中有道德,社会才会和谐,法治建设同样重要,是规范所有人的准绳,是制约权力的管理机制。
有不对的地方,欢迎更正,学识浅薄,粗浅的见解莫怪莫怪,以上都为比喻,与现实不沾边。
第41章 画舫之祸
第二日,天朗气清,画舫在水中自由漂流,四人坐在一起,就算颜鹤在其中调剂交流也抵挡不了尴尬气氛。没法,颜鹤灵机一动说:“我们这样无聊,不如来玩投壶如何?”
莫绯衣爽快答应,张良也答应了,兮月公主为难的说:“投壶是什么?”
张良刚要开口,颜鹤就抢着回答:“投壶就是以盛酒的壶口作标,在一定的距离间投矢,以投入多少计筹决胜负,负者罚酒。”
兮月公主摇摇头:“我恐怕不行,我没玩过。”
颜鹤诱哄道:“没事,不是什么难事,一会儿就学会了。”
莫绯衣:“玄月和圆月去庄里办事了,妹妹不玩的话,我们三缺一可不好玩了。”
兮月公主偏头看着张良,可张良居然期待着她答应,实在拗不过她只能答应了。
游戏一圈下来,兮月公主输的最多,不过喝酒最多的是张良,兮月公主心疼张良替自己挡酒,竟认真的玩起来。
熟能生巧,她喝酒的次数越来越少,几十个来回他们四人都醉醺醺的,颜鹤揽着兮月公主的肩说:“兮月,走带你去看荷花,特别好看。”
兮月公主:好呀,在哪里?”
张良伸手想把颜鹤扯开,可莫绯衣抱住了他的手臂,莫绯衣:“子房,其实我有话想对你说。”
张良:“城主有什么话可以待会儿讲。”
莫绯衣摇头:“不,就现在。”
张良心中焦急,面上不显,轻轻挣脱莫绯衣抱着他的手臂,站直了看着莫绯衣,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莫绯衣:“其实从很久以前我就心悦于你,现在我们也到了适婚的年纪,不如留下来,你做城主,我做你的妻。
张良:“子房只是一介草民,担不起城主的厚爱。”
莫绯衣:“你担得起。”
张良:“莫瞿城经历代城主呕心沥血,子房无能无德,难堪此任。
莫绯衣:“我说你可以,你就可以。”
张良扶额:“城主你喝醉了,先休息一下吧。”
莫绯衣又要拉他,张良躲开了,莫绯衣双眼通红道:“我所说所做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我那么喜欢你,你难道不曾心动?”
话说的如此露骨了,张良也不能在虚与委蛇下去,他轻声说:“子房知晓城主心意,但我不曾心动。我来莫瞿城只为复国,城主的邀约除了这次,子房从未应允过,我以为城主也知我心意。”
莫绯衣:“不是的,对不对,那你推荐来的那些能人异士呢?”
张良:“只为报答城主的恩情。”
莫绯衣:“我与你讨论到深夜,你为我盖上的衣服呢?”
张良摇头:“城主迷迷糊糊睡着,我看圆月与玄月离开,便跟在后面离开了,不曾有盖衣之说。”
莫绯衣流泪苦笑:“原来这么多年都是我自作多情……我以为你从来不收我送的礼物,不应允我的邀约,是矜持;以为你帮我寻奇人异事,在莫瞿城有难时挺身而出是为了我,原来你所做一切是为了心中大义,是我误了我自己。”
张良:“莫城主,对不起。”
莫绯衣:“我需要你说什么对不起,你的这句不过是觉得对不起道义,而非对不起你不喜欢我。既然如此,我还有一个问题要你回答。”
张良:“莫城主请问。”
莫绯衣:“你对兮月姑娘的照顾也是出于道义吗?”
张良微笑:“是也不是,因为她是韩国公主,所以我要照顾她,但不仅仅因为她的身份,更多的是我心悦她,想要保护她,爱护她,为她奉献一切。”
莫绯衣嗤笑:“原以为子房先生心如铁石,不过现在看来只是因为不是特定的人罢了。去留你随意,莫瞿城永远欢迎你。”
张良作揖:“多谢城主。”一礼毕,张良才焦急去寻兮月公主。
这边颜鹤搂着兮月公主过来,兮月不动声色的挣脱了,颜鹤笑问:“兮月姑娘就跟着我过来,难道不担心他们在那边孤男寡女?”
兮月公主看着荷花问:“担心什么?”
颜鹤:“你也看到了,莫绯衣喜欢张子房,今日是有备而来的。”
兮月公主:“一切随缘,让他们单独相处也是好的。”
颜鹤皱眉:“你不吃醋?我看的出来你和张子房关系匪浅,倘若他真成了莫绯衣的夫君,有你哭的。”